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黄金眼泪的神
在公元前4000年后的某个时候,伟大的阿努,尼比鲁的统治者,对地球进行了一次访问。
这已不是他第一次进行艰苦的空间飞行了。在44万个地球年──仅仅122个尼比鲁年──之前,他的长子恩基,带领着第一支55人的阿努纳奇小队来到地球,寻找其上的黄金。在尼比鲁,自然因素和科技的滥用使得这颗行星周围的大气层渐渐被削弱,而生物呼吸要靠大气层,同时大气层还要保护这颗被它包裹的行星,维持其中的温度。尼比鲁的科学家们指出,只有在尼比鲁的高空悬浮黄金微粒,才能让尼比鲁免于成为一个冰冻且无生命的星球。
恩基,一位非凡的科学家,在波斯湾迫降,并在岸边建立了他的基地埃利都。他的计划是从波斯湾水体中汲取金元素;然而这么做所得到的黄金太少,尼比鲁的危机加深了。在厌烦了恩基的不断承诺后,阿努亲自来到地球。他带来了他的继承人恩利尔,虽然不是长子,但恩利尔却是合法继承人,因为他的母亲安图是阿努的一位同父异母的姐妹。他缺乏恩基的贤明睿智,却是一名卓越的管理人员;他对自然的神秘并不感冒,却懂得如何处理事务,解决问题。所有的研究都指出,他所要做的,是直接进行金矿的挖掘,地点在非洲南部。
随之而来的争斗不仅局限在这项方案本身,同时还发生在这两位同父异母的兄弟之间。阿努甚至还考虑过是否要留在地球,让他的一个儿子回到尼比鲁做摄政王;但这个想法带来的却是更大的争议。最终他们抽签来决定。恩基去非洲组织采矿;恩利尔留在伊丁(美索不达米亚),修建提炼矿石和将黄金运回尼比鲁的必要设施。而阿努则回到了阿努纳奇的星球,这便是他的第一次到访。
之后的第二次造访,是另一次紧急情况导致的。第一次到访之后,过了40个尼比鲁年,在矿井里工作的阿努纳奇们造反了。在那深深的矿井里工作的阿努纳奇们所承受的苦难和辛劳有多少,介于两兄弟之间的嫉妒和摩擦有多少,如今的我们只能凭空猜测了。反正最后由恩基管理的、在非洲南部开矿的阿努纳奇们发动了叛乱,拒绝继续工作,而且,当恩利尔前来解除危机的时候,他被作为人质挟持了。
所有这些事件都被记录了下来。千年之后,这些记录告诉地球人,也许他们知道一切是如何开始的。众神举行了大会。恩利尔坚决提议让阿努来地球执政,并判恩基有罪。在诸位管理者面前,恩利尔阐述了这些事件的关系,指控恩基是叛乱的组织者。但当这些叛军讲述了自己的故事之后,阿努对他们产生了同情。他们是宇航员,不是矿工;而且他们所做工作的劳苦程度,的确已不能被承受。
难道这工作就不做了吗?如果不开采这些黄金的话,尼比鲁上的生命怎么办?恩基出了个主意:我们将创造原始工人。他说道,他们将接手这项艰苦的工作!在众神的惊讶中,他陈述说,在医药卫生最高官员宁悌/宁呼尔萨格的帮助下,他正在进行各种实验。在地球上,在东非,当时的确有一种原始类人生物──一种猿人。这种生物肯定是从尼比鲁的生命种子进化而来的──在与提亚马特的天体大碰撞中传播到地球(详见《地球编年史》第一部:《第十二个天体》)。所以基因是可以共存的;所需要的仅仅是升级这个物种,方法则是给予他们一些阿努纳奇自己的基因。如此一来,将创造出一种模样和形象都极为类似阿努纳奇的生物,他们能够使用工具,智商也足够听从指挥。
然后就有了LULU AMELU,意思是“混合的工人”。它是通过基因工程,在实验室瓶子里给一个母猿人的卵子受精而得来的。这种杂交生物自身无法繁衍;女性阿努纳奇每次都得扮演生育女神的角色。然而恩基和宁呼尔萨格在一次次的测试和失败之后终于完善了他们,创造了一个完美的模范人。这些模范人被取名为亚当,意思是“他是地球的”──地球人。有了大量的劳力,黄金的产量大增,过去的7个殖民点转变为了城市,阿努纳奇──地球上有600位,绕地太空站上有300位──开始享受起了慢节奏的生活。其中的一些,无视恩利尔的反对,娶地球人的女儿们为妻子,甚至还有了孩子。对阿努纳奇而言,如今开采黄金已不再是一项令人厌恶的工作;但对恩利尔而言,这似乎是任务走向歪路的开始。
所有这些在大洪水降临的时候都结束了。很长一段时间,科学观测都在发出警报,因为南极洲上方的冰盖开始了滑落;当尼比鲁再一次到达近地点的时候,在火星和木星之间,它的强大引力可能会让这个冰盖彻底脱离大陆,造成一场全球性的巨大潮汐波,这将瞬间改变海洋和地球的温度,导致极为可怕的风暴。在咨询阿努之后,恩利尔下达了命令:太空船准备随时离开地球!
