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悠着点儿用精,不亏损,才有可能活得长——“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不知持满”
✦ 现代人的精是怎么被慢慢耗空的?
《黄帝内经》告诉我们什么理论?一言以蔽之,精气神学说。
现今出现很多所谓躁狂、抑郁、自杀等行为,说到根上,这些人就是通过不正常、不健康的生活方式,把自己的精消耗枯竭了。
精是什么?精是有形的物质。其实我们的肉身,筋脉肉皮骨,五脏六腑,这些有形的物质都是我们的精,它是物质基础。
再具体分析一下,精在哪儿?我们经常说精髓,肾主骨,骨生髓,肾藏精,那么肾把精藏在哪儿了?其实就藏在我们的骨子里。
我们的头颅里装的是什么?脑髓。脊柱里装的是脊髓,骨头里装的是骨髓,牙里装的是牙髓,这都是我们的精,以半固体的方式存在。
还有的精以液体的方式存在。像人体的70%都是水,但这个水不是你喝进去的水,而是你的体液。也就是说,你吃的食物转化成物质以后,再加上先天的精髓融合而成。流淌在身体里的这些液体,包括血液、泪液、汗液,还有男人的精液,女人的润滑生殖器官的液,都是人体的精。
很多人喝完酒后,第一个表现是走肾,不停地上厕所。我们说,肾主封藏,本来这个体液制造出来就不容易,肾把它封固得很好。但是这个酒有活血的作用,所谓活血是什么?是扩张血管。那么人们喝完酒后的表现是什么?把不该漏的东西排出去了。
为什么晚上酒醒后人会口干舌燥,那些水分去哪儿了?第一,尿出去了;第二,出汗。所以,如果一个人喝完酒后出汗,你就不能跟他再喝了,因为他太能喝了。
很多人说,出汗不是好事吗?我去健身房,不就是想练出一身臭汗吗?古代高手比武,比到最后,不是说谁把谁踢倒了,谁把谁弄死了定输赢,而是谁先喘了,谁先出汗,谁就输了。为什么?因为你的气收不住了。
人到快死的时候,会出现一种症状叫什么?“汗出如油”,意思是体内的精(宝贵的体液)都变成油状的物质流失出来了,一看这种情况,我们就说这个人失精了。
很多人还会动不动就出一身汗,一吃饭就出汗。还有的人晚上睡着后也出汗,我们叫出盗汗,出盗汗什么结果?第二天早晨起来,床上一个“人”形,都被汗给浸透了。这种出汗你说对身体有好处吗?这些都叫漏精。
✦ 吃减肥药减肥,失去的都是宝贵的精,留下的全是糟粕
还有的人吃减肥药减肥,这种减肥药里面含有麻黄碱,就是通过让你不停地出汗,流失精,达到减重的目的。但这样失去的都是宝贵的精,留下的全是糟粕,所以这种人越减越病。
精还有一种存在的方式,是以半固体形式存在的,它其实就是我们皮下的脂肪,等我们需要的时候,这种脂肪会被转化成我们需要的能量。但现代人视脂肪为万恶之源,不管瘦还是胖,心理在作怪,非要把自己的脂肪给减掉。最可怕的一种方法,就是抽脂手术。
我前面讲了,喝啤酒的人为什么会长脂肪?前提是什么?
前提是他的脏腑凉了,需要保温。我们看夏天卖冰棍的老太太怎么包冰棍?是不是拿着棉被包着冰棍。
现代人不分青红皂白,不是解决根本问题——温暖你的脏腑,而是看你的“被子”厚,上去撤被子。抽完脂以后,身体有什么反应?怎么又凉了?赶紧再长点儿吧,所以脂肪又长回来了。
脂肪长回来以后,再抽。抽到身体长不动脂肪了怎么办?
