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祭和色情结合的古代对比
依旧是这种对僭越的神圣性的无视剥夺了与古人对比的意义。如果没有僭越作为基础,献祭和性爱行为就没有任何共性。如果献祭是有意识的僭越,那它就是以突然改变祭品存在为目的的有意识的行动。这一存在被置于死地。在将其处死之前,它被封闭在个体的特殊性中。就像我在引论 中所讲[1] ,其存在就是不连贯的。但是这个存在在死亡中被带回到存在的连贯性中,不再具有特殊性。这一暴力行为剥夺了祭品的有限特点,赋予其无限性、无穷性,都是属于神圣领域的特点,在其深远意义上,这一暴力行为是人之所欲。正如将祭品的皮剥下的献祭者的行动一样,祭品是其欲望所在,是他想侵入的。恋爱的男人让所爱女人分崩离析的程度,正如血腥的献祭者将作为祭品的人或动物宰杀一样。女人在将自己视为祭品的男人手中,被剥夺了存在。她丢掉贞洁的同时,丧失了将自己与他人分离开来、让自己不受侵犯的那个屏障:突然间,她向在生殖器官中爆发的暴力的性活动敞开自己,向从外界侵入她的非人的暴力敞开自己。
值得怀疑的是,古人居然能够展现出如此细节,这是只有精通大量辩证思考的人才能分析出来的。若要在献祭和性爱两个运动的准确表述中把握这两种深层体验的相似性,那就必须将最初的主题和大量相关主题相结合。尽管如此,最深层的方面得以隐藏,整体也摆脱了意识。不过,献祭中的虔诚和爆发出的色情的内在体验 可以有机会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这样还是有可能对这两种体验进行详细比较,最终感觉 到这两种体验的相似性的。这种可能性消失在基督教中,基督教里,虔诚脱离了通过暴力进入生命秘密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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