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书苑

地球编年史:完结日:审判与回归的预言

第十四章 完结日

人类常常回忆过去划时代的事件,即大多数历史学家所说的“传说”或“神话”,还包括那些被认为是被“普遍传颂”的故事。它们已经是全人类文化和宗教遗产的一部分。关于人类的第一对夫妻,关于大洪水,关于来自天国的上帝都属于这种故事。同样,上帝启程回到天国,也是这类故事。

对于这些传说,我们特别感兴趣的是,上帝的离开到底发生在哪块土地上。我们已经从古时的近东获得了证据。同样也有来自美洲的证据,在那里,他们信奉恩利尔家族和恩基家族的神。

在南美,主神叫维拉科查(“万物的创造者”)。安第斯山脉的艾马拉土著人认为,他的住所在提瓦纳库。他给了第一对兄妹夫妇一个金质权杖,用它可以找到建设库斯科(印加人最后的都城)的地方,库斯科是观察马丘比丘和其他圣土的地方。他做完所有的事情后,他离开了。一个宏大的建筑标示了神离开的方向(见图118),它模仿巴比伦的金字形神塔,用一个角对准一个基本方向。我们已经确定:提瓦纳库神在希泰;苏美尔的万神殿是特舒卜;阿达德,是恩利尔最年轻的儿子。

图118

在中美洲,文明的赐予者是“有翼的大毒蛇”羽蛇神。我们已经确认,他就是恩基的儿子,埃及神话中的透特(苏美尔的宁吉什西达)。公元前3113年,他带着他在非洲的追随者,在中美洲建立了文明。

虽然不清楚他离开的具体时间,但这应该符合他在非洲的受庇护者的禅让时间,以及奥尔麦克人和玛雅人兴起的时间——大约在公元前500年到公元前600年。在中美洲有一个占主导地位的传说,就是他曾许下的一个诺言:当他离开后,他还会回来——在他的秘密数字52的周年纪念时。

事实的确如此,在公元前的第一个千年中旬,在世界的一个接一个的地方,人类发现他们自己失去了他们一直崇拜的神。不久以后,一个问题(很多读者问过的)充满了他们的脑海:他们会回来吗?

像一个突然被父亲放弃的家庭,人类紧紧抓住神灵回来的希望不放。同时,也像一个需要救助的孤儿一样,人类在寻求一位救世主。

不过先知们许诺,在终结日,他们一定会到来。


在神灵到来的顶峰时期,有600名阿努纳奇人在地球,另外300名伊吉吉在火星。大洪水之后,尤其是大约公元前4000年阿努访问地球后,神灵们的数量开始减少。在苏美尔文档罗列的长长的神灵名单中,在随后的几千年内只剩下了一小部分,大部分都回到了他们自己的星球。还有一些死在了地球上,尽管他们是“不朽”的。我们可以提及被击败的祖和塞思,被肢解的奥西里斯,被淹死的杜姆兹,被核辐射折磨的巴乌。当尼比鲁的回归逼近时,阿努纳奇人戏剧性地上演了神灵离开的最后一场戏。

那些神灵居住在人类城市圣地上令人敬畏的时代,法老宣称神灵与他的战车同行的时代,亚述王吹嘘得到了神灵帮助的时代,都已经结束了。在耶利米先知的时代(公元前626年—前586年),已经有人嘲笑朱迪亚附近的民族崇拜的不是“活着的神灵”,而是匠人们用石头、木材和金属雕刻的神像——需要搬动的神灵,因为他们自己不可以走动。

在最后一次离开发生时,伟大的阿努纳奇神灵中谁还留在地球上?从后来的碑铭和文档提到的名字来看,我们只可以肯定有恩基家族的马杜克和那布,恩利尔家族的月神辛,以及他的配偶宁迦尔/尼克卡尔,还有他的助手努西库,也许还有伊师塔。在这个宗教大分裂的两边,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主神:恩基家族的马杜克,恩利尔家族的月神辛。