干脆就凉了,这个人就会心寒齿冷,觉得活着没意思,厌食、抑郁,最后自杀。
中医认为,这些脂肪本身是你储存的精,就像我们有一桶汽油,它会燃烧,发出光和热,产生动力,产生气。产生气以后,会养你的神,让你觉得活着有意思、有意义。
做过抽脂手术或通过这种大失血、流失体液、大吐大泻、过分遗尿的人,失精后的表现是什么?就是失神,因为没有精,哪有神呢?最后就会导致很多所谓的躁狂、抑郁、自杀这些行为。
✦ 不纵欲,不禁欲
大家都知道,人是天造地化的产物,在你性成熟之前,自然设计好的程序是让你先发展自己,把自己养育成熟。等你成熟以后,程序就变了,变成繁育后代大于保护自己。公螳螂与母螳螂在交配之后,第一件事就是被母螳螂一口吃掉,就是说你的事完成啦。
大马哈鱼激流勇进冲破千难万阻去涧游产卵,产了卵后自己死掉,然后作为一种腐殖的床供自己的后代使用。
当你性成熟以后,老天自然会给你一种推动力,让你很有快感地去为了繁衍后代而死掉。人如果意识到这个问题,就应该明白,第一,不纵欲,差不多行了;第二,不禁欲,这是天然赋予的本能,但要节欲,不节欲往往会导致“以欲竭其精,以耗散其真”。
《红楼梦》里有一个典型的例子是贾瑞,他单相思爱上了王熙凤,但屡屡受挫,还被羞辱,后来有一个道士送他一面镜子,叫“风月宝鉴”。镜子很有特点,一面是个骷髅头,意思是说你这么下去的话会死的;另一面是王熙凤跟他招手,进去以后云雨一番,然后底下就一摊精。最后,贾瑞精竭而亡。
这个精,狭义上讲,中医更认为它是生殖之精。现代科学则不那么认为。我在临床上碰到一些有不良生活习惯的男孩子,比如,手淫过度,他会诉说自己很多不好的症状,耳鸣、记忆力下降、注意力不集中、脱发、小腿发酸、眼前发花发黑等。西医会说,没事,人的精液就是那么几克蛋白质。他听了大夫的话,心里就释然了,该怎么干还是怎么干。然后身体又出现症状,很痛苦。
实际上,现在很多人就是以一些一知半解的所谓科学知识来认识问题的。
大家记住,精和精是不一样的,虽然都是蛋白质。举个例子,金刚石的成分是碳,铅笔芯的成分也是碳,你向女朋友求婚的时候送块石墨,求求你嫁给我吧,她为什么不干?你说不就是一块碳吗?你丢了一个钻戒,跟警察去报案,说我丢了钻戒,警察说没事,不就是一块碳吗?区别在哪?都是碳,你想把石墨变成金刚石,需要高温、高压、催化剂。而把体液里的蛋白质变成精子或卵子,只能靠我们的酶去转化,制造精子和卵子的这套系统消耗的肾精的能量远远要超过其他。
因此,遗失这个精和遗失那个精完全是两个概念。中国古人的认识往往被现代所谓的一些科学家诟病,是因为他们没有这种哲学素养,没有认识到这种高度。所以,道家和中医总是让人去节欲保精、养神安神。
往往不懂养生之道的人把自己的物质基础毁掉了还不自知。
✦ 身体健康,有爱心、有能力奉献的时候,再去献血
还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献血。我们现在提倡无偿献血,有偿用血。现在得了白血病或其他血液病的人,都要骨髓移植。血液是人的肾精所化,所以老百姓有句俗话叫“一滴精十滴血”,精血是同源的。
献血的人是高尚伟大的,他把自己宝贵的精血贡献出来,去拯救那些生命。但我看到有些人很不尊重这些献血者,他们说,血嘛,越献越多,你抽完血以后,促进骨髓细胞的生长,又会产生更多的血。我称之为混账理论。我反对在自己身体不好的情况下,还要去拯救别人。您把自己关爱好了,比什么都强。
自己的身体健康,有爱心、有能力奉献的时候,再去献血,而且献血以后,一定要注意调养。
当我们的身体受伤以后,会伴随着剧烈的疼痛,这其实是身体给你的一个信号,这里有问题了,赶紧去修吧。而献血是一种无声的流动,没什么感觉,就被人抽了一管血。身体没有警觉,状态恢复得就很差,所以献血后更应该好好调养,一定要重视这个问题。
✦ 如果你做的事情不符合自然之道,就叫“失德”
什么叫“以耗散其真”?上古的人人为的东西还比较少,离自然更近。但是不是所有人为的都是不对的呢?
