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宇宙的联系:DNA
即使是在电视剧里,法庭剧也已经被许多人喜爱,并做了很多突破性的尝试。我们已经从《圣经》统治时代走了很长一段路,“最终的结论由两个目击者来下。”法庭证据已从目击证人发展到文件证据、辩论证据,直到——目前看起来只是个梗概——DNA证据。
现代科学已经发现,所有的生命是由组成染色体链条上具有遗传特性的核酸小片决定的,并有能力读出那些缠绕的DNA字母,区别它们独特的、单独拼写的“文字”。利用DNA识别来证明有罪或无罪,已经成为法庭剧的精彩场面。
这是20世纪复杂无比的壮举?不,它是一个在过去第100世纪的壮举——来自公元前1万年的法庭剧。
这个古代著名的案件发生在埃及,那时,是神而不是人统治着陆地。这个案件涉及的是神,不是人。它讲的是两个冤家塞特和何璐斯,其案件根源在于同父异母兄弟塞特和奥西里斯的敌对状态。塞特违反规定摆脱了奥西里斯并控制了他的地域。第一次,他用计骗奥西里斯进入一个箱子,迅速将其封住,扔进地中海中。然而,伊希斯发现了这个箱子,在透特的帮助下,救活了奥西里斯。第二次,愤怒的塞特抓住奥西里斯并把他切成14块。伊希斯把碎块放在一起,并把它们拼合起来了,使之木乃伊化,开始了来世的传说。然而,她没有发现奥西里斯的阴茎,没有把它拼合在身体上。因为塞特这样处理了阴茎,所以奥西里斯将不会有子嗣。
伊希斯决定要一个孩子,让他为父报仇。她向神圣秘密的保管者透特求助。透特从死神身体上可利用的部分提取了奥西里斯的“精髓”,帮助伊希斯怀孕,生了一个儿子何璐斯。
我们知道,“精髓”(不是“精子”)是现在所称的DNA——形成染色体链上的脱氧核糖核酸,链被成对排列在一个双螺旋上(见图38b)。理论上,当男性精子进入女性卵子时,互相缠绕的双染色体分裂,两股分别从两性双染色体来的染色体形成一个新的双染色体DNA,成为他们的后代。关键是不仅要将两个双染色体放在一起,而且还要有一个双染色体的分裂——一个染色体的解链过程,然后重新组合。
两个来源不同的染色体形成一个新的互相缠绕的双染色体DNA。
从古代而来的图示描绘显示,恩基的儿子透特非常熟悉生物基因过程,并利用他们进行了基因创举。在埃及古城亚比多斯的一个壁画上(见图40),法老塞提一世扮演了奥西里斯的角色,显示了当取得他们两个不同的DNA链时,透特赋予死去的神以生命,其象征物为有环柄(可能代表子宫)的T形十字符安卡。从讲述何璐斯出生的《亡灵书》的描绘中(见图41),我们可以看到,两个接生女神帮助透特抓住其中一条DNA链,DNA双染色体开始分裂,这样另外一条染色体与伊希斯的一条染色体结合(描述了正在形成的何璐斯)。
伊希斯秘密地生了这个男孩。当他长大后,他的母亲觉得是时候为他申讨他父亲的遗产了。因此后来一天,令塞特意想不到的是,何璐斯出现在主神委员会面前,宣称他是奥西里斯的儿子和继承人。这是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宣告,然而这不能不给予考虑。这个年轻的神真的是死去的奥西里斯的儿子吗?
