33 意识的秘密
如果你想成为一位真正的真理追求者,在你的一生中至少应该有一个时期,要对所有事物都尽量怀疑。
——勒内·笛卡尔(1596—1650)
神经外科的专业知识完全回归我的大脑,用了大约两个月的时间。
专业知识的回归,对我来说是一个重要的奇迹(我这样的情况依然没有先例,在革兰氏阴性细菌——如大肠杆菌——对大脑造成如此长期、严重的损伤之后,尚未有大脑功能完全恢复的记录)。先放下这一点不谈,因为重新获取这些知识后,我在7天的昏迷中学到的一切,又与我在过去的40年中所学到的地球知识展开了角力。它们之间的分歧涵盖了我通过几十年的学习工作后对人脑的观点,也包括我的宇宙观和对构成现实要素的看法。在我陷入昏迷之前,我只是个世俗的医生。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世界上颇有名望的研究机构度过,并且我一直都在煞费苦心地想搞明白人脑与意识之间的关系。之前,我并不是不相信意识的存在,我只是不相信它可以完全独立地存在,即使有很多人对此抱暧昧的态度。
20世纪20年代,量子力学的奠基者、物理学家沃纳·海森堡发现了一个非常奇怪的现象,甚至整个世界都有可能对它妥协。在观察亚原子现象时,将观察者(即实施实验的科学家)与被观察对象完全割裂开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这个事实很容易被忽略掉。我们认为整个宇宙是由一个个不同的个体组成的,比如桌子和椅子、人类与星球,它们之间偶尔会有交集,但始终还是各自运转。但从亚原子的层面上看的话,整个宇宙是由不同个体组成的说法恰恰成为一种谬论。
在超微观王国里,每一个存在于物质世界的物体实际上彼此之间都有着密切的关联。事实上,世界上根本没有“物体”的存在;世界上的所有都是能量的震动与互相关联。
这种说法并不为许多人所知,但它的含义应该已经很明显了。如果没有意识的辅助,我们不可能去发现有关宇宙的核心事实。意识绝对不是物理过程中无足轻重的副产品(这是我昏迷之前的看法)。恰恰相反,意识不仅是真实的,而且其真实性超过了其他的物质存在。甚至可以说,它是所有物质存在的基础。可是这些观点,都未曾并入关于事实的科学观点之中。很多科学家都曾经尝试过,但并没有人创造出可以适用于一切的同一标准,能将量子力学法则、相对论与意识融汇在一起。
物质宇宙中的所有物体都是由原子构成的,而原子则是由质子、电子和中子组成的。20世纪前期,物理学家发现质子、中子和电子是由粒子组成的。当然,粒子下面或许还有更小的分级,但坦白说,物理学家暂时还没发现。不过我们知道的是,宇宙中的所有粒子之间都是相互关联的。所有的粒子,都在最深的层面上互相发生着关系。
在我的天堂之旅之前,这些现代科学的概念我大概都知道,只是这些概念对我来说有些遥远。在我生活和周旋的世界里,充满着车辆、马匹、手术台;在这里,病人情况能否好转部分地依赖于医生的技艺;也是在这里,亚原子物理学的事实被稀释和淡忘了。这些事实或许是真的,但跟我日常生活中的情景没什么关联。
然而,当我把肉体抛在身后之时,便直面了这些事实。即使在那扇大门前和理想王国的时候,我并不知道这个概念,但实际上我当时“鉴定了科学”;而且,在写这句话的时候我有着十足的信心。对于科学研究而言,最真实也最精密的研究工具,实际上就是:意识本身。
我探究得越深就越意识到,我的发现不是想引人关注或哗众取宠。
我的发现是科学的。如果你的谈话对象不同,对意识的科学探究也会出现不同的答案。有人觉得意识是一种伟大的神秘存在,有人则觉得它完全不应该被纳入科学的范畴。对许多(或许是大多数)科学家而言,意识根本没什么好担心的,因为它只是宇宙运转的一个副产物。许多科学家的看法甚至更极端,他们声称意识不仅是一种“继发现象”,而且实际上根本不存在。
与之相反,许多神经科学意识研究领域和精神哲学学科的学术带头人,都对此持有不同的意见。在过去的几十年中,他们逐渐发现了关于意识的“疑难问题”。尽管几十年中不少专家对此投入了精力,但大卫·查尔默斯才是这个问题的定义者。他在1996年出版的《意识心智》中阐述了自己杰出的观点。关于意识的“疑难问题”,与意识经验的存在密切相关。这个问题大概可以分解成以下几个子问题:
意识是如何在人的大脑功能中产生的?
