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与美国经济发展紧密相连的人类发展
尽管如此,显然只有美国方法的成功才能实现和平发展。阿尔贝·加缪(Albert Camus)的伟大功绩在于,他非常明确地指出没有战争的革命或至少传统的革命是不可能的。但没有必要将苏联视为无情意志的代表,或将克里姆林宫的政策看作罪恶行为的象征。通过秘密警察、言论钳制和大量的集中营来谋求政体的扩张,这非常残酷。然而,如果声势浩大的人民运动没有对迫切的必要性做出回应,那么世界上就不会存在苏维埃阵营。无论如何,倘若没有意识到苏联在世界范围内维持的压力所具有的意义、真理 和决定性价值,那么对自我意识 的追求便只能是徒劳。(如果缺少这种压力,在任何方面,保持平静都将是徒劳,人们比任何时候都更必须面对恐惧。)那些任凭自己被激情所蒙蔽并仅仅把苏联视为一种过度的人,投身于同样的过度行为中,至少在盲目的意义上:他们放弃完全的清醒,而只有充分清醒,人才可能最终获得自我意识 。当然,在苏维埃世界的范围内,自我意识 并不因此而免遭排斥。况且,自我意识 无法与任何既定事物联系在一起。在威胁下,它意味着快速改变[16] 和居于世界统治地位的那部分的成功。作为补偿,自我意识 从现在起就被包含在美国民主今后的 选择中,它只能以非战争形式呼唤民主的成功。国家的观点与之无关。[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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