据文本《切斯特贝提纸莎草卷轴1》记述,何璐斯的外貌使这些神明们大吃一惊,当然塞特更加惊讶。当委员会开始商讨这一突然的宣称时,塞特有一个缓解性提议:让商讨暂时停止,这样他有机会熟悉何璐斯,看一看这件事是否可以和平解决。他邀请何璐斯:“过来,让我们在我的屋子里度过快乐的一天吧。”何璐斯同意了。但是曾经用计杀死奥西里斯的塞特,他的大脑里又产生了新的背信弃义的想法:
当黄昏来临,
床已为他们铺好,
两人在那躺下。
晚上,
塞特身体中某一个坚硬的部分,
插入何璐斯的腰中。
当商讨恢复时,塞特做了一个令人惊骇的宣布。他说,无论何璐斯是不是奥西里斯的儿子,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现在他的精子在何璐斯体内,这使何璐斯成为塞特的继承者,而不是和他一起竞争继承权。
之后,何璐斯甚至做了一个更令人吃惊的宣告。他说,相反,落选的人不是我——而是塞特!他告诉大家,当塞特倾泻精液时,他并没有真的睡着。他说:“精液并没有进入我的身体,因为我把精子抓在我的手中。”早上,他把精液带给他母亲伊希斯看,这使她有了一个主意。她命令何璐斯勃起,将精液射在一个杯子中;然后她将何璐斯的精液洒在塞特花园里的莴苣上——塞特最喜欢的早餐食物就是莴苣。由于不知情,塞特最终吃下了何璐斯的精液。因此何璐斯说:
“是我的精液在塞特的体内,现在他是我的继承者,而不是在我之前继承神位……”
神明委员会被完全弄糊涂了,他们要透特解决这个问题。借助基因知识的力量,透特检查了伊希斯保存在壶里面的精液,发现确实是塞特的。他为何璐斯做了体检,发现他体内没有塞特DNA的痕迹。之后他给塞特做了体检,发现他确实消化了何璐斯的DNA。
作为法庭的法医专家,透特拥有我们现在掌握的技术能力。他将DNA分析报告交给了神明委员会。他们一致投票决定,将埃及的统治权交给何璐斯。
(塞特拒绝移交统治权,导致了我们现在所称的第一次金字塔战争。战争中,何璐斯第一次征募了人类加入神明的战争。我们在《众神与人类的战争》这本书中有详细说明。)
最近在基因学上的发现,说明一直存在着看起来很古怪的神明习俗,同时,也突出了他们生物起源的复杂性。
从我们到目前为止记述的文本中可得到证据,妻子-姐妹在美索不达米亚和埃及的神明继承法则中的重要性,也在希腊神话关于他们的神明的故事中有所反映。希腊人命名的第一对神明夫妇,是从混沌演变而来的盖亚(地球)和乌拉诺斯(天王星)。在他们这12个泰坦巨神中,有6个男性和6个女性。他们的通婚和不同的后代导致了后来霸权的争夺战。在最早的战争中,呈现在我们脑子里的是乌拉诺斯之子克洛诺斯,最年轻的男性泰坦神,他的妻子是他的姐妹瑞亚,他们的3个儿子分别是哈迪斯、波塞冬和宙斯,三个女儿分别是赫斯提、德墨忒耳和赫拉。尽管宙斯取得了霸权,但他不得不与他的兄弟们分享统治权。他们3个瓜分了统治权(一些译本说通过抽签),很像当时的阿努、恩利尔和恩基分别得到的那样:宙斯是天神(尽管住在地球上的奥林匹斯山),哈迪斯掌管下层世界,而波塞冬掌管海洋。
克洛诺斯和瑞亚的后代,那3个兄弟和3个姐妹,继续掌管6个奥林匹亚圈。而另外6个是宙斯的后代,是宙斯和几个不同的女神所生。其中一个是勒托,宙斯与她生了长子,就是后来希腊和罗马的神阿波罗。然而,当需要根据继承法则获得一个男性后代时,宙斯转而寻找他自己的姐妹们。据记载,最年长的赫斯提是一个隐居者,她很老,身体也很弱,不能结婚生子。宙斯想与他中间的一个姐妹德墨忒耳生个儿子。但是,她只为他生了个女儿波尔塞弗涅,而不是儿子。这导致了后来宙斯与最小的妹妹赫拉结婚。她真的为宙斯生了一个儿子阿瑞斯、两个女儿厄勒提亚和赫柏。当失去土星以外的行星知识的希腊人和罗马人,为已知行星命名时,他们把火星给了阿瑞斯。尽管他不是长子,但他是宙斯最重要的儿子。阿波罗,一个伟大的神,希腊和罗马人已经没有行星来以他命名。
