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封建社会和宗教的残余
此外,首先消除过去价值的必要性应得到明确。在中世纪的经济体系中,财富被两部分人不平等地分享:一部分是表现被接纳的价值的人,劳动以这些价值的名义被浪费;另一部分则是提供被浪费的劳动的人[14] 。因而,相对于被表现的价值,田间或城市里的劳动具有奴役性,但不仅仅是劳动,劳动者相对于教士和贵族也同样如此。后者声称 不是物 ,而物 的属性,除了口头抗议之外,则完全重新回到劳动者身上。这种最初情况有一个明确后果:人们不可能愿意通过穷尽物 的可能性来解放人并像资本主义所做的那样,为了高贵行动——人们确信唯有高贵的行动可以使人回归自我——而对那些除去否定低级劳动之外别无其他意义的人放任自流。资本主义所忽略的封建社会和宗教的残余代表着使工人成为物 这一坚定的、或许无意识的意志。相对地,如果我们不能通过献身于一种否定工人劳动的活动 以解放自我,那么工人就只能是一种物 。只有当与非生产性耗费相连的古老价值观被揭露、被摧毁时,就像宗教改革运动中罗马教廷的价值观那样,物 的完成(人和生产的完美一致)才能具有解放的意义。因为,毋庸置疑,人对自我的回归要求贵族和宗教的假面目首先被揭穿,那不是人的真实面貌,而是被提供给物 的人的表象。人对自我的回归不能与某些人的错误相混淆,他们企图像抓住面包或铁锤那样获得内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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