巴比伦尼亚最后一位国王的故事折射出新的境况。他是由月神辛在他的祭拜中心哈兰亲自挑选的——但他同时也寻求了巴比伦的马杜克的同意和祝福,寻求了马杜克之星的出现,因为这表示天国的批准。他甚至还去麻烦过那布。这种神圣的联合统治也许是对双神论的一个尝试。但是有个意料之外的结果就是,这为伊斯兰教的创立埋下了种子。

历史记录表明,神灵和人类都不喜欢这样的安排。辛在哈兰的神殿被重建后,又要求乌尔金字塔神庙也要被重建,并成为他的敬拜中心。在巴比伦,马杜克的祭司们也已经武装了起来。

在现存于大英博物馆的一块泥版上,记录着一段学者们取名为“巴比伦祭司和拿波尼度”的文档。它包含了巴比伦祭司对拿波尼度的一系列指控。指控从刑事案件(不是由他发布的法律法规)到经济的忽略(“农业的恶化”,“商人”的道路被堵塞),到公共安全的缺乏(“贵族们被残杀”),其中最严重的指控是:亵渎宗教——他塑了一个上帝的神像,

这块土地上的人以前从未见过。

他将神像放进神殿,用基架托起。

他用月神的名字称呼它,

用天青石装饰它,

给它戴上了月形的冠状头饰。

给它的手做出一个守护神的姿势。

指控继续着:这是一个以前从未见过的形象,“头发都垂落到了基架上”。祭司们写道,它是如此地不寻常不体面,即使恩基和宁马赫“也不可能构想出来”。它如此奇怪以至于“博学的亚达帕(人类最高智慧的标志)”“也不能给它命名”。更糟的是,两个怪异的野兽也被雕刻出来当作它的守护者。然后,国王将这个神像放在了马杜克的神殿中。此外,拿波尼度宣布,从此以后阿基图节日将被取消。

以往在这个节日期间会展现:亲近死神、复苏、流放和马杜克的最后胜利。

宣称拿波尼度的“守护神成了他的敌人”和“过去受爱戴的神灵现在将带来灾难”,巴比伦祭司们逼迫拿波尼度离开了巴比伦,并把他流放到“遥远的地方”。 拿波尼度指定他的儿子贝尔-莎尔-乌儒(《圣经·但以理书》中的伯沙撒)摄政,然后离开了。

那个流放拿波尼度的“遥远地方”就是阿拉伯半岛。多个碑铭的记载证明,他的随从包括在哈兰地区遭流放的犹太人。他的主要基地是一个叫作特马的地方,在沙漠的中心,《圣经》也多次提到它,现在位于沙特阿拉伯的西北部。最近出土的楔形文字泥版,也证明了拿波尼度曾经来过那里。他还为他的追随者建立了六个住宅区,千年之后,有五个地方被阿拉伯作家列为犹太人的城镇。其中一个就是麦地那,穆罕默德创建伊斯兰教的地方。

拿波尼度故事中的“犹太角”被死海古卷(在死海库姆兰地区发现的)的一个片段提到的事实证实,它提到了拿波尼度并且说他在特马的时候得了一种“不愉快的皮肤病”,“一个犹太人建议他只参拜一个至高无上的神”后,病才得到治愈。这些都使得拿波尼度开始构思一神论,但是对他来说,至高无上的神并不是犹太人的耶和华,而是月神辛,他的月形标志后来被伊斯兰教采用。因此,伊斯兰教可以追溯到拿波尼度曾在阿拉伯居住,也是没有多少疑问的。

拿波尼度之后在美索不达米亚关于月神的记录渐渐消失。在亚述地中海岸迦南人的一个住址,现在叫作拉丝沙姆拉的地方——乌加里特发现的文献上记载,月神辛和他的妻子退休了,到了两条水汇聚的一个舒适地方,“靠近两海的裂缝处”。西奈半岛的命名也是用来纪念辛的,它中间的十字路口用来纪念他的妻子尼克卡尔(在阿拉伯,这个地方仍然叫作纳克尔),我猜测,这对上了年纪的夫妇,到了红海岸和艾拉特海湾的某个地方。