但人类怎么办呢?它的创造者,恩基和宁呼尔萨格发出了这样的疑问。就让人类灭亡吧,恩利尔说道。他让所有阿努纳奇都发誓,不得向人类透露大洪水的秘密。无奈之下,恩基也发了誓;但他可以对“一面墙”(墙后有耳)诉说这个秘密,于是他让他最忠心的追随者吉乌苏德拉修建了一个提拔图,这是一艘可以潜水的船只。他和他的家人,以及足够多的动物能够在这艘船上躲过这场洪水灾难,如此一来,地球上的生命将不会被灭绝。恩基还给了吉乌苏德拉一个导航器,让船到达亚拉腊山,这是近东最引人注目的双峰山脉。
由阿努纳奇口述给苏美尔人的创世及洪水故事,要比相似的《圣经》故事及其各种版本都要详细且明确得多。当这场灾难来临之际,在地球上待着的不仅有半神,其中一些还是主要的神祇,是神圣十二圈里的成员。他们自己都过着地球人的生活:兰纳/辛和伊希库尔/阿达德,他们是恩利尔的小儿子,都出生在地球;当然,辛的双胞胎子女,乌图/沙马氏和伊南娜/伊师塔也是在地球出生的。恩基和宁呼尔萨格加入了其他神的讨论,建议不要带着货物直接离开地球,而是在绕地轨道上停留一段时间,看看地球上将会发生什么。而事实上,当巨大的潮汐波来了又退去,大雨停止,地球的山峰和阳光显露出来,照过云层之时,天空出现了彩虹。
恩利尔发现人类还有幸存者,在一开始的时候暴怒了起来,但后来他变得宽容了。他承认,阿努纳奇可以继续生存在地球上;而一旦他们要重建他们的城市,继续黄金工业的话,以前作为他们的工人的人类就必须大规模地繁衍,而且不能再被当作奴隶看待,而应该被看作伙伴。
在前大洪水时代,用于阿努纳奇及货物供给往来的太空站在美索不达米亚,位于西巴尔。但原本富饶的两河流域如今覆盖了数十亿吨的淤泥。还是用亚拉腊山的双峰来作为登陆指引的地标,他们在北纬30度的尼罗河岸旁修建了一对人造山峰──两座吉萨大金字塔,用作后大洪水时代西奈半岛太空站的着陆“灯塔”。
如此一来,人类得以生存繁衍,同时也能为阿努纳奇提供必要的帮助,于是人类被赐予文明。谷物的种子从尼比鲁被带到了地球,野生作物和动物被驯养,陶艺和金属工艺被教授给人类。后者是最为重要的,因为这触及了阿努纳奇自身对重新开始开采黄金的需求,而现在,那些曾经的矿井都填满了淤泥和水。
在大洪水之后,尼比鲁再一次接近地球,从上面得到了大量的物资,却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被运送回去。在旧的金矿地,必须进入山体里面发现新的隐藏矿脉,向地下打入一条通道,炸掉岩石;必须给人类提供工具,坚硬的工具,这样才能够帮助阿努纳奇执行这样的工作。幸运的是,洪水还是有一点好处,因为它将矿脉冲了出来,河床上布满了黄金微粒,混在泥沙里。这是一个新的黄金来源──在地球的另一边,虽然工作更为简单,但到达和运输变得困难,因为这些金沙所在之地位于地球的另一边:在那里,面朝大洋的群山中,富饶的金矿被发现了。只有在那个地方,黄金才能够被自由地拾取──如果阿努纳奇能够去那里,如果去到那里之后能把黄金带回来。
现在,尼比鲁又一次靠近了地球,伟大的阿努和他的妻子安图再次来到地球访问。他想亲自看看哪里有问题。比如,在给予人类两种神圣金属AN.NA和AN.BAR用于制造坚硬的工具之后,取得了哪些成就?
