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隐藏的密码与神秘的数字
也许这是不可避免的,随着计算机时代的到来,一些手工专家将他们的精力转向一个新的目标:从《圣经》中寻找“密码”。
即使这些被呈现在科学论文上,甚至作为书中的摘要,事实上是,这种探索是一种真正的重建,而不是新的探寻,即使运用了一些新的和更先进的工具。
希伯来《圣经》包括三个部分。第一部分为律法(教义),这部分包括《摩西五经》,在历史上、按时间顺序是从万物的创造直到出埃及后的流浪和摩西的去世。第二部分为先知书,包含《约书亚记》《士师记》《撒母耳记》和《列王纪》,之后是《大先知书》《小先知书》《赞美诗》《箴言》和《约伯记》——在历史上从以色列在迦南定居直到耶路撒冷第一神庙的摧毁。第三部分为文集,以《雅歌》为开端,介绍了两个领导人以斯拉和尼希米指引被放逐的人回到朱迪亚重建了神庙,最后(按照希伯来《圣经》的教规的安排)以《历代记》1和2结束。所有这三个部分,都是取首字母TaNaKh来命名。在先知的时代,产生了对第一部分律法的解释性资料。
犹太圣人和宗教领导人经讨论,打算逐字逐句地阅读《旧约》之律法和先知书,以看出其字里行间的意思,体会其言外之意。这在第一神庙被摧毁(被巴比伦国王尼布甲尼撒2世)后的流浪中有所加强,甚至在第二神庙的摧毁中(被罗马人)更是如此。这些审议的内容记录在《犹太法典》中。以卡巴拉著称的犹太神秘主义对此的接受,建立在那些更早的对神秘意义的探索之上。
《圣经》已经证明了,这些隐含的意义的确存在,关键是字母表那22个字母。
一个简单的破解方法,甚至学生经常用的方法,就是一系列字母的替代。中世纪的圣人卡巴利斯特曾用一种搜索工具,一个叫ATBSh的系统,在这个系统中,希伯来字母表的最后一个字母Tav(T)被替换为第一个字母Aleph(A)。倒数第二个字母Shin(Sh)被替换为第二个Beth(B),以此类推。卡巴利斯特在公元前1788年出版的一本书中,图解了这个系统,并提供了对它的解答。
然而事实上,这样一个密码系统被先知耶利米(公元前7世纪)运用过,他预言了巴比伦的沦陷。耶利米用字母Sh-Sh-Kh替换拼写B-B-L(巴别塔),以此避免被监禁(《耶利米书》25:26和 51:42)。
《耶利米哀歌》被认为是先知耶利米创造的,书里为耶路撒冷的沦陷和摧毁叹息,运用了另一种隐藏码,称为藏头诗,这里面诗文的第一个字母(有时是最后一个)组成一个单词或名字,或者(正如《耶利米书》一样)展示了神圣的字母表字母的身份鉴别。在一个诗句中(翻译为“唉”)的第一个单词开始于Aleph,第二个诗句开始于Beth,依次类推,直到第二十二个诗句。类似的藏头诗在第二章节中由先知重复着,在第三章中,每个字母以两个诗节开始,同时回复第四章中的每个诗节。《赞美诗》119是由八层的藏头诗组成的。
《赞美诗》中的一些诗节的真实性可以通过观察来证实:每个诗节有两个部分,每个部分按字母顺序开始(例如《赞美诗》145),同样的线索隐藏在《箴言31》的诗节安排中。此外,在《赞美诗》145中,三个赞美耶和华的尊贵的诗节(11、12、13)以字母Kh-L-M为开端,将这几个字母倒过来拼写为MeLeKh,即“国王”。
将藏头诗作为隐藏密码使用,在《圣经》的其他书中也很明显,在前《圣经》书中也可以发现(这些书被包括在《旧约》的基督教安排中)。一个突出的例子来自公元前第二个世纪反抗希腊统治的时期。这场反抗以其领导者马卡比为名。马卡比这个名字,事实上是来自摩西的赞歌(《出埃及记》15:11)诗节中一个只取首字母的缩写词。“哦耶和华,在神之中谁像你”——这4个希伯来单词的第一个字母形成缩写词M-K-B-I,发音为“马卡比 ”。
公元70年,罗马人摧毁第二神庙后,犹太人的精神和宗教支柱就是神圣的经文——牧师的珍宝和预言格言。它是命中注定的,或是完全被预见的?注定的是什么,将会发生什么?过去和未来的奥秘必定是被隐藏在那些神圣的著作中,那时候,不仅因为其内容,而且其每个单词和字母都受到推崇。神庙被摧毁之后,搜寻被密码模糊化的隐藏的意义早已众所周知。神庙摧毁犹如“进入禁止的树林”,“树林”的单词帕德斯本身是一个缩写词,是从吸取经文信息的4种方法的几个首字母创造而来的:Peshat(字面意思),Remez(暗示),Drash(解释)和Sod(奥秘)。《塔木德》中有一个传说,把4个犹太法师如何进入树林联系起来,意在阐明过早揭露本该继续保密的事物的危险:一个“眼睛直瞪瞪地死了”,另一个发疯了,第三个走进了旷野开始拔草,只有拉比·阿基巴一个人完好无损地走了出来。
