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哈米吉多顿,预言归来
他们会回来吗?什么时候回来?
我被无数次地问起类似的问题。“他们”是指那些事迹填满我的书,在远古时代曾被尊为阿努纳奇神灵的尼比鲁外星人。他们会回来,这是第一个问题的答案。有太多线索证明了他们的存在,而预言归来终究会实现。至于第二个问题,自从2000多年前发生于耶路撒冷的具有分水岭意义的事件占据了人类的全部心思后,就已不答而解了。
但问题不仅仅是“是否回来”和“什么时候回来”。他们回归的预兆是什么?又有什么和他们一起归来呢?这到底是一个友善的拜访,还是如当初大洪水一般带来末日?到底哪一个预言才是真实的未来?是弥赛亚时期,基督再临和一个崭新的开始;还是灾难的天启,最终的末日和哈米吉多顿(《圣经》中世界末日善恶决战的战场)?
哈米吉多顿,是个有关一场难以想象的、灾难般的战争的术语,实际上就是对于核毁灭的恐惧和屈服。而核毁灭,是把这些预言从宗教、末世论或者纯粹对于人类生存问题的好奇中剥离出来的唯一希望。
公元前21世纪的东西方王者之战是随着一场核灾难而终结的。
2100年之后,在公元前变成公元的那个时刻,人类的恐惧被写在卷轴上,深藏于死海边的一个洞穴,其上描述了一场伟大的终结之战:光明之子与黑暗之子的决战。
而现在,到了公元21世纪,核威胁又高高悬挂在同一历史位置上。我们有足够的理由追问:历史会重演吗?历史真的会以某种神秘的方式,每21个世纪轮回一次?
战争,灭绝一切的大火,在《以西结书》(38—39)中被描述为末日进程的一部分。虽然“马高格的高格”或者说“马高格和高格”被预言为末日战争的最大煽动者,但实际上,那些注定被卷入这场战争的战士名单却涵盖了所有民族。这场绝世大火的焦点,是“居住在世界肚脐上的人们”。根据《圣经》,是耶路撒冷的居民;而巴比伦人则以尼普尔人替代者的姿态,消失在时间长河中。
令人汗毛倒竖的是,在以西结的名单中,那些广泛分布于全世界,将要卷入最后一战——哈米吉多顿——的国家(38:5),是从波斯开始的。正是这个位于哈尔米吉多(《圣经》中的哈米吉多顿)的国家(今天的伊朗),他现在的领导人孜孜不倦地寻找着核武器,并希望用之“毁掉一切”。
谁是“马高格的高格”?又为什么那些2500年前的预言,听起来那么像如今的报纸头条?这些预言的细节精确指出时间了吗?是现在,这个世纪?
哈米吉多顿,这场高格和马高格的战争,同样是《新约》预言书《启示录》(全名是《圣约翰末日天启》)中末日进程的主要元素。
这本书将伪造事实的煽动者比作了两头野兽。一头能“将天堂之火带到地上,在人们可见的地方”。只有一个难以理解的提示曾指出过它的身份(《启示录》13:18):
这里需要智慧,
让那些聪明的,
去数一下野兽的数目,
那是一个人的号数,
而这个数是666。
很多人都尝试过破译这谜一般的数字666,假设它是一个关于末日的密码信息。因为《启示录》是在古罗马开始迫害基督教徒时写的,所以一个公认的解释是,这个数字是暴君尼禄的代码,他的希伯来名字NeRON QeSaR加起来刚好是666。实际上,他可能在公元60年——也可能不是——去过位于巴勒贝克的太空基地,很可能是去为朱庇特神殿举行落成仪式,这与666谜团必然有些联系。
但666肯定不单单与暴君尼禄有关系。一个令人感兴趣的事实是,不论600、60还是6都是苏美尔人60进制数学系统的基本数字。因此,这个神秘代码就可能被追溯到某些更早的文献中:有600个阿努纳奇神灵,阿努的数字代码是60,伊西库尔、阿达德则是6。如果把这三个数字相乘而非相加的话,我们会得到666=600×60×6=216000,刚好100倍于我们所熟悉的2160(黄道周期)——一个可以被不断推测的结果。
这里还有一个谜。七位天使预言未来的进程时,并没有说将发生于罗马,而是在巴比伦。就像666是罗马统治者的代码一样,按照常规思维,巴比伦就应该是罗马的代码。但《启示录》成书时,巴比伦已消失了数百年;并且在《启示录》中,所有关于巴比伦的预言都与“神圣的幼发拉底河”(9:14)有关,甚至详细描述了“第六位天使把碗倒在伯拉大河上”(这是《圣经·启示录》原文,伯拉大河即幼发拉底河),使河水枯竭,为来自东方的王者预备道路(16:12)。
所有这些都是幼发拉底河上的城市或土地,而非台伯河。
既然《启示录》是预言未来的,那么我们就必须承认“巴比伦”不是代码,巴比伦就是巴比伦,是将要卷入“哈米吉多顿”(《启示录》16:16正确阐释了“在希伯来的舌头上”这个地方,即哈尔米吉多,米吉多山,在以色列境内)之战——一场影响圣地巴勒斯坦的战争——的未来的巴比伦。
如果预言中未来的巴比伦真是如今的伊拉克,那《启示录》又将是令人胆寒的,因它预言了一些发生在一场短暂而可怕的战争之后,最终导致巴比伦灭亡的事情。它预测了巴比伦/伊拉克在战争之后将分裂成三部分(16:19)!