古人讲得很清楚,天道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你改变不了它。人所能做的是根据天道左右自己的思想行为,如果你的思想行为跟天道、地理变化相适应,这就叫“有德”。
我们经常说道德,道是天道,德是什么?它有双人旁,还带一个心,它是人为。如果你做的事情不符合自然之道,就叫“失德”或者“背德”。《道德经》前一部分讲道,后一部分讲德。你做的事情应该符合自然之道,这对你的身心健康有益;如果违背了,就会受到惩罚。
举个简单的例子,女性到虚岁四十九岁时一般该闭经了,这时会出现很多不适的症状,比如,烘热、盗汗、性格情绪剧烈变化。十几年前,医学上是通过口服雌激素片去缓解这些症状。吃了药之后,月经又来了,烘热、盗汗、坏脾气消失了。
我记得当时是1993年,我的一些外宾患者从国外带来这种“先进”的治疗技术,他们都觉得好。很多女性认为只要还来月经,说明自己还年轻。我当时就认为不好,因为中国人判断一件事情的好与坏很简单,就是是不是自然。吃雌激素片这种人为来月经当然是反自然。从中医来说,是用一种刺激的方法,让人透支自己的精髓再化成血,然后再流出来,就是说透支以后的生活来维持现状。
现在医学研究发现,这种方法可能诱发乳腺癌。
我为什么在十几年前就会有这种判断呢?是中医的哲学理念给我提供了一种高屋建瓴、高瞻远瞩看问题的方法,可以预知一些问题的发生。等你患上乳腺癌以后,再去想它是不是反自然,那就悔之晚矣。
✦ 喝牛奶补钙吗?
现在所谓的“喝牛奶补钙”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噱头。我们看一下它是不是自然的食品。动物长大了还回去跟它妈那喝奶吗?不喝了。只有人,而且只有无知的人才会这么干。所以,对牛奶的认识一定要因人而异,对儿童期、生长发育期的孩子,牛奶是必不可缺的;而成人应该适当地减少甚至停止对牛奶的摄入,转为中医所主张的“五谷为养”。
饮用经过发酵的茶,外界的酶或者是微生物就会替你做一些工作,茶的寒性变得温一些或者稍微热一些。酸奶也是这样。经过发酵的酸奶比牛奶的寒性要弱一些、温一些,大家可以喝一些。
关于喝牛奶补钙,我认为更多是一种炒作,包括我们现在吃的所谓补钙的东西。如果它真能补,和田里施肥没什么区别;如果它不能补,人体会出现很多结石,尿路结石、胆囊结石,那些结石成分也是钙。你怎么能保证吃进去的钙不变成结石,正好补到骨头里呢?
现在很多老年人吃补钙的东西吃到骨头是脆的,本来正常人的骨头是有弹性的,摔一跤可能就摔成两截,现在人一摔就是粉碎性骨折。
因此,大家碰到一些宣传的时候,要培养自己独立的意识。他们吃的东西是不是适合我,如果拿不定主意就先观察一下,别人吃完以后再吃也不迟。
✦ 人该吃多少肉,该吃多少粮食?
