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美有等级,但不是三六九等
“在前面的课程之中,我们谈论了上帝是万美之美这个问题,同时也提及了美的等级问题。在这节课之中,我们就来分析一下美所具有的几个不同的等级。”
“对于这一点,在这里需要首先为大家讲清的是,我在这里所说的美的等级,可并不是大家所想象的将美分成为三、六、九等几个不同的等级。当然划分美的标准也不会像大家所想的那样,从五官、身材、神态等方面去划分等级。”
“在我看来,从人类的角度出发,美的形式似乎是多种多样的。有事物的美、形体的美、灵魂的美、感性的美,可以说在我们生活的世界上,存在千姿百态、五颜六色的美。当然,如前面所说,这些美都是来自上帝的创造。”
“相比于等级,我觉得用梯级来形容不同的美可能是更加合适的。上帝作为万美之美,自然是在最高的梯级之上。而在上帝之下的一个梯级,则应该是精神美。精神美并不是一个单一的概念,它也包括多种不同的美的形式,其中道德美和艺术美是两个较为主要的内容。”
“除了道德美和艺术美之外,心灵美是精神美之中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心灵美是由现实和行为所组成的,而这里的思想应该是一种遵守教条规定的思想,而行为则必须是符合道德规范的行为。高尚的道德会使心灵变得更加美丽,而不好的恶习则会让心灵变得异常丑陋。遵守教规是一种心灵美,也正是这一点人才变成美的,即使这个人是个身材佝偻丑陋的人,他也往往会因此而变成美的。”(见图8-3)
“在精神美之中,我们会发现人类和动物之间存在些许的不同之处。相比与夜莺的歌声,人类的歌声似乎要更美一些,这是因为,人类的歌声除了基本的音调之外,其中还表达了一些精神层面上的内容。这是人类精神美的一个重要表现。”
“至于物质美,我将其放于精神美的梯级之下。因为相较于精神美,物质美是一种短暂的、相对的美。物质美作为上帝的创造,虽然无法达到上帝美的那种程度,但是却是上帝美的折射和指向上帝美的一种符号,可以说在一定程度上,它是反映了上帝的美。”
“而物质美的价值则在于,可感美作为我们可以直接认识的唯一的美,是我们对美进行全面思考的一个出发点。因为我们可以看见、可以感觉到这种美,所以我们可以由此出发去认识和思考其他的美。物质美同时也是精神美的一种映象,一切具有自然的美的事物,都是在颂扬着上帝的神仙和信仰的奇迹。因为是上帝创造了它们,并将美赋予了它们。”
“我们说到美的形式,就必须要提到‘整一’这个概念。整一是对于美的形式的内在规定,可以说是美的形式的本质。从字面上理解,整一就是一个完整的有机整体,而既然整一是美的形式的本质,那么孤立的部分便不能够产生美。”“没有哪种事物完全没有整一性,当然也没有哪种事物具有完美的整一性,完美的整一性只属于上帝自身。我们并不需要过多地去留意便会发现,没有任何形式、任何形体完美的整一的某种痕迹,而由于所有形体,甚至最美的形体,其各部分都必定以一定的间隔排列于空间,处于不同的位置,因而难以达到它所寻求的整一性。”(见图8-4)
“对于在座的各位而言,了解这种阶梯性的美的分布是十分必要的。相比于最高一层的上帝美,最低一级的美则是一种形同散沙的外在美,也就是平常大家更多关注的那种美。在了解了美的阶梯分布之后,大家应该明白,虽然想要达到上帝的美,是几乎没有可能的,但是达到精神美的阶梯应该是每一个人所追求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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