《但以理书》预言了苦难时期和对走入弥赛亚进程的尝试,为了解释神秘的《旧约》预言,《启示录》(第二十章)描述了持续一千年以“第一次复活”为标志的第一弥赛亚时期,接着是1000年的撒旦时期(届时“高格和马高格”会煽动一场巨大的战争),然后是伴着又一次复活的第二弥赛亚时期(于是有“第二次归来”)。
当公元2000年到来时,这些预言无可奈何地引起了一阵狂热的思考:认为在这个千禧年,所有预言都将成真。
随着公元2000年的接近,类似的千禧年疑问让我烦不胜烦。我告诉我的读者,千禧年不会有任何事发生,不只因为自耶稣诞生日算起的千禧年早已过去。所有学术上的推算都指出,耶稣于公元前6年或前7年出生。我持此观点的主要原因是:在那些预言中,时间不是线性的——公元1年,公元2年,公元900年,依此类推——而是一些主要事件的往复轮回。这些预言都遵循一个基本原则“开始即是结束”——只有当历史走过一个轮回,起点和终点重合,才会有某些事情发生,反之亦然。
历史轮回观点的内在核心是一种上帝永在的观念。当天堂和大地被创造时,他在;当末日来临,他的帝国须被重建于圣山时,他在。
从最早《圣经》中的断言到最后的先知,无不反复声明这一观念,就像上帝通过《以赛亚书》宣示的那样(41:4,44:6,48:12):
我是耶和华,我是最初的,也是最末的,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
从古时言明未成的事。
——《以赛亚书》48:12,46:10同样的宣示,两次出现在新约启示录中:
主神说,
我是首尾,
是昔在今在以后永在的全能者。
——《启示录》1:8
的确,预言的基础是“开始即结束”的观念。之所以未来可被预测,是因为过去已被知晓——如果不是人,那便是上帝:我“从起初指明末后的事”,耶和华说(《以赛亚书》4:10) 。先知《撒迦利亚》(1:4,7:7,7:12)预见了上帝所设定的未来——最终审判日——就过去而言,这是第一日。
这个观念以多种形式重申于《圣歌》,于《箴言篇》,于《约伯记》,被看作是神制定的关于全世界所有国家民族的计划。先知以赛亚预想全世界所有种族聚集起来,试图破译未来的秘密。描述他们互相追问:“那些高高在上的,谁能通过古老的事件来告诉我们未来的轨迹?”(41:22)《亚述预言集》也申明了这个观念是世界性的基本原则。那布神告诉亚述王埃萨哈顿:“未来应同于过去。”
这种源于《圣经》预言的循环回归图景,给出了一个可被接受的答案,关于什么时候回归的答案。
一种轮回往复的历史时间被找到了。这将使读者们回忆起,在中美洲,因两个状似齿轮、互相啮合的日历盘的转动(见图67),造成了一个52年的轮回周期。随着日历盘的转动——不知道多少个轮回之后——羽蛇神(又名透特或宁吉什西达)承诺归来。这便是所谓的玛雅预言,根据预言,世界末日将于公元2012年到来。
预言中的末日即将来临这件事情自然而然地吸引了人们极大的注意力,也值得好好分析和解释。这个特定的时刻实际就是时间恰恰循环了13个白克顿的那一年(关键在于怎样计算)。一个白克顿持续144000天,就像某种里程碑。