卡巴拉人和他的先辈们把隐含的意义恢复在了中世纪的古罗马边境城墙上。通过ATBSh密码对《圣经》的解读会揭示什么呢?如果运用另一种字母重排,会怎样呢?如果一个插进去的单词被认为只是为了隐藏真实的意义,那么应该跳过它去读文本吗?例如,用这样的方式,人们可以证明《赞美诗》92(安息日的一首歌)确实是摩西在西奈山时所写,而不是国王大卫。另一个例子声称,伟大的犹太学者迈蒙尼德(西班牙和埃及,公元12世纪)被记载在《出埃及记》中,诗节11:9最后4个单词的首字母组成了一个缩写词R-MB-M——与从整个名字Maimonides, Rabbi Moshe Ben Maimon中得来的缩写词相匹配。
然而,中世纪学者怀疑,难道探寻只局限在单词的第一个或最后一个字母,局限在诗节的开头或结尾?如果跳开字母探寻隐藏意思会发生什么呢?所有第四个、第四个……或第四十二个?也许这是不可避免的,随着计算机的出现,有些人将把这个工具运用到探寻以字母间隔为基础的“密码”中去。最近对这一探寻主题的巨大兴趣,实际上是源于很多以色列科学家对于计算机技术的运用。它是由多伦·维茨祖姆、艾里雅夫·里派和尤雅维·洛森贝尔格在1994年8月发表于著名的期刊《统计科学》上的一篇名为《〈出埃及记〉书中的等距字母顺序》的论文发起的。
随后的评论、分析以及书(米歇尔·乔斯尼著的《圣经密码》)和约瑟雷·塞丁挪维著的《圣经密码背后的真相》),在本质上讨论了一个基本前提:如果你按次序列举出所有《摩西五经》中的304805个字母,并将它们以“集团”方式排列在一起,这些集团将这些字母分割成由一些诗句组成的片段,而每行诗句有一天命目的字母,然后选择一种跳读方式——某些字母将形成一些单词,这些单词读出来让人无法相信,居然准确地预言了我们的时代甚至所有的时代,例如以色列总理拉宾遭暗杀,或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
然而,为了取得这些几千年前的文本中所谓的未来“预言”,探索者们必须制定如何阅读“密码单词”的任意可变的规则。形成这些语言性单词的字母最后有时是相连,有时是隔开的(间隔是多种多样且不固定的),有时竖着读,有时横着或斜着读,有时顺着读,有时反着读……
上述方式在选择诗句长度和数量、阅读的方向、跳读或不跳读等方面有任意性,很可能剥夺了没有技巧、不加判断地接受只建立在《圣经》中字母的密码主张的权力:不经过讨论《摩西五经》目前的文本是否确实是最初的、神赋予的、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地排列着的,就这样做了。我们那样说,不只是因为小的偏移(例如用元音字母或不用一个元音字母写一些单词)已经明显发生了,也是因为我们认为在创始之初,存在另外一个字母,一个首字母。除了理论上的含义,直接的问题是一个字母计数的失真。
然而,隐藏的单词或意义被编码在《圣经》文本中的可能性很大,这一点大家肯定接受,不仅因为上面列举的例子,还因为另外两个非常重要的原因。
第一个是巴比伦和亚述的编码情况已经在从美索不达米亚来的非希伯来文本中被发现。它们包括的文本开始或结束都有警示,在神的死亡的威胁下,它们只是传授给有初步知识的人的秘密(或反过来说,不透露给没有知识的人)。一些文本有时使用可判读的编码方法(例如缩写词),有时是保密的加密方法。在前者中,包括了由亚述国王亚述巴尼波赞美神马杜克和其妻子赛尔芬尼特所创作的一首赞美诗。在诗的开端,它运用了楔形音节符号,将隐藏的信息传达给神马杜克。除了首字母缩写词的编码,国王还使用了另外一种编程译码方法。这些形成秘密信息的音节开始于诗句1,然后跳过诗句2,使用诗句3,跳过诗句4,如此往复,跳过一个诗句到达诗句9。然后,被译成编码的信息一次跳过两个诗句,回到单数行诗句,跳到诗句26,回到一个双行诗句,从诗句36跳过来,然后回到单行诗句,从剩下的其他识别的诗句中跳过来(包括它的反面)。
在这种双编码里,亚述国王将以下秘密信息传达给了神明(我们提供了横向的翻译,尽管石碑上的信息是从上到下纵向被解读的):