所有这些都巩固了在神的记录中以妻子-姐妹作为这一习俗的重要性。在继承问题上,这个问题不断被提出:谁将继承王位——长子还是最重要的儿子?如果后者是由他的姐妹所生,而前者不是。这个问题似乎已经统治并规定了地球上的历史进程,从恩利尔在这颗行星上与恩基结合的那一刻,从敌对状态在他们儿子中继续的那一刻(分别是尼努尔塔和马杜克的儿子)。在埃及神的传说中,为了同一个原因而产生的冲突已在拉的后代、塞特和奥西里斯之间开始了。
这团时时不断的敌对的火焰在一场真正的战争中燃烧起来(最后,何璐斯与塞特在西奈半岛的上空单打独斗)。据所有记载,这场战斗不是发生在地球上。在尼比鲁,也有继承问题的类似冲突,阿努也并不是未经过打斗和战争而取得他的统治权的。
就像这样的惯例,即一个没有儿子的寡妇可以要求丈夫的兄弟作为一个代理丈夫“知道”(我们已经在《第十二个天体》中解读了《圣经》中此词的真意:导致生育的性交)她并给她一个儿子,阿努纳奇的继承法则也是如此,给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妹优先获得儿子的权力,在亚伯拉罕和他的后代中可以发现类似的惯例。在他的案例中,他的第一个儿子是以实玛利,是他的侍女夏甲所生。然而后来,由于神明的帮助,在一个令人难以置信的很大的年纪,撒莱生了以撒——以撒才是合法的继承者。为什么?因为撒莱是亚伯拉罕同父异母的姐妹。“她是我的姐妹,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妹。”亚伯拉罕解释道(《启示录》20:12)。
娶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妹作为妻子在埃及的法老中也很普遍,这是国王统治权和继承权的重要途径。这一惯例甚至在秘鲁的印加人国王中也被发现。这一惯例如此普遍,以致在某一国王的统治中,他不幸的产生是由于他娶了一个不是他同父异母的姐妹为妻。印加人的惯例在安第斯人起源的传说中可以找到根源,这就是神维拉科查创造了4个兄弟和4个姐妹的原因,他们后来结婚并被带到不同的土地上。一对兄妹(或姐弟)夫妇,被赐予一根金杖, 并带着它找到地球中心,开始了在库斯科(以前印加人的首都)的王权。这就是为什么倘若他们是兄妹(或姐弟)皇家夫妇的继承者,印加人国王可宣称他与造物神维拉科查有直接的血缘关系。
(根据安第斯传说,维拉科查是伟大的天空之神,他曾在古代来过地球,把安第斯山脉收为他的竞技场。在《失落的国度》一书中,我们已经把他作为美索不达米亚神亚达帕——等同于赫梯族神特舒卜,并指出安第斯文化和古代近东文化两者之间有很多其他的相似点,除了兄妹—姐弟结婚惯例外。)
在神与人类中,持续的兄妹或姐弟之间近亲结婚的重要意义,使人迷惑不解。这种惯例的一个方面似乎不只是一个局部化的“保持家族王位”的态度,更糟的是,是一种追求遗传退化。那么,为什么阿努纳奇(例如:恩基不断努力要和宁呼尔萨格有一个儿子)会一直想要通过这种结合得到一个儿子?一个同父异母的姐妹(让我们记住,是那个男方的父亲的女儿,但不是男方母亲的女儿)的基因有何不同?