将开采黄金的工作延伸到地球另一边会有哪些进展?货仓里真是装满了黄金,就如报告所述,随时准备运回尼比鲁吗?
“在洪水泛滥整个地球之后,王权从天国被带了下来,王权首先是在基什。”苏美尔的国王列表中,就这么开始了对近东第一文明各朝代各都城的记载。考古学家们的确曾证实了那座苏美尔城市的古老。在它的二十三个统治者里面,其中有一位,我们可以通过他的称号来推断他是一位冶金学家;其中很清楚地记录道,第二十二个统治者,恩门巴拉格斯,“当搞砸了在埃兰铸造好的武器时,他很生气”。埃兰,位于苏美尔东南和东部的高地,的确是冶金学发源地之一;而所谓的铸造好的武器,从另一个方面证明了考古学的发现,印证了在公元前4000年之后一段时间的古代近东,的确有着成熟的冶金行业。
然而“基什被武器攻击”,可能是被领土受到侵略的埃兰人攻击;而王权,即首都,被转移到了一个新的城市,名叫乌鲁克,即《圣经》中的以力。它的12位国王中,最声名显赫的是吉尔伽美什。
吉尔伽美什的意思是“致吉比尔,熔炼/铸造之神”。金属工业对乌鲁克的统治者来说似乎相当重要。当它的第一位统治者开始统治的时候,乌鲁克还不过是一个圣域而已,而他的名称前缀是MES──“铸造大师”。对他的题词相当长,有些不同寻常:
美思加格伽什尔,神圣乌图之子,
成了伊安那的大祭司,和国王……
美思加格伽什尔进入了西海
并向山脉前行。
列表中通常只会出现国王名字和他们各自的统治年份,而这似乎是非常重要的信息,所以被当作是荣耀记录下来。这位铸造大师跨过的是哪片海,到的是哪座山,我们也许永远也不能具体地知道,但这些用词却让人想到世界的另一边。
我们能够理解将冶金业完整带入乌鲁克的重要性:这与即将到来的阿努的造访有关。也许是想要让他确信一切都发展顺利,乌鲁克这座特别的城市是以他的荣耀修建的,而冶金业的成果应该被显露出来。在这座圣域的中心,修建了一座多层神庙,它的角落是用铸造的金属修建的。它的名字,伊安那,直接表示的意思为“阿努的房子”;但同样也有“锡之屋”的意思。在记录阿努到访乌鲁克的详细文献中,我们可以看见一个遍地黄金之地。
从乌鲁克档案馆里找到的碑刻上的注释可以发现,它们源于更早期的苏美尔文献,如今只有中间部分是可读的。阿努和安图已经坐在了神庙庭院里,检阅着诸神的队列。其间,女神们在E.NIR──“光明之屋”里为来访者准备睡室,睡室覆盖着“下层世界的黄金工艺品”。当天黑的时候,一位祭司爬到塔庙顶层去观测预计中尼比鲁的出现,尼比鲁被称为是“天国的阿努的伟大行星”。在诵读完应有的赞美诗之后,到访者在金盆中洗手,并在7个盘子里用餐;啤酒和果酒都是用黄金容器盛放的。在更多的歌颂“创世者的行星,天国英雄之星”的赞美诗被诵读之后,来访者们被一队手持火炬的神祇带到“黄金围场”过夜。
在早上,当诸神起来享用精心制备的、用金盘盛放的早餐时,祭司们在祭祀之时填满黄金香炉。快到离开的时候,来访的诸神由一队神祇带领,伴随着唱诵着的祭司们,前往停放他们飞船的港口。他们从高贵之门离开这座城市,向下经过诸神走廊,最终到达“神圣港口,阿努之船的堤坝”,并乘坐阿努之船前往“诸神的轨道”。在被称为阿基图之屋的小神坛内,阿努和安图在祷告中加入地球诸神,诵读祝福语7遍,然后,“紧握双手”,诸神出发了。
如果在这次访问的时候,阿努纳奇们就已经开始在新大陆开采黄金了,那么阿努和安图会将这片新的采金地纳入他们的行程中吗?地球上的阿努纳奇们会试图在他们面前展现自己新的成果、新的前程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那么蒂亚瓦纳科的存在以及诸多有关它的事就都得到了解释。因为在苏美尔,有一座拥有黄金围场、诸神走廊和神圣港口的全新圣域的特殊城市,它是建来让阿努等访问旧大陆的。