A-na-ku Ah-shur-ba-an-ni-ap-li我是亚述巴尼波
Sha il-shu bu-ul-ti-ta ni-shu-ma Ma-ru-du-uk向他的神马杜克请求赐予我生命(而且)
Da-li-le-ka lu-ud-lu我要赞美你
在巴比伦马杜克神庙里的一个牧师沙格拉基南姆乌比伯,发现了一种首字母缩写词的碑铭,这不仅预示着一个神父可以掌握这种编码,同时也提出了关于它的古物问题。在这个首字母缩写词中(在编码的音节中,存在11行诗句跳读),编码员的名字清晰地显示着。正如大家所知,大约公元前1400年,有那样一个名字的神父供职于巴比伦的埃萨吉拉神庙中。这可能把编码的观念追溯到大约出埃及时期。
因为大多数学者发现,这个时间实在早得让人难以相信,他们仍然更愿意将它追溯到公元前8世纪。
亚述巴尼波的父亲,即亚述国王伊撒哈顿采用了一种略微不同的编码方法。在一根纪念他历史性地入侵埃及(学者知道的是伊撒哈顿的黑石,现在保存在大英博物馆内,见图57)的石柱上,他宣称已经发动了军事行动,这个军事行动不仅得到神明的祝福,也得到天上7个决定命运的星座的庇护——涉及黄道带星座。在碑铭上(在石柱的反面),他宣称楔形符号意味着星座,“就像我名字的书写Asshur-Ah-Iddin”(英语中为Asarhaddon或Esarhaddon)。
这个密码或编密码到底是如何工作的,人们还不是很清楚。但是人们可以断定,这个国王在同一个碑铭中宣称的另一个隐藏的意义。
重修巴比伦马杜克神庙,是亚述国王被接受成为一个巴比伦统治者的途径。他回想起,由于马杜克在巴比伦很生气,他宣布这个城市和其神庙在70年中将是一片废墟。伊撒哈顿写道,这就是“马杜克写在《命运之书》上的内容”。然而,回答伊撒哈顿的请求时:
仁慈的马杜克,
在他的心得到宽慰的时刻,
将石碑上下颠倒
第十一个年头
批准了重建。
根据这个预言可以领会到,神的行为代表了数字使用的一种技巧——用符号(也用楔形文字)代表数字。在苏美尔60进位(即以60为基础)系统中,代表“1”的符号根据情况可以表示1或60。代表10的是“V”形符号。伊撒哈顿断言,神拿走了《命运之书》,书上,荒废持续的法令时间是“70”年(见图58a),如果把它倒过来,楔形文字符号代表“11”(见图58b)。
隐藏信息和秘密意义之间不仅是通过单词联系起来的,而且还通过数字。数字在亚述巴尼波的父亲萨尔贡2世的著作中甚至更为突出。
在他的统治时期(公元前721年—公元前705年),他在离古代皇城、宗教中心尼尼微东北大约12英里的小村庄里,建立了一个新的行政军事基地。他的亚述名字是舍鲁金(正直的国王)。他把这座新的城市命名为杜尔舍鲁金(现在的考古遗址卡浩尔撒巴伯)。在纪念这个功绩的碑铭上,他写道,他建造的围绕城市的巨大城墙,有16283库比特长,“正是我名字的数字”。
用这个数字编成单词音节的密码出现在《给伊师塔的赞美》的文本中,在文本中,崇拜者用数字写他的名字,而不是用字母:
21-11-20-41
21-11-20-42的儿子
这些数字编码仍然不可解译。但是我们已经有理由相信,希伯来的先知知道这样一个美索不达米亚编码方法。
《圣经》中最难懂的段落之一,是以赛亚关于来世报应的时间预言,“当它到来时,巨大的喇叭将被吹响,他们将回报那些迷失在亚述土地上的人,和那些被驱逐到埃及土地上的人,他们将在耶路撒冷的圣山前向耶和华弯腰鞠躬。”以赛亚预言道,那时混乱将盛行,人民将奔走相问,“谁将理解那些以某种方式隐藏了的信息”:
因为规则在规则之上,规则在规则之中;诗句在诗句之上,
诗句在诗句之中——
这儿一点,那儿一些;
因为以一种混乱的语言
以一种陌生的语言
他将讲给他的人民
——《以赛亚书》 28:10-11
没有人真正理解一个“规则上的规则”和“诗句上的诗句”是如何导致“一种混乱的语言”和“一种陌生的语言”。希伯来文字是Tzav和Kav,已经分别被变更为更现代的英语的译文“命令”和“统治”(见于《新美国圣经》,或是“咕哝”和“低语”,甚至是“严厉的叫喊”和“沙哑的呼喊”(见于《新英格兰圣经》)。
什么语言可能会混乱,或它的书写符号被赋予一种陌生的意义,通过到处变化“顺序”和“线路”?我们认为,先知以赛亚所讲的,就是亚述人和巴比伦人的楔形文字原本!