乌加里特人的文献中称月神为EL——或简写成“神”,是伊斯兰教真主的先驱。每个穆斯林清真寺寺顶都有他的新月形标志。按照传统要求,至今清真寺的侧面都是模仿多级火箭运载的宇宙飞船准备发射的情形(见图119)。

图119


最后一章中,拿波尼度的传奇和古代波斯世界的浮现是相联系的,波斯是一群混杂伊朗高原上的人和国家的总称,包含了古苏美尔人的索山和埃兰,还有后来米底人的土地(亚述灭亡后由他们接管)。

在公元前6世纪,一个希腊历史学家称为阿契米斯的部落,从北部边缘出现,统一了这块土地,并且建立了一个强大的帝国。虽然从人种上判断,他们是“印欧人”,但他们部落的名字起源于他们的祖先哈克汉姆-阿尼什,在闪族语系的希伯来语中意为“有智慧的人”——说明这个部落曾经受到从十部中逐出的犹太人的影响,之前十部是被亚述人重组到这个地方的。在宗教上,波斯的阿契米人很明显是采用了苏美尔-阿卡德的万神殿,同样,还有它的Hurrian-Mitannian译本,即梵语《吠陀经》的印欧语译本。《吠陀经》是一部通过规定他们只信仰一个至高无上的神阿胡玛兹达(“真理与光”),来使之单一化的混合体。

公元前560年,阿契米国王去世,他的儿子继承了王位,并且在后来的历史事件中留下了印记。我们叫他塞勒斯,《圣经》称他为古列,并且认为,他是耶和华征服巴比伦的使者,他推翻了巴比伦国王,重建了耶路撒冷被破坏的神殿。“虽然你不知道我,耶和华——以色列的上帝,但我是那个叫过你名字的人……虽然你不认识我,但是我会帮助你。”《圣经》中的上帝用以赛亚书的预言形式说道(44:28—45:1-4)。

引人注目的是,巴比伦王权的结束在《但以理书》中是有预言的。但以理是一个被流放的犹太人,在巴比伦宫廷里做工,在一次王室盛会上,一只浮动的手出现了,并在墙上写道:MENE MENE TEKEL UPHARSIN。震惊和迷惑的国王叫他的神汉和先知来解释这个题字,但是没有人看得懂。最后,国王传召了但以理,他告诉国王题字的意思是:上帝称量了巴比伦和它的国王,发现他们不够资格,给他们的时日不多了。他们将结束在波斯人的手中。

公元前539年,塞勒斯渡过底格里斯河来到了巴比伦的领地上,向巴西尔推进,在中途截获了匆匆撤退的拿波尼度,塞勒斯说是马杜克亲自邀请他到巴比伦的,然后他不费一兵一卒进入了巴比伦城。他受到巴比伦祭祀集团的隆重欢迎,他们认为,塞勒斯是异教徒拿波尼度和他不讨人喜欢的儿子的拯救者,塞勒斯“抓住马杜克的手”,这是对神的敬意的一个信号。他在他的第一篇宣言中表示,废除驱逐犹太人的制度,许诺要重修耶路撒冷的神殿,恢复被尼布甲尼撒废除的宗教祭祀活动。

回来的流放者们,在以斯拉和尼希米的领导下,完成了神殿的重建,从此以第二神殿闻名。这是在公元前516年完成的,正如耶利米先知所预言的那样,第一神殿被破坏70年后将会被重建。《圣经》将塞勒斯当作上帝的一个工具,“是被耶和华选定的”。历史学家相信,塞勒斯给予了普遍的宗教特赦,人们有了宗教自由。塞勒斯自己的信仰,从他为自己立的纪念碑可以看出,他似乎是把自己想象成一个有翼的小天使(见图120)。

图120

塞勒斯,一些历史学家喜欢在他的名字前加上“伟大的”,将曾经属于苏美尔与阿卡德,马里和米坦尼,希泰和埃兰,巴比伦和亚述的土地统一成了庞大的波斯帝国。他将帝国扩展到埃及的任务留给了他的儿子冈比西斯(公元前530年—公元前522年)。埃及此时刚从混乱中恢复。一些人认为,这个混乱时期是第三过渡时期,这期间埃及四分五裂,多次迁都,被外来的努比亚统治,或者说根本没有中央权力。