当我们在寻求答案时,注意一下一些影响母亲或父亲问题的《圣经》惯例,会有所帮助。
人们习惯上把亚伯拉罕、以撒、雅各和约瑟的时期称为族长时期,当被问起时,大多数人也许会说,《旧约》中的历史,是从男性方向的观点被呈现的。然而,事实上,是母亲而非父亲控制那些行动,从古代的观点,给予这个传说主题“人”的特征——孩子的命名。事实上,不只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地方,一个城市,一个国家,并不是直到他们被赋予名字时才形成。
事实上,这个观念回到时间的初始,因为《创世史诗》的开篇几句,希望给听者这个印象,即这个故事是在太阳系完全形成之前就开始的,宣告太阳神的故事和其他行星的开始:
天地初开之时
在高处的天空还未被命名
下面,坚固的土地——地球
还未被命名
在给儿子命名的重要问题中,或者是神他们自己或母亲的那些特权中,我们发现,当神创造了智人,他们才命名新的生命为“亚当”(《启示录》 5:2)。
但是当人类被给予生育的能力时,是夏娃而不是亚当有权力或特权命名他们的第一个男性后代为该隐(《启示录》 4:1)。塞特也代替了死去的亚伯(《启示录》 4:25)。
在族长时代早期,我们发现,命名亚伯拉罕的两个儿子的特权是从神明那里接管而来。他妻子的侍女夏甲生的长子,被天使耶和华命名为以实玛利(《启示录》16:11)。合法继承者以撒(意为“使人发笑的人”),是由在索多玛和蛾摩拉城毁灭之前,降临到亚伯拉罕面前的3个圣人中的一个命名的。因为当撒莱听到上帝说,她将有一个儿子时,她大笑起来了(《启示录》17:19;
18:12)。在《圣经》关于以撒与丽贝卡所生的两个儿子以扫和雅各的故事中,没有提供特别的信息。只是简单提到,是利亚赐名雅各和丽贝卡的儿子,以及雅各和丽贝卡侍女的儿子,蕾切尔也是如此(《启示录》 29-30)。几个世纪后,以色列人定居到迦南后,是参孙的母亲赐名于他(《士师记》13:24)。神人撒姆尔的母亲也是这么做的(《撒姆尔》1:20)。
苏美尔文献没有提供这种信息。比如,我们并不知道谁赐名给吉尔伽美什——他的母亲女神或是他的高级牧师父亲。但是吉尔伽美什的传说给解决这个谜团提供了现成的线索:在决定儿子地位中母亲的重要性。
大家将会回想起,他对于获得神的寿命的研究,引导他第一次来到雪松山的着陆场。但是他和他的同伴恩奇都被雪松山的机器人护卫者和神牛拒之门外。随后,吉尔伽美什去了西奈半岛的太空船发射降落场。那个通道的入口由可怕的火箭人守护着,火箭人把可怕的聚光灯瞄准他,聚光灯席卷山脉,霎时山脉轰然倒塌(见图42)。但是吉尔伽美什没有害怕,于是一个火箭人向他的同伴大声喊叫:
他来了
神的肉体
就是他的身体
被允许进去后,吉尔伽美什证实了守卫的结论:事实上,他对那些死亡射线是免疫的,因为他的身体是“神的肉体”。他解释道,他不仅仅是一个半神——他是“2/3神”。因为他的父亲不是神,但他的母亲是一个神,一个阿努纳奇女性。
我们认为,这里是解开继承法则谜团的关键所在,以及在母亲身上所体现出的其他重点。是通过他母亲,才把一个额外的“资格”给予了这个英雄或者说继承者(它是阿努纳奇或族长的)。
1953年,人类发现DNA双螺旋结构并认识到两条链如何展开分裂,使一条从女性卵细胞来的染色体和另一条从男性精子而来的染色体重新结合,并使后代各具有母亲和父亲50%的成分。这样看来吉尔伽美什的一切似乎显得不太合理。事实上,这一认识在解释半神主张的同时,也否认了吉尔伽美什是2/3神的无法解释的声明。
直到20世纪80年代,这种古代主张才开始显得有意义起来。人们发现,DNA以双螺旋结构储藏在男女染色体里,形成细胞核。还发现有另外一种DNA,它浮在细胞内,不在细胞核里,称为线粒体基因组,它只从母亲那里遗传而来,也就是说,没有任何从男性那里来的DNA参与分裂与重组。
换句话来说,如果吉尔伽美什的母亲是一个女神,那么他确实从她那里继承她的常规DNA和她的线粒体基因组,才成了他,正如他宣称的那样,2/3的神性。