它是如何跟伴随的行为发生关联的?
意识世界与现实世界是怎样互动的?
这些问题实在是难以解答,以至于有些研究者声称这些问题的答案存在于“科学之外”。在我看来,这些问题的答案只是存在于“当下科学水平”之外,这种超脱不应该成为意识现象被忽视的原因。事实上,这恰恰给了我们一条线索,让我们去理解自己在深不可测的宇宙中的角色。
在过去的400年中,单纯地以物质世界为研究基础的科学方法论,一直处于支配地位。这种方法也带来一个严重的问题:我们逐渐与我们的意识,与所有存在的核心中深藏的神秘,失去了联系。在近代之前的宗教中,这种神秘感是众所周知的,而且与人类密切关联。在不同的语言和人群中,这种神秘感一直被传诵着。当我们越来越拥有现代文明和高科技的力量之后,世俗的西方文化则蚕食了这种神秘感。
尽管西方文明获取了巨大的成功,但人类世界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我们自身的灵性是所有存在至关重要的组成部分,但我们丧失了对它的关注。现代战争、轻率的杀戮、自杀、城市萎缩、生态混乱、气候变化、经济资源的分配不公,都是高科技带来的负面影响,这些已经够糟糕的了。更糟糕的是,我们对科学和技术的极大关注,让我们中的很多人忘记了对价值和欢乐的追寻,也不再知道我们的生命该如何去实现所有永恒的宏伟计划。
对于与灵魂、来世、轮回、神明和天堂相关的问题,常见的科学理论无法给出答案。因为科学甚至认为这些都是不存在的。同样,扩展的意识现象,如遥视、超感知觉、念力、透视力、传心术和预言力,似乎也在与科学研究的“标准”进行着抗争。在昏迷之前,我很怀疑这些“超能力”的真实性,不仅因为我从未深层次地体验过,还因为用我简单的科学视角根本没办法去解释这些。
跟很多持怀疑态度的其他科学家一样,对此,我甚至都懒得去阅读一下关于这些现象的文献资料。对于那些资料以及提供资料的人,我心里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判断。针对这些发生的缘由,由于我视野的局限性,我甚至无法提供最模糊的看法。那些坚决维护科学论的人声称,没有任何事实现象能够证明扩展意识的存在。而实际上,有无数的证据存在着,只不过被人为地忽略罢了。他们认为自己不看事实就能获取真相。
对于那些依然陷在科学怀疑论中的人,我推荐他们阅读一下2007年出版的《不受约束的意识:21世纪心理学研究前瞻》。这本书严格的科学分析,为读者呈现了意识存在于身体之外的证据。《不受约束的意识》是一本具有里程碑式意义的作品,它的作者都是弗吉尼亚大学知觉研究部的成员,拥有极高的声望。作者们对相关数据进行了极为详尽的梳理,并且得出了一个毋庸置疑的结论:这些现象都是真实的,如果我们想更好地理解我们存在的真相,就必须尝试去理解它们。
我们一直都被引诱着去相信,科学世界观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万有理论。这种观点几乎没有给灵魂、精神、天堂或上帝留下什么空间。我深度昏迷的经历,让我脱离了这个低级的物质世界,进入了造物者高贵的领土。我在那里发现,在人类知识与令人敬畏的神性王国之间存在着无比巨大的差距。
我们每个人对意识的熟悉度,都远高于对其他存在的熟悉度,但我们对意识的运行机制的了解,却远低于对其他存在的了解。说严重些,我们似乎永远都无法把握意识的真相。物质世界的物理学概念(不管是夸克、电子,还是光量子、原子)以及我们对人脑结构的研究,都未能为我们了解意识的运行机制提供丝毫的线索。