埃及的宗教也异常混乱,它的祭司们都不确定该祭拜谁。冥神奥西里斯是他们的主神,奈特是他们的主女神,她被称作上帝之母。主要的神物是公牛,它死后还会举行隆重的葬礼。冈比西斯,就像他的父亲,不是一个宗教狂热者,他让人们自由地崇拜。他甚至(据一块现存于梵蒂冈博物馆的石碑记载)还学习了奈特祭拜的秘密,他还参加过神牛的葬礼仪式。

这些宗教自由主义政策给帝国带来了和平,但并不是永远的和平。动乱、起义和叛乱在各个地方持续爆发。尤其麻烦的是,埃及和希腊日渐紧密的商业、文化和宗教联合(这方面大量的信息来自希腊的历史学家希罗多德,他在大约公元前460年造访埃及后,详细地描述了埃及,这与希腊的“黄金时期”的开始是相符合的)。波斯人对他们的联合很不高兴,最重要的是,希腊人唯利是图地参与了当地的起义。受到特别关注的还有小亚细亚(现在的土耳其),在亚洲西部的顶端,波斯人面对的是欧洲和希腊。在那里,希腊殖民者开始复苏和加强他们以前的殖民地。波斯人想要占领欧洲附近的希腊群岛,以避开那些麻烦的欧洲人。

持续的紧张局势最终引发了战争,公元前490年波斯入侵希腊本土,在马拉松海滩被击败,10年后,波斯人从海路入侵,在萨拉米斯海峡再次被希腊人击退,虽然波斯人换了几个国王,不过希腊人、斯巴达人和马其顿人为争夺霸权也发生过战争,所以为控制小亚细亚的战争一直延续到了下一个世纪。

在那些双重争夺中(一方面是在希腊本土上,另一方面是针对波斯人),小亚细亚的希腊殖民者的支持显得非常重要。没过多久,在希腊本土上,马其顿人的势力超过了国王菲利普二世,他们在达达尼尔海峡建立了一支军队来保证希腊殖民地的安全。公元前334年,菲利普二世的接班人,伟大的亚历山大大帝,率15000大军,跨过海峡来到亚洲,发动了对波斯的战争。

亚历山大惊人的胜利和征服,从亚历山大的将士们的赞颂开始,又被历史学家传诵了一遍又一遍,在这里我们就不再重复了。需要说明的是亚历山大入侵亚洲和非洲的个人原因。除了希波大战的地缘政治和经济方面的原因,还有亚历山大自己的诉求:在马其顿宫廷里传言,亚历山大的父亲不是菲利普国王,而是一位埃及的神灵,他假扮成一个男人来到王后的身边。希腊的万神殿来源于地中海彼岸,它的12个奥林山神也与苏美尔的相似,他们的神灵的故事也模仿了近东,所以在马其顿宫廷出现这样的神也不是不可能的。这个宫廷阴谋扯进了国王的一个埃及情妇,最终导致婚变和谋杀。这个“传言”被相信了,最重要的是,亚历山大自己相信了。

图121

亚历山大在德尔斐拜访了那里的智者,他想确定,他是否真的是神的儿子,是否真的将不朽。这件事更是给传言增添了神秘色彩。他被建议亲自到埃及的圣地去寻求答案。所以在首战大败波斯时,亚历山大不是去乘胜追击,而是离开了他的大部队,匆匆赶到埃及的西瓦。在那里,祭司确定他的确是半神,是白羊座之神亚蒙的儿子。为了庆祝此事,亚历山大发行了一批硬币,上面是他和公羊的羊角(见图121)。

