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大批评家,选择最合适的思维方式
山姆·戈德文 Sam Goldwyn
不必理会那些批评家,连睬都不要睬他们。
虽然我们总是开发一些新的思维方式,但如何决定使用哪一种?思维的批评家-选择器模型假设认为,批评家有助于我们识别面临的各种困境和前景,然后向我们推荐能够处理这些情况的选择器。批评家是我们最宝贵的资源之一,而且每个人都会以不同的方式来使用这些批评家。
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这些批评家可能是人们具有个性的部分原因。
但是,批评家是如何将所有的绝境、障碍和困难按目录进行分类,从而使某些问题难以得到解决的?对人类和机器两者而言,对我们经常面临的各种问题进行系统的分类是一个重要的目标。然而,我们仍没有有章可循的方法。[74]因此,在这里,我们仅试着列出人们经常使用的某些类型的批评家。
与生俱来的反应力和内置报警器。许多类型的外部事件都可以激活探测器,从而使我们作出快速反应。例如,当物体快速靠近你,或者灯光太过耀眼,或者你触碰到烫的东西时,你都会作出快速反应。我们也拥有一些与生俱来的方式,可以探测发生在表皮下的某些情况,例如化学物质引起血液浓度的异常和为纠正这些情况而作出反应的内置连接,而我们却并不需要考虑它们。
然而,一些难以预料的触觉、视觉或味觉,以及饥饿、疲劳或痛苦的感觉总是会影响我们的思维流,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它们能够让我们远离自己的幻想的紧急情况,我们也因此才能顺利度过婴儿期。有时候,我们能够忍住喷嚏或瘙痒,但却很难忽视孩子的哭声、一直响个不停的电话以及拒绝排解性欲的机会,同样,当你试着屏住呼吸时,一样无法抵挡即将来临的窒息感。
后天反应批评家。身处高强度的噪音之中时,婴儿会立刻开始哭泣,但稍大一些后,他就会学着对这样的环境作出反应,去往更安静的地方。最终,我们将学会使用沉思的思维方式来处理障碍物。
沉思批评家。首次尝试解决问题就惨遭失败时,我们经常思考在这次尝试中出现的问题,并从中寻找替代的解决方法。下面是我们用来处理这些问题的一些技巧:
● 行动没有达到预期效果。(寻找更好的预测方式)
● 我做了一些会产生不良影响的事情。(尝试取消以前的一些选择)
● 一个目标的实现会使其他目标变得更难。(尝试向反方向努力)
● 我需要更多的信息。(搜索其他关系)
[鼓励者]以上方法效果很好,以后遇到类似问题时,我会更频繁地使用此方法。
反思批评家。试着使用反复试验的方法来解决问题时,你要把批评家当作“诊断专家”,要么用其证明自己正在取得进展,要么提出替代方案:
● 我作出了许多努力,仍旧一无所获。(选择另一种思维方式)
● 我多次重复做同一件事情。(一定是其他一些过程卡住了)
● 子目标虽已实现,却不能实现其目标。(采用另一种方式来划分这个问题)
● 得出这个结论需要提供更多的证据。(提出一种更好的实验方法)
[鼓励者]以上方法效果很好,我会将这个方法应用到其他领域。
自我反思批评家。当你无法控制所需的资源,或者不能一次实现过多目标时,那么自我反思可能就开始了:
● 我一直太过优柔寡断了。(尝试用另一种方法来解决同样的问题)
● 我错失良机了。(切换到不同的批评家集合)
● 我屈服于太多的干扰。(试着加强自控力的锻炼)
● 我缺乏所需的足够知识。(找一本好书充实自己或重返学校)
[鼓励者]以上方法效果很好,我会更擅长自我批评。
自我意识批评家。一些评估甚至会影响某人当前的自我印象,而且也会影响自身的总体状况:
● 我的所有目标似乎都毫无意义。(忧郁)
● 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我似乎迷失了方向。(迷惑)
● 我能够实现自己喜欢的任何目标。(狂热)
● 如果此次工作失败,我可能就会丢了饭碗。(焦虑)
● 朋友们可能不会同意这种想法。(局促不安)
[鼓励者]以上方法效果很好,我将会让自己变得更加专业!
在第3章中我们就已经提出,“批评家”一词通常是贬义的,因为它常常只被用在指出别人身上缺点的语境中。
的确如此,在没有使用如“抑制”“阻止”或“终止”这些贬义词的情况下,描述纠正性警告、外显抑制和内隐束缚将变得异常困难。然而,“贬义”和“褒义”这种词本身毫无意义可言,因为认识到问题的错误往往是走向成功的关键一步。这就是我在以上每技巧的结尾都加上了“鼓励者”这个词的原因所在,这也为“正面批评家”腾出了空间,以此给你目前正使用的策略分配更多的优先权、时间和资源。此外,第9章认为,在实现目标的过程当中,有时可能需要忍受一些不适,无论这涉及哪些痛苦,你可能都需要一些“鼓励者”使自己坚持计划。
我们如何学习新的选择器和批评家
富兰克林·琼斯 Franklin Jones
诚实的批评令人难以接受,特别是来自亲人、朋友、熟人或陌生人的。
当你首次面临众多难题时,会花费许多时间来寻找问题的解决方法,但在这之后却发现,应对其他类似问题时将变得更加轻松自如。这是你从以往经验中学习的缘故,但是你实际上学到了什么?又是如何学的呢?
或许,学习解决问题的最简单方法仅仅是添加新的If→Do规则,即“每当面临类似问题时,就应用我最近使用的方法”。然而,如果解决问题花费的时间过长,那么就应该问:“什么能让我更快地解决这个问题?”因为如果已花费太多时间来寻找这个答案,那么人们就应该批之前用来寻找这个答案的方法。因此,第8章认为,每当这些问题变得“难以解决”时,我们就应该尝试为成功解决问题分配足够多的学习单元。而这并不是说要向解决过程的最后动作分配学习单元,而是只向能够在实际上帮助我们寻找问题答案的一部分思维分配学习单元。
换言之,我们有时可以通过创造有助于降低搜索量的较高层次的选择器和批评家,改善自身的思维方式。然而,为了分配这种学习单元,我们需要使用较高反思层次的思维方式,而并非迄今为止在大多数传统“学习理论”中提出的思维。
我们是如何组织批评家集合的?是如何产生并改变它们的?某些批评家表现不佳时,会责备其他批评家吗?某些特定思维更具效率,是因为其批评家得到了更好的组织吗?
我们又是如何组织思维方式集合的?是如何产生并改变它们的?当某些思维方式性能不良时,某些思维方式能够进行识别吗?特定思维“更加智能”是因为其思维方式得到了更好的应用吗?
接下来的章节将会说明,时至今日,我们对上述问题仍无合理的答案,而且在心理学的发展过程中,这些问题应该被视为核心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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