当然,这是一种大家都知道的语言。但是当诗节引用了上述陈述,就无法理解那种语言传递的信息,因为它通过Kav to Kav做了编码,并四处改变“诗句”,因而改变了信息原先要传达的“内容”。
改变的命令通过随便改变顺序的编码法(例如the A/T-B/Sh)隐藏起来。
对诗节28:10-11的谜团的解答,可以用来解释《先知书》(29:
10-12)中一系列的描述。它声称没人能够理解那些著作,因为“书的文字把你变成一本封住的书”。最后一个文字hatoom常常翻译为“封住”,但是在《圣经》的用法中,它有“隐藏”的内涵,成了一个秘密。它使用的是在一个类似于美索不达米亚译成密码的与没有经验无法看到的著作中的术语。它也这样被运用在了摩西的诗歌中(《申命记》32:34),书中引用上帝来陈述将要来的、已被注定的事物是“一个秘密,关于我隐藏、储藏和密封的财宝”。这个术语以“隐藏的方式”或“作为一个秘密”,也被用在了《以赛亚书》8:17,甚至更多地在《但以理书》和它的译本以及终极事物上。
以赛亚的预言与他那个时代的国际舞台和王室信息的编码相符,他可能曾给出了一个“圣经密码”存在的线索。他三次修改了字符Ototh,它们在《圣经》中是用于解读神或天上的符号——一个意为“符号”和“字母”的其他类型,在他的预言中传达了字母的意义。
我们已经讲到,以赛亚提到耶和华是字母(字母表的)的创造者。在诗节45:11中,赞美耶和华的独一无二,是耶和华“曾排列了那些传递的字母”。这样编码排列应该是理解诗节41:23中谜团的一种途径。描写地球上迷惑的人们是如何从过去猜想未来,以赛亚引用他们请求上帝的话语:
告诉我们真正的字母!
如果这个单词是一个普通的符号,它可能表示“告诉我们事物创始之初的符号”。但是,先知已经三次选择写符号,即“字母”。明显是想通过看到过去的字母,来理解神的意图。这些字母在由字母拼凑而成的密码中。
然而正如美索不达米亚的那些例子预示的那样,藏头诗是一种太简单的方法,是建立在楔形文字符号的数值基础上的真正编码(在撒尔格伦2世的例子中仍然是不可译的)。我们已经提到,关于他们等级数字的“神的秘密”——用数字来代替神的名字。其他保存有苏美尔术语学的石碑,甚至在阿卡德人文本上(因为石碑破碎,遗留下来的很多文本都很模糊),指出数字命理学作为一种密码的早期使用,特别是涉及神明时。
无须惊奇,那时,希伯来字母表中的字母被赋予了数值(见图59),这些数值在将秘密知识译成密码和破解密码中,扮演了比它们自身更重要的角色。当希腊人采取这个字母表时,他们保留了赋予每个字母数字的惯例。从希腊开始,根据它们的数值翻译字母、单词或单词群的艺术被称为“根码替亚释义法”。
开始于第二神殿时期,“根码替亚释义法”成为学者和诺斯替教徒掌握的一种工具,用于探究《圣经》诗节和没透露隐藏意义和信息的单词,或是用于拟定不完整《圣经》诗节的新规则。这样,当一个人宣誓成为一个修行者,不被指定的自我节制时期应该为30天,因为《民数记》第六章中的定义单词YiHYeH(可以是)有数值30。通过等值来比较单词及其含义,为隐藏的意义提供了无数的可能性。例如,摩西和雅各有相似的神圣的经历,因为雅各在夜晚梦境中看到的通往天堂的梯子(在希伯来的苏兰)和摩西收到律法石碑的西奈山,两者有相同的数值130。
随着中世纪时期犹太神秘教卡巴拉的发展,“根码替亚释义法”的运用,特别是用“根码替亚释义法”来发现秘密的含义达到了一个新的高度。在那些探索中,对神的名字给予了特别关注。极为重要的是对上帝自己取名为摩西的研究,耶和华:“我可以成为任何人,耶和华是我的名字。”(《出埃及记》3:14-15)。如果简单相加,神的名字的4个字母总共为26(10+5+6+5),但是卡巴拉派提出了更为复杂的方法,在这个方法中,将把4个字母(Yod、Hei、Wav、 Hei)拼写出来的名字相加,一共是72,这些数字的等值构成了比其他单词更具有洞察力的理由。
[在基督教创立之初,一个亚历山大宗派认为,至高无上的原始创始者的名字是阿布雷克斯,它所有字母的总和为365 —— 一个太阳年中的天数。这个宗派的成员曾经背着由准宝石做的石雕,担负着神的形象和名字(通常不把它等同为YaHU,见图60)]。
有理由相信,阿布雷克斯起源于阿布雷希特,即“生命之始的父亲或祖先”,我们曾提议它为第一个完整的单词,这个单词以《创世记》的字母“A”开始,而不是现在 Bresheet《创世记》的开端“B”。如果《创世记》确实还存在一个字母,现在流行的密码先后顺序将必须被重新检查。
有多少数值应该被赋予数字表达的密码或意义——一个在字母内部固有的密码而不是依赖于它们间的任意间距?因为这种用法把我们带回到了苏美尔时代,在阿卡德时期是合法的,在所有时代,被认为是“神的秘密”而不是被展现为没有知识的人,因为与DNA的联系,我们相信数字码是保密码!