但是怎样不朽呢?在战争中,亚历山大的征服史,都被陪同他的历史学家卡利斯提尼斯等记了下来。他自己对不朽的寻求的记载,都是来自一些被认为是伪卡利斯提尼斯的资料,或者叫“亚历山大传奇”,它用传说对事实做了大量的修饰。《通往天国的阶梯》详细描述了埃及祭司带着亚历山大从西瓦来到底比斯的事情。底比斯位于尼罗河西岸,在那里,他可以看见哈特谢普苏特时修建的神殿,神殿碑铭上确认了他就是亚蒙神的儿子——亚蒙神伪装成一个王室男子来到他母亲的身边。这和亚历山大半神的说法一致。在底比斯的亚蒙大神殿里,在至圣所,亚历山大加冕为埃及法老。然后,沿着在西瓦时指示的方向,他进入了西奈半岛的一个隧道,最后来到了亚蒙-拉(别名马杜克)的地方——巴比伦。公元前331年,亚历山大又发动了对波斯的战争,攻占了巴比伦,他站在战车上进入了这个城市。

在圣地,亚历山大匆匆来到埃萨吉拉金字塔神殿,以征服者的身份抓着马杜克的手。但是伟大的神已经去世了。

据不可靠资料称,亚历山大见到神灵躺在金质棺材里,他的身体被一种特别的油浸泡着。无论这一说法是真是假,有一点可以确定:

马杜克已经去世了,他的埃萨吉拉金字形神殿,被后来的历史学家无一例外地描述成他的坟墓。

根据西西里岛的迪奥多罗斯(公元前1世纪)所述(他的《历史书志》都是以校正过的可靠的来源汇编而成,他也因此而知名),“一个叫迦勒底人的学者,在占星学上享有崇高的声誉,习惯于一种基于古时观测来预测未来事件的方法”,警告亚历山大有可能死在巴比伦,但是“如果他重建被波斯人破坏的柏罗斯陵墓的话,他可以逃脱这个危险”(第XVII书,112.1)。无论如何,亚历山大进入巴比伦时,他既没有时间也没有人力来重建。公元前323年,亚历山大果然死在了这里。

公元前1世纪的历史地理学家斯特雷波,出生于小亚细亚的一个希腊的小镇上,在他著名的《地理》里描述了巴比伦——它巨大的规模,它的“空中花园”是世界七大奇迹之一,它的高大的建筑是由烧出来的砖建造的,等等,在书中的16.I.5部分描述道:

这里是柏罗斯的陵墓,已是一片残垣,

正如它所说,是被薛西斯毁坏的。

它是用砖构筑的四四方方的金字塔,

有一个斯塔德(古希腊的长度单位,约等于185米。——译者注)

那么高,

有一个斯塔德那么宽。

亚历山大想要重建金字塔,

但是这将是一项巨大的工程,

它将花大量的时间,

所以他不能完成这项任务。

从这段资料可以判断,贝尔/马杜克的陵墓是被薛西斯破坏的,从公元前485年到公元前465年,薛西斯是波斯的君王(也统治着巴比伦)。斯特雷波在他的第五本书中指出,在公元前482年,当薛西斯准备破坏神殿时,柏罗斯躺在棺材里。因此,马杜克不久前才死去(德国权威的亚述研究者1922年在耶拿大学开会时,总结出马杜克在公元前484年,就已经在他的陵墓里了)。从那段时间以后,马杜克的儿子那布也从历史记载中消失了。因此神在地球上主宰人类历史的传奇时代结束了,这也几乎是人类的结束。

末日的来临正好处在白羊座时代即将结束之时,或许这并不是一个巧合吧。

伴随着马杜克之死和那布的消失,曾经主宰地球的伟大的阿努纳奇神灵们都走了。伴随着亚历山大大帝之死,真正或者假装连接神与人的半人也没有了。从亚当以来,人类第一次失去了他们的创造者。


在那个令人沮丧的岁月中,希望在耶路撒冷浮现了。

令人惊异的是,马杜克和他在巴比伦最终命运的故事,在《圣经》中也被准确地预言。我们已经注意到,耶利米在预言巴比伦的灭亡时,也预言了它的神灵贝尔/马杜克注定要“凋零”:仍然存在,但是越来越老,越来越糊涂,然后起皱纹,直到死去。这个预言真实地发生了,不过,我们对此不应该感到惊讶。