事实上,想要探求灵性王国的真相,最好的线索就是我们意识中所存在的深刻奥秘。有些物理学家或神经系统科学家向自己证明了有能力处理这些事情,但相比之下,意识中的奥秘是一个更不可思议的启示。
这些科学家的失败在于,他们让意识和量子力学之间的亲密关系(包括物理学的真相)变得模糊不清了。
想要在更深的层面去真诚地研究宇宙,我们就必须明白意识在描绘真相时的基础作用。
量子力学的实验令许多业内大鳄(如沃纳·海森堡,沃尔夫冈·泡利,尼尔斯·玻尔,埃尔温·薛定谔,詹姆斯·金斯爵士等)感到震惊,他们甚至开始转向神秘主义去寻求答案。他们意识到,将实验者与实验分隔开是不可能的,抛开意识去诠释真相同样不可能。我在自己的经历中发现,宇宙的广阔与复杂超乎我们的想象,而意识则是所有存在的基础。我发现自己跟宇宙之间的关联如此紧密,甚至经常觉得“自我”跟我存在的世界之间根本没什么区别。如果让我总结一下的话,首先我想说,宇宙之大远超乎我们看到的实体部分。(实际上,这不是什么新鲜的看法。传统物理学已经承认,宇宙中有96%的部分是由“暗物质与暗能量”组成的。这些所谓的“暗”存在究竟是什么呢?[1]没有人知道。但我的经历的独特性在于,我直接感受了那里的生命活力,体验了意识作为基础角色的真相。我在那里的时候,这不是一种理论,而是一种事实,像一股不可抵挡的、充满力量的气团直接拂过我的身体。)我想说的第二点是,我们中的每个人都以复杂而必然的方式与巨大的宇宙关联着,那里才是我们真正的家园。与之相比,这个有限的地球世界就像一个小小的柜子,我们被禁锢其中,我们的视野也被局限在了里面。还有第三点,在传播“心胜于物”的过程中,信仰有着至关重要的力量。在我还是医学生的时候,对于安慰剂的效果我一直充满着困惑。我们必须接受这样的事实,有大约30%的病人服用的并非药物,但他们相信这些“药”可以帮到他们。实际上他们服用的不过是一些惰性物质,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那些医学界的专业人员,不仅忽略了“信仰”的潜在力量,还将安慰剂的效果视为一种障碍,认为它们阻碍了治疗。他们实在是太悲观了。
在量子力学谜团的核心之中,我们对自己的空间定位和时间定位都犯了错误。宇宙的其他部分(或者说宇宙的绝大部分),实际上距离我们并不遥远。的确,物质空间看起来是真实的,但同时它也是局限的。
与诞生于意识世界(或许还有人称之为生命的力量)的灵性王国相比,物质宇宙的全部长度与高度,简直算不得什么。
这另一个宏伟巨大的宇宙,离我们并不遥远。实际上,它就在我们周围。当我在写这些字的时候,它在;当你阅读这些句子的时候,它也在。或许你无法感受它,那是因为我们处于不同的频率。它现在就在那里,但我们感受不到它,因为我们只是接近了它的频率,却未曾同步。
我们生活在熟悉的有形的时空里,这一切都被我们的感觉器官和整个宇宙的亚原子量子所决定的知觉阈限限制着。我们所了解的这个时空里,尽管也涵纳了丰富的存在,但同时也将我们与其他存在的时空隔绝开来。
很久之前,古希腊人就发现了这一切。而我,若不是那次偶然的经历,至今都不会知道。所以,我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宇宙的结构如此复杂,想要真实了解它的其他部分和时空,你必须首先成为那个时空的一部分。或者,更具体来说,你必须首先认可那一部分宇宙的存在。你已经拥有了那部分时空,只是还没有意识到罢了。
宇宙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上帝无处不在。大部分人在描述上帝和更高级的灵性世界时,总会把他们降到我们的层面,却无法将我们的认知提升到他们的高度。我们用我们不充分的描述,玷污了他们真正灿烂的本来面目。