线粒体染色体存在与转化的发现,从1986年至今,已经能使科学家们跟踪现代人类的线粒体基因组,一直到生活在大约公元前250000年的非洲的夏娃。
一开始,科学家们认为,线粒体基因组的唯一作用是扮演细胞的能量车间,为细胞中的各种化学和生物反应提供能量。但是已经探知,线粒体基因组的所谓“基因组”,包含了37个排列在一个类似手镯的封闭圆圈上的基因。这样一个基因“手镯”包括16000多对基本基因字母表(比较起来,每个染色体组成细胞的核心,这个核心各从父母那里遗传一半,每一半包括了超过10万个基因和超过30亿个碱基对)。
再过10年后,科学家才认识到线粒体基因组的组成或功能损伤可能引起人体缓解混乱,特别是对神经系统、心脏、骨骼肌肉以及肾。
20世纪90年代,研究者们发现线粒体基因组的缺陷(“转变”)也会破坏13种重要的身体蛋白的生产,导致多种严重疾病。1997年,发表在《科学美国人》上的一系列的研究都从阿尔茨海默氏病开始,包括了各种视觉、听觉、血液、肌肉、骨骼、心脏以及大脑故障。
这些基因疾病与一系列的身体故障和功能障碍有关,它们都是由细胞核中DNA的缺陷造成的。因为科学家们拆开并了解了人类(在单细胞低等细菌方面最近取得了极大的成就)的基因组——一个完全的基因密码,每一个基因运行(另一方面,如果不存在或出现故障,将产生疾病)的功能正在逐渐被认识。如果不生产某一种蛋白质或酶或其他重要的身体组成,基因将会控制产生胸癌、后骨成形、耳聋、失明、心脏混乱、超重或与之相反的疾病,等等。
在这方面有趣的是,我们偶然也会遇到一系列相似的基因失败,正如我们在苏美尔文献中读到,在宁呼尔萨格帮助下,恩基创造了第一个原始人工人。试图将原始人类的DNA与阿努纳奇的DNA重组,以此创造出一个新的混合生命,这是一个尝试与错误并存的过程。这些生命起初有时候缺少器官或四肢或者不止有四肢。巴比伦神父贝罗苏斯,他在公元前第三个世纪,为希腊人汇编了早期苏美尔人的历史与知识,其中描述了人类创造者们的失败,揭露了一些实验与失败中产生的生命,一个身体有两个脑袋。这种“怪物”确实被苏美尔人描绘过(见图43a),还有另一种异常的人——有一个脑袋但是有两张脸,被称为乌舒的人(见图43b)。在文献中特别提到了一个人,无法控制自己的尿,并有很多故障,包括眼睛和视力疾病、颤抖的双手、一个不合适的肝脏、一个衰弱的心脏和“老年的病痛”。文献称恩基和宁呼尔萨格为人类的创造者。除了列举更多的功能故障(僵硬的手、瘫痪的脚、不停地滴精液)之外,也把恩基描述成一个有同情心的神,他不是去破坏这些残废的生命,而是为他们找些有意义的生活。这样,当一个有视力缺陷的人产生时,恩基教给他那些不需要视力的艺术——歌唱艺术或弹琴艺术。
文献指出,对于所有这些,恩基颁布这样或那样的命运。当时,他向宁呼尔萨格挑战,试图靠他自己进行基因工程。结果很糟:他制造的人类有处于不合适位置的嘴巴、一个有病的头脑、疼痛的眼睛、痛苦的脖子、脆弱的肋骨、有故障的肺和心脏、不通大便、手短得够不着嘴巴等。但是尝试和失败还在继续,宁呼尔萨格纠正了这些错误。事实上,她终于通晓了阿努纳奇/原始人类基因组,她自夸她能把人类按她的意愿做得完美或不完美:
一个人的身体是好或坏
当我的心鼓动我
我可以给予它一个完美的命运或者坏的命运现在,我们也到达了这个阶段,我们可以插入或者替换某一个基因,基因的角色已经被我们揭开,并试图用它来预防或治疗一种特殊疾病和缺陷。事实上,一个新的工业——生物技术工业,已经产生,拥有看似在医学方面(还有股市)无尽的潜力。我们已经学会执行所谓的基因改造工程——不同种类之间的基因转换。这个技术是可以实现的,因为所有那些漫游、飞翔、漂浮或生长在地球上的生命有机体,从最低等的细菌到最复杂的生物(人类)的基因物质,都由同样的遗传物质ABC组成——相同的核酸,形成由尼比鲁带入我们太阳系的“种子”。
事实上,我们的基因是我们的宇宙联系。