但是,当耶利米正确地预言了亚述、埃及和巴比伦的最终沦陷时,他还预言了重建的耶路撒冷、重修的神殿,以及在完结日所有民族都会有“好的结局”。他说,上帝在“他心里”一直计划的一个未来,在某个预定时间会向人类展现一个秘密:“在完结日你们将会明白”(30:24),“在那个时候,他们都称耶路撒冷的耶和华为上帝,所有的民族都将在那里聚集”(3:17)。

以赛亚书,在他的第二部预言中(有时候叫《以赛亚书2》),把巴比伦的神看作“隐匿的神”——这是“亚蒙”的意思——他在下面这段文字里预言了未来:

贝尔在鞠躬,尼泊也在退缩,

他们的肖像上负荷着牲畜和野兽……

他们一起弯腰,他们鞠躬,

无法把他们自己从俘虏中拯救出来。

——《以赛亚书》46:1—2

这些预言,同样包括耶利米的,包含了人类将会被给予新的开始、新的希望的承诺。当“狼与羊共处”的时候,救世主的时代将会到来。预言说:“它将会到来,完结日将会结束。耶和华的神殿应该最先在所有的山上修建起,将会无比崇高。所有的民族应该向它靠拢。”然后,所有的民族“都会将他们的剑铸成耕犁,长矛铸成镰刀,民族间不再刀刃相向,他们不会再接受军事教育”(《以赛亚书》 2:1-4)。

早期的预言还宣称,苦难的时代、用罪过来评判人的时代将会过去,和平与公正的时代将会到来,就如他们预言上帝决战之日是末日一样。何西阿书是其中的一个,他预言在终结之日,神灵的王国将穿过大卫的屋子回来。还有米迦,他用与以赛亚书相似的话宣布:“将会度过完结日的”。值得注意的是,米迦也预言了耶路撒冷的神殿将会恢复;耶和华将统治全世界,但是要依靠大卫的一个后人。从开始就注定要发生,“从远古时代开始,从永恒之日开始”。

因此,对完结日的预言是由两个基本要素组成:一个是上帝决战之日,那是地球的末日,然后将会有重建、复兴,然后是一个以耶路撒冷为中心的仁爱的时代。另一个是,所有的都是被注定了的,从一开始,终结就在上帝的计划之中。事实上,一个时代的终结是事物发展的停滞。对于当前的“历史的结束”和“新纪元的开始”,只是一个新的轮回的开始。这个观点,在最早的《圣经》章节中可以找到。

希伯来术语Acharit Hayamim(有时候译作“最后一天”,“最近一天”,但是最准确的应该是“完结日”)已经在《创世记》中用到了(四十九章),临死的雅各布召集他的儿子们说:“你们聚在一起,然后我会告诉你们完结日将会降临什么。”这是一个基于未来知识做出的预言(接着是和黄道十二宫有联系的具体预言)。同样,在《申命记》中(第四章),摩西死前回顾了以色列的神圣遗产,预示了它的未来,他劝诫人们:“当你处于苦难之中时,这些将会降临,在终结之日,你的耶和华上帝将会回来倾听你的声音。”

那些重复的强调耶路撒冷的作用,强调竖起它的神殿作为指引各个民族靠拢的灯塔,有多个神学方面的原因。引用一个非常实际的原因:有必要建立一个基地来迎接耶和华的克沃德的归来。克沃德是《出埃及记》中和后来的以西结使用过的,用来描述上帝在天国的交通工具的术语!克沃德将会在重建的神殿里被铭记。哈格先知也得到这样的告知,“依靠它我可以赐予和平,我将比第一神殿更伟大”。

值得注意的是,克沃德降临耶路撒冷,在《以赛亚书》中反复地与另外一个连接太空的着陆点相联系——在黎巴嫩:在那里,上帝的克沃德将来到耶路撒冷。

没有人可以逃避在完结日将会有神的归来的结论,但是完结日到底是什么时候?