这个推测中的某些错误和虚妄的假定是需要指出来的。首先,白克顿这个单位不是属于拥有52年周期的那两个互相啮合的日历盘(哈伯历和卓尔金历),而是属于另一个更古老的所谓长计历。这种历法被奥尔麦克人所采用——一群在透特被逐出埃及时迁徙到中美洲的非洲人。并且长计历就是从透特被逐出那天开始算起的,那是公元前3113年8月13日。长计历中的单位及其换算关系如下:
每个单位都是前一个的数倍,因此随着日期的不断增加,总有一天会超出白克顿的范围。但是玛雅纪念碑从未超出12个白克顿的范畴,而这1728000天也已远远长于玛雅文明的存在时间。这样看来,第13个白克顿就似乎真的是某种里程标了。而且,据说玛雅文明相信现今的“太阳”或者纪元,会在第13个白克顿末终结。如果我们用这些天数(144000×13=1872000)除以365.25的话,刚好是5125年,再减去3113年,就得到公元2012年。
这是一个让人兴奋又恐惧的预言,但实际上,在一个世纪以前,这个日期就被学者们质疑过了(例如弗利兹·巴克的《蒂亚瓦纳科的玛雅人日历文化》)。他们指出,就像上面所述那些单位和乘数一样,对于除数,我们也应该使用玛雅历法自己的360而非365.25。这样的话,1872000天就应该是5200年——一个完美的结果。因为它恰好100倍于透特的神秘数字52。因此,透特的神秘归来就应该是在公元2087年(5200-3113=2087)。
即使是这样的等待我们也可以忍受。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长计历是线性的,而不是我们所必需的、循环的。这样的话,它就可以第14白克顿,第15白克顿一直持续下去。
但是,所有这些都不能影响千禧年预言的重大意义。因“千禧年”这一关乎末日的时间实际源自公元前200年的犹太伪经,所以,我们应该从这方面来追寻其意义。实际上,涉及用“1000年”——一个千禧年——来定义一个时代的说法早就出现在《旧约》中了。《申命记》(7:9)指定神和以色列订约的年代为“一千代”——这个说法在大卫把约柜带到耶路撒冷时再次重复。《圣歌》反复把“千”这个词应用到耶和华身上,他的神迹,甚至他的战车上(《圣歌》68:
17)。
直接跟末日和回归有关的陈述出现于《圣歌》90:4,由摩西本人做出的声明里面这样描述上帝:“在你看来,千年如已过的昨日”。
这个陈述引出这样的思考(开始于罗马毁坏神庙后不久):或许我们找到了一种解释神秘的弥赛亚末日的方法。根据《创世记》,如果创造——“世界的起点”——用了上帝六天,并且神赐的每一天都持续1000年的话,那从开始到结束一共经历了6000年。这样我们就知道,世界末日将于创世记元6000年到来。
由于尼普尔的希伯来历法是从公元前3760年开始的,因此世界末日将于公元2240年到来(6000-3760=2240)。
这第三种末日算法可能让人觉得安慰,也可能让人觉得失望——这个取决于各人的期望。这种算法的亮点是,它完全与苏美尔的60进制(“基数60”)数学系统是一致的。甚至有可能在未来被证明是正确的,但我现在不这样认为:因为它又只是线性的——而预言中的时间是轮回往复的。
由于没有一个“现代的”预言是可行的,我们必须去追溯远古的“方案”——希伯来的大预言家以赛亚书有忠告:“去关注过去的征兆。”我们有两个轮回的选择:尼比鲁行星轨道周期的神圣时间,黄道运动的“天时间”。到底是哪一个呢?