我们的民族是以吃植物种子为主的。古人有句话叫“肉食者鄙,食谷者慧”。其实《黄帝内经》给了我们一把钥匙,虽然不会告诉我们吃什么、喝什么,但是告诉了我们做什么不对。古人讲“授人以鱼,不如授之以渔”,掌握一个方法、一种思路,形成一种新的价值观,比给你东西更实惠。
你该吃多少肉,该吃多少粮食,很简单就能判断。
我们看恐龙化石的时候,怎么判断是草食恐龙还是肉食恐龙?看牙齿。肉食恐龙都是尖锐的犬齿,草食恐龙全是臼齿(槽牙)。你数数自己有几颗尖牙利齿,磨碎种子食物的槽牙有多少,比例大概是多少。
人的体质是完全不一样的。长虎牙的人、伶牙俐齿的人,本身匹配的系统就跟自身相适应。而我们普通人数一下自己有几颗尖牙、几颗槽牙就知道了,这是匹配的。你不能羡慕别人吃肉,你就去吃肉。
我很爱吃肉,比如,我吃生鱼片,吃第一片很香,第二片一般香,第三片就没味了。为什么?肉还是那个肉,说明我能消它、化它的酶没了,所以我只能吃三片肉。其他人可能吃四片、五片;还有的人是没有知觉,干脆一直吃,吃进去以后,摄入的完全不是营养,而变成了垃圾和废物。
看看我们的江河湖海,现在都布满了绿藻。我们原来是吃不饱力不足,现在是吃得太多了,过犹不及。
✦ 吃饱了就不饥了,吃好了就不饿了
我们现在的所谓营养,一般都是西方营养学的概念。西方营养学和中医营养学最大的区别是它们的主体不一样。西方营养学是以食物为本,它会告诉你这个食物里面含有什么成分,然后就说你该吃什么。中医营养学是以人为本,它会关心到你本身,比如,吃的时候,你饥吗?你饿吗?这个饥有两个含义,一个是五谷不熟,我们说今年闹饥荒,饿殍遍地,或者是今年没有收成,它是一个概念,叫“饥”,这是广义的饥;那么胃肠里面没有粮食,空的 ,胃肠空了,也叫“饥”。饥的反义词是什么?饱。
那么饿是什么呢?饿是主观感觉,是一种欲望。而饥是一种客观存在。意思就是说,人的主观感觉和客观感觉不是那么匹配协调,饥的人未必饿,胃肠空了,给一点东西吃,不想吃。
很多得厌食症的人都是这样。为什么?胃肠空了,瘦得跟干柴一样,这只是一个客观存在,同时主观心理也没有欲望。
那么有没有饱而饿的人呢?有。我们见过许多大胖子,那么胖了还在吃。为什么?他饿。
我看过一个小说比较震撼。当年我们远征军到缅甸战场打仗,翻越荒无人烟的野人山撤退,基本上都是饥饿交加。回来以后,好不容易有顿饭吃,吃到最后,撑死了。
你已经吃饱了,为什么还要吃?因为生理需求满足了,但心理需求没有满足。中国人早把这些哲理都落实在了具体的字上,可我们现在都是认字不识字,不明白。
我在美国讲学的时候,美国学生就特友好特同情地来跟我交流,说徐老师,你们中国人真穷啊,连鸡爪子都吃。我说,鸡爪子比鸡胸脯肉贵。我说你们还活在充饥的水平,大块鸡胸脯肉塞进去,大汉堡塞进去,它解决的是生理问题,但是它没解决心理问题。就是说当我吃到了我该吃的东西,或者吃到我认为好的东西的时候,我的心里才满足了,才不饿。所以我说,吃饱了就不饥了,吃好了就不饿了。
中国人吃鸡爪子是为了充饥吗?我们是在解馋,比解饿还高一层次。解馋是什么?过瘾。这完全都是心理需要。所以饥、饿不在一个层面上,你还活在充饥的水平上,来讨论我们的精神境界,那是不可能了。
中医营养学更重视人这个主体。饥不饥?饿不饿?珍珠翡翠白玉汤有营养吗?不就是一锅泔水吗?怎么能把朱元璋吃得那么美?离开了时间、地方、环境谈营养,那都是瞎扯。
现代人说吃早饭有益健康,不吃早饭容易得胆结石。没有一个人问,您早上起来饥吗?饿吗?想吃东西吗?昨天晚上吃的东西还没消化,打个嗝还是昨天吃饭的味,老婆或老妈就把牛奶鸡蛋端上来,还说这个东西科学,不吃不行。
中医营养学和西方营养学关注的主题不一样,西方营养学认为食物只有量的差异,没有质的差异,比如,鸡蛋和猪肉的差别在于蛋白质含量比例不一样,脂肪含量不一样。中国人认为鸡肉是热的,因为鸡是能在天上飞的;猪肉是寒的,因为猪在水里趴着。所以,中国人对事物的认识更全面更深刻。
吃饭吃的是什么?是植物的种子。植物会牺牲它的躯干枝叶,把所有的营养集中在种子上。动物也一样,母体为了给孩子补钙,它会脱牙。我们现在说吃红薯、土豆、山药,你想想它们是什么?是植物的种子吗?有生命力吗?