事实上,最明显(正如侦探故事那样,最容易被忽视的)的线索之一正是术语“书”, 希伯来语中的SeFeR。SeFeR起源于字根SFR,它的词源是代表作者或抄写员的单词,来讲述一个传说或故事等。
然而,这个字根SFR也可表示一切与数字相关的事物。计数是Lisfor,数字是Sifrah,数目是Mispar,计算是Sephirah。换句话说,从希伯来3个字母的词根出现的那时起,用字母书写、用数字计算被认为是同一件事。
实际上,在希伯来《圣经》中,有这样一个例子,“书”和“数字”的意义是可以互相转换的。如在《历代记1》27:24中,记述大卫王领导的一次人口普查中,“数目”一词在同一个句子中用了两次,一次是用于表示数目(计算的人数),另一次意为大卫的记录书。
这样一个双重意义也许是三重意义,已经向翻译《赞美诗》71:15的翻译者提出了挑战。尽管他不全知道上帝创造的奇迹,仍寻求上帝的帮助。同时,赞美诗作者发誓要记述下上帝救度和正义的功绩,尽管“我不知道Sefuroth”。《国王詹姆斯》译本将这个词翻译为“数字”,更多现代翻译倾向于“to tell”的内涵——“讲述”。但是,在特殊的形式中,赞美诗作者已融入了第三种意义,即“神秘的事物”的意义。
当朱迪亚的政局变得越来越狂暴时,一场起义(马卡比反抗希腊统治的起义)接着另一场(反对罗马压迫),探索希望的信息更加强烈。搜索早期关于加密数字的文本发展成为数字作为神秘密码的使用。最令人费解并且最好设置成密码的例子之一是在《新约》中:在《启示录》中,表示一只“野兽”的数字为“666”。
这里有智慧;
让拥有理解力的人
发现野兽代表的数字,
因为这是一个人的数字;
他的数字是666。
——《启示录》13:18
这段话讲述了救世主的期盼、魔鬼的堕落以及后来的基督再临,天堂到地球的王国复苏。1000多年来,为了解开用数字表示的密码“666”,已经做出了无数尝试。这个数字在早期希腊手稿中清楚地出现过,这本书完整的题目为《约翰福音》,书一开始是这样的声明:
“起初是单词,单词是神的,单词是神。”这本书充满了数字含义。
利用希腊字母(它们与希伯来字母排列十分类似)的数值和“根码替亚释义法”的方法,有人认为,“野兽”是邪恶的罗马帝国,因为拉特龙斯的数值是666。其他人认为,数字密码意味着邪恶的皇帝图拉真自己,其中间的名字ULPIOS数值上合计为666。现在仍然有一种意见认为,密码在希伯来语中代表Neron Qesar(“尼禄帝王”),在使用直接相加和三角方法的各种“根码替亚释义法”途径中,他的名字用希伯来拼写N-RW- N+Q-S-R,加起来也是666。
“666”编程密码的秘密可能将在希伯来语中被揭露,而不是在希腊或罗马单词中,这可能是最终解决这个谜团的关键。我们发现,在希伯来语中的666数值等同于托架(见图61a)——一个隐藏的事物,一个超自然的谜。它被运用到圣经关于神的智慧与理解力的联系中,智慧和理解力对于人来说是隐藏的、超自然的。为了产生666,不得不加上字母Wav (= 6,见图61b),把意思“一个秘密” 改变为“他的秘密”或“他的隐藏事物”。
有些人发现,“他的秘密”的翻译是用来描写“水淋淋的黑暗”,那里让人回想起提亚马特的天堂之战:
地球颤抖着,战栗着,
山的根基都被摇动了……
他的鼻孔中有烟雾冒出,
他的嘴巴里冲出贪婪的火焰……
他不透露他的秘密,
被迷雾般的黑暗和天空的云朵所掩盖。
——《赞美诗》 18:8-12
《圣经》中反复提及那场天空之战,美索不达米亚造物史诗发生在马杜克和提亚马特之间,而《圣经》中发生在原始创造者耶和华和“深水渊”之间。深水渊/提亚马特有时是以“傲慢者”出现,或用字母RaBaH(伟大者)代替RaHaB出现。《赞美诗》18中的措辞回应了《申命记》29:19中一个更早的陈述。之中,耶和华对于“最后一代”的判断,被预言为一个“烟尘将从上帝的鼻孔中冒出”的年代。
最后计算的那个时代,在圣经中常常由副词Az提到 ——“那时”,未来的某个特定时刻。