尽管宇宙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但它的确存在着一个个的节点。这些节点允许各种生命发现自己的存在感,参与到上帝的荣耀之中。制造了我们宇宙的那个“大爆炸”,就是这些创造性的节点之一。上帝的视角是外在的,涵盖了所有他创造的一切。他的视角甚至超越了我在理想王国感受的一切。在这里,看到即是理解。但在那里,经历与理解之间根本没有区别。
“我曾经是个瞎子,但我如今已能看见”(《约翰福音》第九章第25节),这句话,对我来说有了新的含义。我现在知道了,对于灵性宇宙的真相,地球生命的理解有多么匮乏。尤其是那些跟曾经的我很像的一群人,认为物质世界即是一切的核心,而思想、意识、意念、情绪和灵性不过是物质世界的产品。
这个现实很大地启发了我。因为它让我发现,当我们每个人都把身体和大脑的限制抛在脑后的时候,我们所能达到的惊人高度以及我们所能实现的领悟。
我曾经一直以为,幽默、讽刺和同情都是人类在面对痛苦与不公的世界时,创造出来的特质。事实也的确如此。但除了安抚作用之外,这些特质也是简洁的、闪光的、极为重要的。事实在于,我们在现实中的纠结与痛苦,根本无法触碰到我们自身里蕴含的那个更广阔的永恒自我。笑声与讽刺在本质上提醒着我们,我们不是这个世界的囚徒,而是这个世界的游客。
换个角度来看这个好消息的话,不必非要经历濒死的过程,你就能发现这个真相。当然,你需要付出努力。从书籍和别人的阐述中发现那个王国只是开始。不管是通过祈祷,还是借助冥想,在每一天结束的时候,我们每个人都该去深深地浸入自己的意识,去发现那些真相。
冥想有很多方式。对我来说,昏迷醒来之后,最有效的冥想方式是罗伯特·A.门罗发明的,他是弗吉尼亚法伯尔门罗学院的创始人。他们提供的方式与传统的教条哲学相反,是自由的,也更有优势。在门罗的冥想实践体系中,唯一的准则就是:我不能受困于物质的身体。这个简单的准则对冥想的人有极为重要的影响。
20世纪50年代,罗伯特·门罗曾是纽约一名成功的广播节目制作人。在研究将语音录制作为一种睡眠学习技术的过程中,他开始有了一些灵魂出窍的体验。在他超过40年的细致研究里,诞生了一个强有力的体系。这个体系基于他发明的名为“双脑同步”的声音技术,它能够加强人们对意识的深度挖掘。
通过创造一个放松的状态,双脑同步技术可以加强人们的选择性知觉和意识表现。但双脑同步技术提供的不止这些。在强化的意识状态中,它允许人们改变自己的知觉模型,包括深度冥想和神秘体验。双脑同步技术中包含了对脑波制造共鸣的部分,利用了意识的知觉和行为心理,进而影响到大脑意识的基础生理功能。
双脑同步技术利用了立体声波的特殊模型(左耳与右耳的接收速率之间有细微的差别),来诱导脑波的活动。通过对双耳接收频率的计算,这种“双声道语音”能发出契合人耳需求的声波。脑干之中存在着一种古老但高度精确的时间系统,一般来说,这个系统会被用于定位地平面上、脑部周围的声源位置。通过对这个系统的使用,双声道语音可以介入周围错综的活动体系;而这个活动体系恰恰为能够产生意识的丘脑和大脑皮层提供着稳定的时间信号。这些信号在1~25赫兹的范围内与脑波实现同步,这其中包括了人类正常的听觉门槛(20赫兹)以下的重要区域。最低赫兹的声波通过德尔塔(小于4赫兹,一般只见于人的无梦深度睡眠)、西塔(4~7赫兹,见于深度冥想和极度放松或者非快速眼动睡眠的状态)和阿尔法(7~13赫兹,以快速眼动睡眠、有梦睡眠、边界睡眠或觉醒放松为标志)波段跟脑波发生着关联。