当尼比鲁行星到达近日点(离太阳最近,也最接近地球和火星)时,阿努纳奇人趁着这个“机会之窗”来了又去。这个明显的假设,过去常常让我的某些读者只是简单地将4000扣除3600(阿努最后一次拜访的周期),得到公元前400年,或者将3760扣除3600(尼普尔历开始)——就像马卡比所做的一样——得到公元前160年。不管怎么说,尼比鲁星球再次到达还在遥远的未来。
实际上,读者现在已经知道了,尼比鲁行星比预期到来得早,大约在公元前 560年。在考虑这次“脱轨”时,我们必须记住完美的SAR(3600)从来都只是数学上的轨道周期,因为天体——行星,彗星,小行星——在宇宙中运行时,总是在经过其他行星附近时被其万有引力拉扯而改变轨道。以哈雷彗星为例,它的理论轨道周期是75年,实际却在74与76之间浮动;
1986年的回归时就是76年。将哈雷彗星的例子套用到尼比鲁行星上,就会得到一个在3600年上下波动50年的周期。
还有另外一个让尼比鲁行星的轨道周期与它的惯常SAR差别如此大的原因:大约公元前10900年来临的罕见大洪水。
大洪水之前的120个SAR内,尼比鲁行星正常运行着,没有造成这样大的灾难。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的发生,使尼比鲁行星更加靠近地球:随着南极冰盖的融化,大洪水来临了。那到底是什么不寻常的事呢?
答案就在太阳系外围,天王星和海王星的轨道上。因无法解释的原因,两颗行星为数众多的卫星中的一部分,在尼比鲁行星的运行轨道上排成了“一排”(“逆行的”)。
太阳系最大的谜团之一就是天王星真的是躺着的——它的自转轴是指向太阳而非垂直于公转平面的。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科学家说过:“某物”曾经给过天王星一次“重击”。但没有谁敢于去猜测这“某物”是什么。1986年,旅行者2号在天王星的卫星米兰达上发现了神秘难解的巨大“∧”形伤疤和“犁”形图案(见图128)。我经常在想,或许也是这“某物”给这颗与众不同的卫星留下了这样的印记。
这些有可能是因为和擦肩而过的尼比鲁行星及其卫星相撞产生的吗?
近几年,天文学家们发现,那些外围的大行星并非一动不动地在它成形时的轨道上运行,而是逐渐向外飘动,距太阳越来越远。研究指出,天王星和海王星的这种改变是最显著的(见图129)。这样就能解释,为何尼比鲁行星在安然无事地运行了无数周期后却出现突发事故。我们有根据假设,尼比鲁行星在它的“大洪水”周期遭遇了向外飘动的天王星,它的一个卫星与天王星相撞,使天王星向一侧倾斜。
甚至有可能就是神秘的卫星米兰达——尼比鲁行星的一颗卫星——撞了天王星并为其俘获在卫星轨道上。这影响了尼比鲁星的运行周期,使其从3600年减少到约3450年,最终导致了前洪水时期的一些事件的不断再现,大约在公元前7450年、公元前4000年和公元前550年。
如果事情真是这样的,那就能解释为何尼比鲁星会在公元前556年提前到来,也暗示了它的下一次到来大约将在公元2900年。对于那些将预言中的大洪水与尼比鲁星——对某些人来说是“X星”——的归来相联系的人而言,时间还很遥远。
但所有认为阿努纳奇人在尼比鲁星来到近日点时,只把到来和离去限制在一个短短的“窗”内的观念都是不正确的。其实他们也可以在其他时间来到和离去。
古老的文献记录了很多神来了又去的例子,都没有说跟行星的归来有任何联系。同样,也有很多关于人在地球和尼比鲁间来往的传说,但都未说能在天空中看见尼比鲁星(另一方面也应强调一下,大约公元前4000年阿努来到地球)。例如恩基和人类妇女所生的儿子亚达帕,他得到了知识却未被赋予长生,只是曾经在杜姆兹神和宁吉什西达神的陪同下极短暂地参观过尼比鲁。伊诺克,效仿苏美尔人恩麦杜兰基,也在他的一生中两次去了尼比鲁又回来。