这个问题不是新的问题,我们应该自己来提供答案,因为在古代这样的问题就被问过,甚至在那些预测终结之日的预言中也说到过。

以赛亚书关于时间的预言:“当伟大的号角声响起时”,所有的民族聚起来,“在耶路撒冷圣山上向耶和华鞠躬”。他同时也承认,没有准确的时间和细节,人们将很难理解预言的含义。

以赛亚书还这样向上帝抱怨道:“规则之上有规则,规则里面有规则,线上有线,线里有线,这里有一点,那里又有一点”。无论他做出了什么预言,他都会奉命把文档封存起来。《以赛亚书》不止三次改变一个词的“字母”——从Otioth到Ototh,意思是“神谕的标志”。暗示着“圣经密码”的秘密藏在里面,因为现在还不是神圣计划能够被理解的正确时间。这些秘密代码会一直隐藏,直到先知请求上帝证实“文字的创造者”的身份,然后“告诉我们文字的含义”(41:23)。

《索福尼亚》的预言——它的名字的意思是“耶和华加密的”——传递了上帝的一个信息说,当民族聚在一起时,他“将会用清楚的语言来说”。但是这也不比“你会在合适的时间知道的”更有意义。

难怪在最终的预言中,圣经几乎避开了“什么时候”的问题,“什么时候”是指完结日。但以理,就是为伯沙撒准确解释墙上笔记的那个但以理,开始做有预兆意义的梦,并且他看到了天启般的未来的幻影,其中“远古时期”和他的大天使起了关键作用。困惑的但以理就问天使,天使的答案是由一些未来事件组成的,将在完结日发生。但以理又问,那会是多久?然后,天使这次的答案,是满脸的疑惑。

其中有一次,天使回答一系列未来事件的发生时期时说,当“邪恶的国王试图改变时代和法典”时,将会持续“一载、几载和半载”。只有当“天国至高无上的神灵赐予人类”时,弥赛亚时期才会到来。一个天使回答的另一个时间,“707和760年已经判给了你们和你们的城市,直到法典被制定和预言得到认可”。同时,另外一个时间“在762年后,弥撒亚将会被切断,一个头领会来破坏城市,一切都将在洪水中结束”。

为了寻找一个更清楚的答案,但以理后来又询问一个信使,要他清楚地回答“这些可怕的事情什么时候才可以终结?”信使又给出了同样含糊的回答,说终结之日将会在“一载、几载和半载”之后。但是“一载、几载和半载”是什么意思,“几年的70个星期”又是什么意思?

但以理在他的书中指出,“我听到了但是无法理解”,“所以我说:我的神啊,这些事情的结果是什么?”再一次像谜一样,天使说道:“从正式的祭祀被废除和邪恶事物的建起,它将会有1290天。快乐是人们等待的,它将会在1335天后。”告诉但以理后,那个先前称自己是“人类儿子”的天使又说:“现在去向终结之日吧,那时你会看到你的命运。”

和但以理一样,后代的《圣经》学者们、神学家们,甚至还有天文学家们,包括著名的艾萨克·牛顿爵士,都说“我们听见了,但是不能理解”。谜团不只是“一载、几载和半载”之类的,还有“时间从什么时候算起”。这些不确定,来源于但以理的象征性的幻觉,比如山羊猛烈的撞击,两个羊角增值变成四个然后分裂。他的天使给他解释将要发生什么,这些预言发生的时间远远超出了但以理的时代,远远超出了他的预言失效的时间,甚至远远超出了预言的70年后将重建神殿。波斯的兴衰,希腊人在亚历山大大帝的率领下的到来,甚至连他的接班人分割他征服的领土——所有这一切都预言得如此准确,以至于有些学者相信,但以理书是“事后”预言派——这本书的预言有部分是大约公元前250年写下的,但是却伪装成是三个世纪以前写的。

争论的中心就是上面提到的,在一个天使回答中说道,开始计时的时间“从正式的祭祀被废除和邪恶事物的建起开始”。这只可能和公元前167年希伯来基色娄月的第25天,在耶路撒冷发生的事情有关系。

那天被精确地记录了,因为那天“厌恶的邪恶事物”被放进了神殿,一些人相信,这标志着完结日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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