现代基因学上的进步走的是两条平行但又互相联系的路线。一条是探知人类的染色体组即人类的所有基因组。这涉及密码识别,尽管这个密码只由4个字母组成(A-G-C-T,是4个组成DNA的核酸的名字首字母大写)。那些“字母”形成 “句子”或“段落”,最终组合成一本完整的“生命之书”。另一条研究路线是确定每一个基因的功能。
这是一项更令人生畏的任务,由于这样一个事实:假如一个更为简单的生物(例如一个低等细菌或一只实验室老鼠)和它的功能可以被实验测定,事实上已经可以确定,在人类身上的相同基因曾有相同的功能(或者没有相同的功能性障碍)。例如,与肥胖有关的基因的发现也是这样完成的。
这项寻找人类疾病和身体缺陷的成因以及治疗方法的终极目标是双重的:其一是发现控制身体生理机能和大脑神经功能的基因,其二是发现控制老年化过程即寿命以及记忆、推理和智力的基因。在实验室老鼠和人类双胞胎上的实验以及在这两者之间的广泛研究,都能说明两者基因和基因群的存在。这些目标的研究非常乏味与让人难懂,但可以从比较双胞胎之间的“智力基因”的研究结论中得到证明:研究者得出结论,也许存在1万个“基因点”或“遗传口令”要为大脑和认知疾病负责,每一个都扮演着自己的一个小角色。
考虑到这么多复杂性,每一个人都希望现代科学家能够从苏美尔人提供的路线地图中得到帮助。天文学中的非凡进步继续确证了苏美尔的天体演化论,以及由《创世史诗》提供的科学数据:其他星系的存在、高精度的椭圆轨道路线、逆行轨道、灾变理论、外层行星的水,还有天王星为什么在一侧的解释、小行星带和月亮的起源、地球的洞穴,以及大陆各在一侧的解释。所有这一切都能由尼比鲁和天空之战的科学诡辩的传说来解释。
作为一张路线地图,那么,为何不重视苏美尔宇宙传说的另一部分——亚当的创造传说?
首先,苏美尔文献告诉我们,“生命的种子”即遗传符号系统,是由尼比鲁在大约40亿年前的天空之战中传入地球的。如果在降落到地球前,他们在尼比鲁仅仅进行了百分之一的进化,那么进化在地球上开始发生时,他们已经进化了4000万年了。因此很有可能的是,阿努纳奇在50万年前,就有能力太空旅行了。当他们来到这里,他们发现在地球上,类似的智人还处于原始人类阶段,这也似乎是可能的。
然而由于是来自相同的“种子”,转基因操作是可能的,正如恩基发现并提出的那样。“我们需要的人类已经存在!”他解释道,“一切我们需要做的是把我们的(遗传)记号放到人类身上。”
人们肯定认为,当时阿努纳奇已经知道了尼比鲁人的完整基因组。恩基和宁呼尔萨格明确选择哪些特别的特征将其从阿努纳奇转给原始人类?苏美尔文献和《圣经》译本都指出,当第一批人拥有一些(不是全部)阿努纳奇的寿命时,创造者夫妇故意限制亚当获得永生的基因(也就是说,与尼比鲁的轨道周期一致的阿努纳奇的极大寿命)。另一方面,是什么样的缺陷隐藏在亚当的重组基因深处?
我们坚定地相信,如果资深科学家详细研究记载在苏美尔文献中的数据,可能获得有价值的生物起源和医学信息。一个令人惊奇的病例是大家所知的威廉斯综合征这种身体缺陷。大概每2万个新生儿中有一个受这种病痛折磨,患者有非常低的几乎迟钝的智商,但同时,他们在一些艺术领域胜过常人。最近的研究已经发现,这种综合性疾病导致的这种“白痴天才”(正如他们有时被描述的那样)是由7号染色体的一个很小的中断缺陷(丧失大约15个基因)造成的。一种很常见的损伤是大脑无法意识到眼睛所看到的事物——削弱视力;
一种最常见的天赋是音乐天赋。在苏美尔文献中正有一例,恩基教那个视力损伤的人唱歌和表演音乐。
起初,因为亚当不能生育(要求阿努纳奇从事克隆),我们可以得出结论,在那个阶段,杂交人类只拥有基本的22个染色体。列举在恩基和宁呼尔萨格文本上的染色体的种类和排列,正是现代生物医学需要在染色体上寻找的疾病和缺陷(治愈)的种类。
下一步遗传操作(《圣经》中关于亚当和夏娃在伊甸园的故事中有反映)是生育能力的授予——将X(女性)染色体和Y(男性)染色体加入基本的22个染色体中(见图44)。人们一直认为,两个染色体除决定后代的性别之外别无用处。与这种看法相反,最近的研究已经揭露,染色体扮演了更为广泛、更为多样化的角色。由于某些原因,特别在Y(男性)染色体方面,使科学家感到惊讶。在1997年底发表的《人类Y染色体的功能一致性》的研究成果,立刻引发了一些使用粗体大字标题的文章发表,诸如《毕竟男性染色体不是一片遗传荒地》(《纽约时报》,1997.10.28)。这些发现证明“亚当和夏娃一样来自非洲东南部”,这个结论就像一个意想不到的红利。