如图130所示,至少在两种方式下这是可能的。一种是在尼比鲁星的回归阶段使用宇宙飞船加速(航线A),在近日点之前到达地球;另一种是在尼比鲁星远离时使宇宙飞船后退(航线B)——朝太阳“后退”(同样在朝地球和火星后退)到达地球。若想如阿努一样,做一次到地球的短暂旅行,可以利用“A”到达,利用“B”航线离开;参观尼比鲁星(如亚达帕一般)则只需倒转以上步骤——利用“A”航线拦截尼比鲁,利用“B”航线返回地球,依此类推。
但阿努纳奇人的来临不是都发生在行星归来时,为此,我们还有另外一个循环的时间——黄道时间。
在《当时间开始》里,我叫它天时间,与地球时间(我们行星的公转周期)和神圣时间(阿努纳奇人行星的公转周期)截然不同,却又是两者的纽带。如果期待的归来是阿努纳奇人而非他们的行星,那我们最好去寻求被时间联系在一起的神和人的奥秘——天时间中循环的黄道十二宫。这是由阿努纳奇人发明来统一两个循环周期的。这两个周期的比率——尼比鲁的3600年公转周期和2160年的黄道周期——是完美的10∶6。如我所介绍的,它导致了被苏美尔人作为数学和天文基础的60进制的产生(6×10×6×10,依此类推)。
我们曾提到过,贝罗苏斯相信黄道周期是神和人关系的转折点。
世界会周期性地经历末日灾难,不论是火灾还是洪水。而末日的来临时间是由天文现象决定的。就像与他同时代的玛尼叟一样,他也把史前时期和历史时期分为神话时代、半神话时代和后神话时代,总计216万年,被称为“世界存在的时间”。这个奇迹中的奇迹刚刚是1000倍于黄道周期。
学者们在研究关于数学和天文学的古代泥版时震惊地发现,泥版是以奇异的数字12960000——是的,就是12960000——作为起点。唯一能与这个结论联系的就只有 2160年的黄道周期,它的 6倍是12960 ( 2160×6 ) , 60 倍 是 129600 ( 2160×60 ) , 600 倍 是1296000(2160×600)。最令人惊讶的是,12960000这个古怪的远古记录起始数字,刚刚是2160的6000倍——这又是上帝创世的神赐六日。
《地球编年史》系列自始至终都在体现:那些发生在神影响人类时的主要事件是与黄道周期有关系的。每个时代开始时都有大事发生:金牛座时代给出了承认人类文明的信号。白羊座时代从一场核动荡开始,随着神的离去而结束。双鱼座时代随着神殿的毁坏一起来临,也是基督教纪元的开始。难道我们不该追问预言中的末日是否就意味着(黄道)时代的结束?
《但以理书》中的“一载、两载、半载”仅仅只是一个关于黄道纪元的专门术语吗?这个可能性在三个世纪以前,就已经被艾萨克·牛顿爵士深思熟虑过了。他最负盛名的是关于天体运行,比如行星围绕太阳运行的自然规律的方程。他同样热衷于宗教思考,并且写了漫长的关于《圣经》和其中预言的专题著作。他认为他所描述的天体运动都是“上帝的机器”。他坚信,那些由哥白尼和伽利略开始,被他继承并发扬的科学发现是命中注定要发生的。这让他付出了大量心血来研究“但以理的数学”。
2003年3月,英国广播公司(BBC)一个关于牛顿的节目震惊了科学界和宗教界。节目中透露了一份文件的存在,牛顿的笔迹写满了文件的正面和背面,他根据但以理的语言计算出了末日的具体时间。
牛顿在纸的一面写下了数值计算过程,在另一面写下了七个由计算结果分析出的“论点”。最近对这张纸的审视——我收藏有一个这张纸的影印本——发现,牛顿在计算中多次使用216和2160这两个数字。这个提示让我知道了他的想法:他在考虑黄道时间——对他而言,这就是弥赛亚时间!
他写下了一套时间表,总结自己对但以理预言的观点,包括三个“不早于”和一个“不迟于”:
根据但以理给出的第一个线索是在公元2132年和2370年间;根据第二个线索是在公元2090年和2374年间;根据决定性的“一载、两载、半载”,是在公元2060年到2370年间。
“艾萨克牛顿爵士预言世界将于公元2060年终结。”BBC宣布这可能不是很精确。但就如之前章节描述的黄道纪元表所展示的一样,他的两个“不早于”时间2060年和2090年相离并不远。
这个伟大的英国人的手稿,被保存在犹太国立档案馆和大学图书馆的手稿部——在耶路撒冷!
仅仅是一个巧合吗?