在我昏迷之后的认知旅程中,双脑同步技术潜在地提供了一种方式,从而钝化实体大脑的过滤功能。这种钝化是通过在全局上同步皮层中的脑电活动而实现的。我的脑膜炎或许也曾无意中达成过类似的效果,从而释放了我更高层级的意识功能。我相信双脑同步技术,或许可以使我回到一个类似于我昏迷中曾探访过的王国,却不需要冒着死亡的危险;就像我小时候做过的那些飞翔的梦一样,这是一个需要自我释放的过程。如果我思虑过多、施加强力、太过在乎这个过程,那么这个过程就不可能顺利。
使用“无所不知”这个词或许有些不合适,因为我所见证的那种令人敬畏又极富创造力的存在,超出了我们命名的能力。在某些宗教中,明令禁止教众命名神明或描绘神圣的先知。我现在意识到,这种禁令是有一定的现实意义的,因为神明的真相,完全超出了人类的描绘能力。在地球上,人类不可能捕捉到真正神灵的字句或形象。
就像我的知觉既是独立的又与宇宙完全融合在一起,我的“自我”边界也有类似的矛盾感。有时候,“自我”是内观的,有时候则膨胀到包含了所有永恒的存在。我的知觉和周围世界之间的界限,有时候会模糊到让我觉得自己就是整个宇宙。换种说法的话,我在某一瞬间窥见了宇宙的同一性。这种状态一直存在着,只是在那之前我从未意识到罢了。
在描述我在那个最深层面的知觉时,我经常会使用“鸡蛋”这个类比。在理想王国时,甚至是在我自己也成为一个发光的生命体的时候;在整个永恒的宏观宇宙中,我与上帝亲密相处的时候,我都能强烈地感觉到上帝的创造力和本源(原发力)。这种创造力和原发力就像鸡蛋的蛋壳,它与内在的东西始终紧密关联(就像我们的意识一直都是神圣的衍生品),却永远无法完全地区分开彼此。即使我曾感觉到与宇宙和永恒的同步,但我发现,自己不可能成为那种创造力和原发力的一部分。
即使在最无限的同一性的核心中,还存在着二元性。这种二元性的出现,很可能是尝试将这种知觉带回我们地球王国的行为造成的。
我从未直接听到上帝的声音,也从未直面他的脸。他通过思维与我的交谈,就像是云墙穿过了我的身体,震动着我周围的一切,告诉我存在有更深层的组织。我们每个人一直都是这个组织的一部分,只是我们从未意识到这一点。
所以,我算是与上帝直接交流过了吗?当然,毫无疑问。或许这种说法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但当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丝毫没有浮夸的成分。相反,我感觉自己所做的是所有离开身体的灵魂,都能完成的。而且这一切,我们现在也能通过祈祷或者深度冥想去实现。与上帝的交流,是一种无法想象的非凡经历,同时又是最自然的发生。因为上帝一直都与我们每个人同在。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上帝,亲自给予了我们无条件的爱。我们互相关联着,作为一个整体又与上帝之间存在一种神圣的关联。
- 在20世纪90年代中期,天文学家发现了最神秘的力量——“暗能量”,它在宇宙中占有高达70%的比例。IA超新星的发现为此提供了无可争议的证据。他们发现,在过去的50亿年中,宇宙一直在膨胀;而且,所有空间的碰撞都是以加速度完成的。另外,宇宙还有26%的组成是所谓的“暗物质”。在过去的几十年中,天文学家在星系的旋转和银河星团中发现了这种异常的“超重力”。人类会不断地对此做出解释,但这其中的奥秘永不会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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