恩基(即拿札叙)从哪里获得X和Y染色体的呢?线粒体基因组的来源是哪儿?分散在苏美尔文献中的线索显示,恩基的妻子宁基在人类创造的最后阶段起了举足轻重的作用。恩基决定,由她给予人类最后的一次触动,一个更具作用的遗传继承:
新生儿的命运,
将由你宣布;
宁基将决定它
神的肖像。
这些文字回应了《圣经》中那些记载,“根据他们的肖像和外表,神创造了亚当”。事实上,如果恩基的妻子即马杜克的母亲宁基是夏娃线粒体基因组的来源,那么姐妹—妻子血统的重要性开始变得有意义,因为它构成了另一个与人类的宇宙起源有关的链接。
苏美尔文献声称,当神为他们自己保守“永生”的秘密时,他们确实给予人类“智慧”,一种额外剂量的智力基因。我们认为,额外的遗传贡献,是被学者们称为《亚达帕的传说》文本的主题。
在文献中,“埃利都的儿子”被清楚地识别出来,在恩基位于伊丁的“祭祀中心”,他也在文献中被称为“艾的儿子”——如其他数据显示,是恩基与其他女人的后代。通过血统中的蛛丝马迹和慎重的行动,亚达帕被认为是最聪明人的后代,被称为埃利都圣人:
在那些天,在那些年,
艾创造了埃利都的圣人
作为一个人的模型。
他完善了他,给他全面了解,
给他揭露了地球的设计。
他给他以智慧;
却没有给他永恒的生命。
这个在命运与天命之间的碰撞把我们带到了智人出现的时刻。作为神的儿子,亚达帕要求长生不死。正如我们从《吉尔伽美什史诗》中了解的那样,只有沿着去天堂的路到达居住地,才能永生不死。这就是恩基告诉亚达帕的。亚达帕无所惧怕,要求并收到了恩基到达那个地方的路线图:“他指给了亚达帕一条通往他要攀登上天堂的路。”恩基给他提供了正确的建议,即如何获准进入阿努的王室,但是也给了他一个完全错误的指示,即在获得生命面包和生命水时的举止。恩基警告亚达帕,如果你接受并拿走它们,你一定会死!因为被自己的父亲误导,亚达帕拒绝了神的食物和水,探险以凡人的身份而告终。
但是亚达帕确实接受了一件带给他的外衣并穿上,拿走了给他的油,并涂在自己身上。因此,阿努宣称,亚达帕将开始接触神的秘密知识。他给他看天上的广阔区域,“从天堂的地平线到天堂的最高点”。亚达帕将被允许安全健康地回到埃利都。女神尼卡尔拉克传授“划分给人类的山脉、被作用到肉体和人类身上的疾病”的秘密,她教他如何治愈这些疼痛。
在这里,让我们回忆起与此相关的耶和华在《圣经》中向在西奈山旷野的以色列人的保证。他们到处游荡了3年,没有水,他们到达一个无法饮用的泉眼边。神指给摩西一棵树,告诉他将它扔进水中,水就会变得可饮用了。耶和华对以色列人说:如果你们遵从我的戒律,我将不会给埃及施加3年的疾病。“我耶和华,将是你的治疗者”(《出埃及记》15:26)。耶和华将作为他选择的人类的医治者的誓言在《出埃及记》23:25中反复被叙述,在那里涉及使一个无法生育的女人怀上了孩子的内容(这个特殊的诺言保存在关于萨拉和其他女英雄的《圣经》叙述中)。
因为我们在这里涉及神的实体,无妨假设,我们在这里也涉及基因治疗。纳菲力姆在大洪水来的前夜发现“亚当的女儿们”是兼容的,因此是可以一起怀上孩子的,也包括基因遗传。
这种以治疗为意图的基因学知识被传授给亚达帕,还是其他半神或新加入的成员?如果这样的话,又是如何传授的呢?这些复杂的基因密码是如何被传授给在原始时代的凡人的呢?
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认为,我们只有在字母和数字中寻求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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