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书苑

色情

禁忌的根本对象是暴力

人无法简单明了地看清人类生活中劳动与禁忌之间决定性关联的原因是,人总以任性多变的方式支配禁忌规定,总赋予禁忌以表面的无意义。如果我们从其整体来考察禁忌的意义,尤其如果我们考察那些我们始终在宗教上遵守的禁忌的意义,那么其意义就能简化为一个简单要素。我这样陈述出来,但是并不能马上说明(我只有循序渐进地进行系统反思,才能让其合理性水落石出):劳动的世界通过禁忌排除掉的是暴力;在我研究的领域中,也同时关乎性生殖和死亡。随后我才能将出生与死亡这对表面上相反的要素的深层统一性建立起来。然而从一开始,萨德的世界 里就揭示出了两者的外部联系,任何思考色情的人都可以参考萨德的世界。通常,萨德——他想说的内容——会令这些人感到恐惧,哪怕这些人装出崇拜他的模样,他们自身并没有发现这令人焦虑的事实:爱的冲动到了极致,就成了死亡的冲动。其实两者的关系不应该相悖:产生生殖活动的过剩和作为死亡的过剩只有互为支撑才能得到理解。但是,死亡,还有性活动,这两个初始的禁忌从一开始就是相互涉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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