显然,如果《启示录》的作者也记得Az,最后一代的那个时期,当上帝以他自己的身份出现,当天堂和尘世在一场与特胡姆拉比(《摩西》7:4、《赞美诗》36:7和《以赛亚书》5:10中运用的术语)的战斗中创造出来时,一个通向谜团“666”的数字途径显示,《启示录》这本书讲的是在天空之战再次上演时天堂上帝的归来:因为Az+Tehom+Rabah的数值总和为666(见图62)。
我们将数字“666”还原到字母中,然后在《旧约全书》中寻找包括这些字母的单词,这种尝试对于解密数字“666”还是有可能的。将阿布雷希特作为异教的神转化为阿布雷克斯(刻有避邪符号的玉石,与其数值365,通过改变楔形文字著作的楔形文字符号,来加密《圣经》的参考资料(更早引用),以及对于回返阅读的涉及和A-T-B-Sh方法在外来神明身份的隐藏中的运用,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尤其当希伯来的天命卷入其他国家和他们的神明的命运中时,《圣经》对外来著作和万神庙中隐藏秘密数据的编码到了什么程度?如果《创世记》中的造物故事真的是记录在《伊奴玛·伊立什》中造物秘密的缩减版,那些透露给恩麦杜兰基和亚达帕的秘密部分是什么呢?
我们在《创世记》中读到,当法老提拔释梦的约瑟时,赐予他一个新的埃及官方名字:Zophnat-Pa''aneach。当学者们尝试推算象形文字书写这个称号的埃及意义时,很显然的是,它的意思是用希伯来语编码了的,在希伯来语中,它意为秘密或隐藏的事物的“阐释者”。
这种语言或字母或数字的变形,让我们对那个问题(和可能性)更加困惑:除了对“666”之谜,这些密码是不是还包含对古代其他万神庙中的神明的暗示。
希伯来字母表中一个无法解释的方面是,当五个字母的位置处于一个单词的末尾时,它们的书写是不一样的(见图63a)。如果我们冒险去帕德斯,那个“禁林”,在密码是由字母和数字结合起来的前提下,我们可以说,反过来(从左到右)读译成密码的原因,是因为那些奇怪的5个字母是“60”的一个“保密码”,而“60”是阿努的秘密数字(见图63b)!
如果是这样的话,希伯来单词中表示“秘密”的单词的第一个字母(S)有数值“60”,甚至整个单词的数值为“70”,而“70”是马杜克(然后他把字母颠倒过来)为巴比伦这座城市颁布的荒废年限的秘密数字,这些难道是巧合吗?这样说来,耶路撒冷及其神庙的废弃也将准确地持续70年吗?当一个预言被宣布时,它是对神的秘密或Sod的揭露吗(见图63c)?
一种方式是承认《旧约》以及《新约》是从早期的美索不达米亚秘密作品中借来了它们的编码和神的等级,这种方法给了另一种“666”谜团可能的解决方法。
一个少有(已发现)的例子中,数字“6”作为一个神的等级被呈现在一个石碑上。石碑由写作《亚述和巴比伦的神秘和神话解释》的学者阿拉斯代尔·利文斯顿建造。重建的石碑带有它所包含的不可解释的秘密的警告,以“60”为开始,作为“众神之父,至高无上的上帝”的等级,然后在每个圆柱上,揭露了他的身份:阿努。在他之后是恩利尔(50),恩基(40),辛(30)和沙马氏(20),石碑上提到阿达德,称他为“雷雨之神”,他的等级为“6”。当列表从正面到反面继续往下看时,它列了“600”作为阿努纳奇的秘密数字。
美索不达米亚石碑关于神的秘密数字中出现的现象,我们把它看成是一个以苏美尔语为基础的编码,也许以此可以最终获得解开“666”谜团:
600 =阿努纳奇,“那些从天堂来到地球的神”60=阿努,他们至高无上的统治
6 = 阿达德,一个教授初学者的神
666=“这里是智慧”,“由拥有理解力的神计算”(阿努和阿达德的相似开始于公元前2000年,被发现不只在文本表述中,也存在于他们连接着的神庙中。尽管可能难以置信,《圣经》列举“其他国家”的神明时,把阿努和阿达德紧挨在一起——《列王纪2》17:31)。
神的秘密数字可以作为破解其他神明名字秘密含义的线索。因此,当字母表被构想出来时,字母“M”—— Mem,从Ma''yim、water中而来,与埃及人和阿卡德人关于“水”(一个波浪的古代石壁画)的图像描绘相似,也和语言中表示“水”的术语的发音相似。在希伯来字母表中“M”的数值是“40”,“40”是宝瓶座的原型,“家在水上的人”的艾/恩基的数值等级,这难道只是巧合吗?
