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言
我在这里的叙述是根据我个人参与台湾事情的卅年经验,开始於一九三五年到一九三七年在日本研究,接着一九三七~一九四〇年三年间居住在台北,和以後在哥伦比亚大学的研究。
我被称为「台湾问题专家」,以文官身份在一九四二~一九四三年间替军部服务,一九四四~一九四六年间又以武官身份服务於海军,而後再以民官身份在一九四六~一九四七年服务於国务院,这种种,给我许多机会从华府或官方观点来观察台湾。
但自一九四七年以来,我所关切的台湾问题却局限於学术方面,我在柏克莱加州大学和史坦福大学的讲授,可说是第一次尝试去检讨台湾在西太平洋边境的历史角色。
我在这里叙述的,广泛引用官方资料,台北、东京、上海的报纸,和私人信函。我特别要感谢联合国救济总署的人员,他们在我服务美国领事舘期间,曾努力去维持台北纷乱中的秩序。
我也引用联合国救济总署官方报告和许多总署人员的私人信函,其中一些人不愿意透露身份,但有另一些人准许我直接引用他们的报告、刊物,和信函。我要感谢他们和一些外国人所供给本文的资料。
尚居住在台湾,或有家庭、财产在台湾的人,我就不便指出他们的姓名身份了。
当我引用台湾人的英文书信时,常须稍微加以编排,使其意思更为明白,但编排并没有改变本质,这些变更也都附有括弧。因为大部分通信者有一度曾是我的学生,我承担编排本书的责任。
我自台湾和上海报纸所引用的,都是取自台北美国领事舘所准备的新闻摘要。目前,这些档案贮藏於史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所和图书舘。
中国人和日本人称这个岛为台湾,因此书中直接引用语和大部分的学校、机关、刊物所冠的名称,我就使用台湾。在其他方面,我就用「福尔摩沙」,这是老葡萄牙语的名称——Ilha Formosa,具有「美丽岛屿」的意思。
吴国桢博士,前台湾省主席,曾慷慨地允许我引用他给蒋介石和台北国民大会的公开信。贺薛博士(Dr.IarD.
Hirschy),一九四六~一九四七年联合国救济总署驻台北主任医师,允我用他的私函和已发表的观察报告。杜林夫妇(Peggy and Tillman Durdin)则安排我去阅览他俩为外交关系协会所准备而未经发行的部分原稿,名为「台湾与国民政府」。
伯恩(Edward Eckerdt Paine),前驻台北联合国救济总署报告官和前美国驻中国空军少校,在一九四八年曾牺牲个人利益与我合作搜集一九四六年和一九四七年间有关台湾的资料,谨在此再表示我对於他的合作的感激。
嘉杜夫妇(Martha and Robert Catto),前领事舘同事,讲述大部分的「官方经验」和许多在台北的私人冒险,且承其好意,我阅读到原稿全文。
柏克莱加州大学政治系系主任,史卡拉必诺博士(Dr.
Robert A. Scalapino),曾发表许多重要的台湾问题评论,此次特别惠赠前言。
这本书初稿在维多席氏(Juanita Vitousek)故居拟成,时为一九五八年。维氏曾重覆阅读原稿,并惠赐许多评语。葛氏(Alice Crabbe)曾为稿件负担许多打字工作,而佐佐木氏(George Sasaki)为此书画了一些图。我非常感激他们。没有什麽人会因我引用他们的资料,或因我所解释於本书内的事件背景,而必须负起任何责任。
一九六五年二月廿八日
於夏威夷火奴鲁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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