告诉大家四句话。第一句话:五谷为养。养的是您的精。
第二句话:五畜为益。什么叫“益”?锦上添花。您在吃五谷的基础上加点儿肉食,别颠倒了。这是对我们中国人说的。第三句话:五菜为充。吃多了肉,吃些蔬菜疏导一下。没有五谷、没有肉吃的时候,权且充饥。最后一句话:五果为助。
看看我们现在的人,要么把这四句话颠倒了,要么就是顺序搞乱了,要么就是主次分配不均。
按照正确的方法吃饭,才能养精,才能回到那个“真”——跟自然和谐相处。
✦ 现代人比古人高明吗?
我们发现,所谓现在人类的发展史是科技进步史,而人的本能在退化。我们上中学的时候学过荀子的《劝学》,他说:“假舟楫者,非能水也,而绝江河。”意思是说人要善于利用工具。你会划船,不用游泳也可以划得很远。但道家认为,你动了这种机巧的心,就失去了纯朴、原始的状态。你学会了利用工具就丧失了本能。
我们现在都把电话号码存手机里,有谁还能脑子里记住一串电话呢?如果技术手段的提高带来的是人的本能的退化,那么社会发展的趋势就令人悲观。以前没有抗生素的时候,你可以调动免疫系统去跟细菌作战,现在有了抗生素,你就依赖它,后果是用进废退,将来我们先天的那种天真和本能会慢慢地一步一步退化。
我们现在总是觉得自己比古人高明,其实参观一下甲骨文、青铜器,到各种玉器的雕刻,还有秦汉以前精美的文章,你就会发现,其实人的本能在退化。地震来之前,动物有反应,人没反应。很多人说,你讲的这些东西都是倒退的。其实你想想,如果不倒退的话,到机场探测毒品,用仪器探测不就完了,为什么用一条狗呢?科技发展那么强,怎么连狗都不如?
在都市里,高楼大厦越来越多,豪宅别墅越来越多,但人的生活质量其实是在下降。豪宅别墅里住了很多睡不着的人,甚至很多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人。与其这样,能不能向后退一步呢?我在北京只能看到满目的人造灯光而看不到星星的时候,就觉得人离自然越来越远了。
因此,我们强调的是,走一条中间路线,不要对外依赖太多,要回归天真、纯朴、原始的状态,让我们对天地的感知更敏感。所以,我提倡亲近自然、回归传统。
所以道家说,“虚其心,实其腹,弱其志,强其骨”。
什么是“不知持满”呢?老天给你的肾精是有量的,你吃饭,饭也在吃你;你消化饭,饭也在消耗你本身的消化酶。所以,如果我们知道悠着点儿用,保持自己不亏损,才有可能活得长。
“持满”就是说,让我们的肾精总是保持一种充盈状态,而不是枯竭。这对应上一句话“以欲竭其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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