存在着起源于苏美尔、代表耶和华的同样的神秘数字密码吗?如果一个有初步知识的苏美尔人试图将神秘的数字密码运用到这个字义为“神”的名字中(正如将前缀和后缀运用在个人名字中),人们可以说YHU是代表“50”的神秘密码(IA =10, U = 5, IA.U = 10x5 =50),并带有它所有的神学上的含义。
当注意力聚焦在“666”的意义上时,我们发现在《启示录》的秘密诗节中的一个最重要的声明。它宣称,这个秘密是所有智慧所关注的内容,它只能由拥有理解力的人来破译。
确实存在苏美尔人使用的两个术语和其他在它们后面的术语。这些术语表示阿努纳奇传授给那些有初步知识的特权者的秘密知识。
这些令人难以置信但确实存在的苏美尔知识的基础,是建立在同样令人难以置信的数字知识上的。像亚述研究者、数学家赫尔曼·希拉帕里奇在众多的美索不达米亚数学石碑(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巴比伦探险队)被发现后叙述的那样,“从尼普尔和西巴尔的神庙图书馆到尼尼微的亚述巴尼波图书馆,所有相间和分隔的石板,是以数字12960000为基础的”——一个真实的天文数字,一个理解起来很复杂的数字,并且于公元前4000年在人类身上被运用,这看上去是完全可疑的。
然而在分析这个数字(一些数学石碑以此为开端)时,希拉帕里奇教授得出结论,它只可能与岁差的现象有关——在地球围绕太阳运转的轨道上地球的延迟,这个轨道需要用25920年来完成(地球正好回到原来的起点)。黄道带十二宫的完整环被命名为一大年。天文数字12960000代表500个这样的大年。但是,除了阿努纳奇,谁能把握或拥有如此跨度的时间呢?
在数字和计算系统中,十进制系统(以“10”为基础)显然是最“人性化”的,因为用我们自己的手指就能计算。即使复杂的玛雅历法精选了哈伯历,哈伯历将太阳年分成18个月,每月20天(在年底加上特殊的5天),可以假定是计算人身上所有的手指和脚趾的数目得来的。但是,苏美尔使用六十进制(以“60”为基础)系统是从何而来?六十进制的永久表达方式仍然在时间计算(60分,60秒)、天文学(一个360度的天上的圈)以及几何学中存在。
在我们的书《当时间开始》中,我们已经提到,阿努纳奇来自一颗轨道周期相当于3600个地球轨道周期的行星,他需要不同时期的同一标准——已经在岁差的现象中发现一个(只有他们可能发现,而不是由地球上寿命较短的人)。当他们将天上的圆周划分为12部分时,岁差延迟(他们可以轻易地观察到)是每宫2160年。我们已经提到,这个延迟导致了比例3600∶2160 或 10∶6(希腊最终的黄金比例),导致六十进制系统,这个系统以6×10×6×10……运算(导致60、360、3600,直到巨大的数字12960000)。
在这个系统中,天上或神圣的入口的几个数字似乎处于不恰当的位置。一个是数字7,它在造物故事中的重要性,是以亚伯拉罕的住处Beer-Sheba(7的源泉,The Well of Seven)的名义,作为第七天或安息日,这些很容易被意识到。在美索不达米亚,它被运用于做裁决的7个人,7个圣人,下层世界的7扇大门,《伊奴玛·伊立什》的7个石碑。它是恩利尔的一个绰号(苏美尔人声称,“恩利尔是7”)。无疑,数字重要性的起源,它是地球的行星数目。所有苏美尔天文学文本声称,“地球是第七个”。正如我们解释的那样,这对于一些从外来天际进入我们太阳系中心的人才有意义。对于来自远方尼比鲁的他或他们来说,冥王星将是第一颗行星,海王星和天王星是第二颗和第三颗,土星和木星是第四颗和第五颗,火星将是第六颗,地球是第七颗,金星是第八颗——事实上,这些行星被描绘在纪念碑和圆筒图章上(见图64)。
(在赞美恩利尔的苏美尔诗中,认为他是“最仁慈的”,看到他就等于看到食物和幸福,把他当成协约和誓言的保证人,对他顶礼膜拜。无疑,在希伯语中,这7个词干来源于同一个词根Sh-V-A,也是“使满足”“宣誓、发誓”等意思的同一词根。)
数字“7”是《启示录》的一个关键数字(7个天使、7个图章等)。下一个特别的数字12也是如此,或者它的倍数,在《启示录》7:3-5和14:1中的144000。我们已经讲过它的运用和重要意义,因为起源于太阳系成员(太阳、月亮以及10颗行星——我们知道的9颗再加上尼比鲁)。
然而,很难意识到特殊的数字是72。正如我们曾经那样做的,这个数字就是12和6的乘积,再乘以5,结果就是360(就是一个圆周的度数),这样说仅仅是为了说明清楚。然而,为什么以72开始呢?