“火卫一事件”——被忽略的事件——第一次公开透露,是在我1990年的书《创世再临》中。他与1989年苏联航天器的失踪有关,此航天器被发射去探测火星和它可能是空腔的卫星:火卫一。
实际上,共有两颗苏联航天器失踪,并非一颗。它们分别被命名为火卫一1号和火卫一2号,以暗示它们的任务——探索火星的卫星火卫一。它们于1988年发射,1989年到达火星。虽然是一个苏联项目,但它却是由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与欧洲某些机关赞助的。火卫一1号消失了——没有任何细节和解释被公布过。火卫一2号到达了火星,开始往回发送由两个摄像机拍摄的照片——一个普通一个红外。
令人惊讶或者说让人害怕的是,这些图片包含了一个飞行在苏联探测器和火星地面之间的雪茄形阴影(见图131,由两台摄像机拍摄)。苏联的任务负责人将这个阴影描述为“可被称为飞碟的物体”。他们马上控制探测器离开火星轨道,向卫星靠近,并在距离阴影50码时用激光轰击它。
火卫一2号发回的最后一张照片显示,一个从那个阴影物体上发射出来的东西正在接近自己(见图132)。之后探测器就开始自转并停止发回信息——被这个神秘的物体击毁了。
在官方,“火卫一事件”至今仍然是一个“无法解释的事故”。
实际上,就在此之后,一个包括了所有在航天方面领先国家的秘密委员会走进历史舞台。委员会和那份其论证过的文献,得到了远超他们料想的监视,因他们有可能知道那些世界领先国家对尼比鲁和阿努纳奇的真正了解程度。
导致这个秘密组织形成的地缘政治事件,开始于1983年被IRAS探测到的“类海行星”。IRAS是美国国家航空航天局的红外天文探测卫星,它通过热辐射而非视觉观察来探测天体,并以此方法扫描了太阳系的边缘。搜寻第十颗行星是它的常规任务之一,而且确实也找到了一个。之所以确定被找到的是行星,是因为六个月后再次探测时,发现它明显是在向我们靠近。这个发现被当成报纸头条刊登(见图133),但却在第二天以“误会”的原因撤销了。实际上,这个发现太令人震惊了,因而导致美苏关系的突变:里根总统和戈尔巴乔夫主席之间的会议和太空合作协议;美国总统在联合国以及其他会议上的公开声明,其中包括以下言论(边用手指着天空边说):
想想看假如突然有一个来自宇宙中某星球的外星种族对地球产生了威胁,那我和他在这些会议中的任务将会多么容易完成。我偶尔会想,假如我们现在正面临着外星人的威胁,那我们之间的隔阂将会怎样快速地消失。
因这些焦虑而成立的工作委员会,从容不迫地组织了多次会议和磋商,直到1989年3月火卫一事故发生。兴奋地工作一段时间后,在1989年4月,委员会制定了一套被称为《关于发现地外智慧生命后的操作守则的申明》的指导方针。
其中商定了在收到“关于地外智慧生命的信号或其他迹象”后须遵循的具体操作步骤。“信号,”根据委员会透露,“不一定只是简单的一些智慧生命存在的迹象,也可能是需要被解码的实际信息。”
操作步骤要求,在接收到回复之前至少要推迟24小时公布与地外智慧的联系。这显然是非常荒谬的,假如那些信号来自一个数光年之外的行星的话……不,这些都是为近距离邂逅做的准备!
对我而言,所有这些从1983开始的系列事件,还有在之前章节中约略提过的源自火星上的证据和从火卫一上发射出的物体,都在暗示,阿努纳奇人——或许是他们的机器人——依然存在于火星,他们古老的中转站。这是一个深谋远虑的计划,用一种设备为他们的再次归来做准备。总的来说,这一切暗示了一种归来的意图。
同样对我而言,那个关于地球和火星的圆柱形图章既是对过去的记述,也是对未来的预言。因为它上面标示了一个日期——用两条鱼的符号来暗示的日期:双鱼座时代。
这是在告诉我们,在双鱼宫纪元之前发生的事情也会在双鱼宫纪元重复吗?如果预言成真,如果结束真的是开始,如果过去就是未来,那答案是:会。
我们依然处在双鱼宫纪元。归来,如那符号所说,必会在现世结束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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