我们已经陈述过,卡巴拉神秘主义的鼓吹者通过“根码替亚释义法”的办法得到了耶和华的数字秘密,即数字72。上帝指示摩西和亚伦带着70个以色列长老到达圣山时,《圣经》中对这一时期的描述很模糊。尽管这一描述不是很清楚,但事实上摩西和亚伦有72个同伴:
上帝指示,亚伦的两个儿子也要加入(尽管亚伦有4个儿子),这样就在70个长老中加入了2个,一共是72个。
在有关何璐斯和塞特的斗争故事中,我们也可以到处发现这个奇怪的数字72。从它的象形文字资料中讲述这个故事,普卢塔克(在德希得和奥西里斯那里,他把塞特看作希腊神话的堤丰)说,当塞特诱使奥西里斯进入命定的箱子时,他是在72“神灵”面前做的。
那么,为什么72在如此多的例子中出现?我们认为,在岁差现象中寻找到的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答案,因为正是在那儿发现这一关键数字72,而72就是延迟地球一周所需要的时间。
直到如今,还不能肯定,一个大赦年的观念是如何发生改变的,在《圣经》中颁布了以50年为一个周期的大赦年,并在《禧年书》中作为时间单位运用。这里有一个答案:对于阿努纳奇来说,他围绕太阳的轨道周期相当于3600个地球年,该轨道通过了50个岁差产生的度数(50×72=3600)!
也许,这并不只是一个巧合,恩利尔的秘密等级数字(由马杜克寻找到的数字)也是50。因为它是表达神圣时间(源于尼比鲁的运动)、地球时间(与地球和月亮的运动有关)和天时间(或者说源于岁差的黄道带时间)之间的联系。3600、2160、72和50是属于位于尼普尔“天地纽带”中心的命运石碑的数字。它们是真正表达“天地纽带”的数字。
苏美尔国王列表断言,从阿努纳奇到达地球直到大洪水,已经过去了432000年(120个尼比鲁轨道)。数字432000也是印度和其他概念以及周期性降落到地球上的灾难的关键。
数字432000也精确地包含72个6000次。也许值得留意的是,根据犹太圣人关于年的计数,犹太历法中的年数(1998年为5758)计算到达6000时,将到达一个满圈,一个终点。然后,它才继续完成一个完整的循环。
从古代有关这些初步接受知识的人(亚达帕、安美杜兰玛、伊诺克)的记录中,可以清楚地看到,知识和理解力的核心已为他们所知,无论是天文学、历法和数学(数字的秘密)。事实上,正如古代的编程译码和编译实践显示的那样,无论使用何种语言,它们之间的普遍思路是数字,如果地球上曾存在一种单一世界性语言的话(正如苏美尔文献和《圣经》断言的那样),那么它必须建立在数学基础上。假设,或者说什么时候,我们与天外来客交流,正如我们与曾经来到地球的阿努纳奇交流那样。当我们冒险去其他空间时,我们也会这么做——宇宙语言将是数字。
事实上,目前的计算机系统已经采用了一种世界性的数字语言。
当A键在打字机上被按下去时,一个支持这个字母的杠杆动起来了,它在纸上敲下A。在电脑中,当A键被按下去时,一个电子信号被激活,将A表达为一系列数字“0”和“1”——那些字母已经被数字化了。换句话说,现代计算机已将字母转化成数字。
假如重视苏美尔和《圣经》中传承给我们的知识和理解力方面的医学知识的声明,是否在古代文本中的某些地方,因为它们被“推崇”,所以如此准确无误、小心翼翼地抄写并与我们分享关于创始的遗传知识的关键,然后仍然在健康、疾病和死亡中陪伴我们?
我们已经做到,我们的科学家已经在染色体数1或13或22的特别位置,鉴别出一个特别的基因(称之为P5I),它与某种特征和疾病的关系密切。它是一个可以在计算机上被表达的基因和位置——现在作为数字或完全在字母中,或是在它们的组合中。
是否在那些古代文本中,特别是希伯来《圣经》中,存在这些编成密码的基因信息?如果我们可以破解出这样的密码,我们将成为恩基和宁呼尔萨格曾想创造的“完美模型”人类。
本书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