我们可以知道,在新大陆的心脏地带,也有一座新城市,拥有全新的黄金围场,一个神圣走廊和神圣港口。而且,就像乌鲁克,我们可以发现一个用于测定尼比鲁出现在夜空的时刻的观测台。
这样的相似之处,我们感觉,已经可以解释为何卡拉萨萨亚曾需要一座观测台,那是因为它的精确度和它的时期:大约公元前4000年。我们认为,只有这种访问,可以解释普玛彭古的复杂建筑。那是类似皇室的建筑,还有它的镀金的围场。这就是考古学家们曾在普玛彭古所发现的:不容置疑,那里的黄金并不是仅仅镀在大门的一部分上,而是覆盖了整座墙,覆盖了所有出入口和门檐。波斯南斯基拍下了在很多精致且装饰过的石块上的数列小圆洞,它们“用于安装覆盖在它们身上的金箔。安装时所用的钉子也是黄金的”。当他在1943年4月将一份研究报告上交给地理学会的时候,他出示了一块这样的石块,上面还带有5根黄金钉(其他钉子被采金人在移除其上的金箔时拿走了)。
普玛彭古在最早的时候就有着如同乌鲁克的“光明之屋”那样被黄金覆盖的建筑,这种现象在我们发现用于装饰礼仪大门的浅浮雕之后变得更有意义,那些浅浮雕犹如蒂亚瓦纳科的巨大神像,都是镶金的。波斯南斯基说这些小洞“有些直径是两毫米,环绕在浮雕周围”。被他称作月亮门的一座主门,有着维拉科查的浮雕,在回纹波形式中的是他的脸部,“镶金的……让主要的象形文字能够被凸现出来”。
波斯南斯基的一些发现颇具意义。他发现神的双眼是“圆形小绿松石,牢固地”镶入“双眼的孔中”。而且他发现这样的做法和蒂亚瓦纳科是相同的,这让他相信,不仅仅是蒂亚瓦纳科的大门上的浮雕,同时还有那里发现的诸神巨像,都是在脸部镶金、眼中镶入绿松石的。
这个发现是最应注意的,因为在南美洲没有绿松石──这是一种蓝绿色的次类宝石。这种矿石的首次开采,是在公元前5000年,被认为是发生在西奈半岛和伊朗。总之,这些镶嵌技术完全是近东的,而且在美洲的其他地方并未发现过。
实际上,所有发现于蒂亚瓦纳科的雕塑上所描绘的神每只眼中都流下了三滴泪水。这些眼泪是镶金的,其中有一些至今仍然可以清晰地看出来。有一个名叫伊尔·弗莱尔(见图131a)的著名大雕塑,有着10英尺高,和其他蒂亚瓦纳科的雕像一样是用砂岩雕刻而成的。这位神的右手拿着一个锯齿状的工具;和其他雕像一样,他每只眼睛落下三滴泪水,不用说,它们当然也是镶金的,这个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见图131b)。相同的眼泪还可以在被称作巨型头像(见图131c)的脸部看见,珠宝猎劫者拆开了一座巨大的雕像,因为当地文化认为蒂亚瓦纳科的修建者“拥有混合石头的秘密”,所以这些雕像并非用石头建成,而是用一种神奇的方式将黄金隐藏在雕像中。
这种想法也许是来自在神泪中镶金,这也许正是为什么安第斯人(例如阿兹特克人)要将黄金小颗粒称为“诸神之泪”。由于所有的雕像所描绘的神祇都和太阳门上所描绘的神祇一样,而他们都有掉泪,所以他们后来被称为“哭泣的神”。用我们所掌握的证据来看,我们认为称它“黄金眼泪的神祇”更为合适。一个发现于万凯的独立巨石上描绘了一位神祇,他戴着圆锥形带角的头饰,这是美索不达米亚诸神的标志性头冠,他手持闪电杖而且落泪(见图132),很明显,他可以被指认为是风暴神。
在普玛彭古有一个镀金石块,上面有着“秘洞”和一条很深的沟,其中的一角被切割用于安置一个筒状物,波斯南斯基认为它有可能是祭祀坛的一部分。然而,靠近蒂亚瓦纳科有一个遗址,那里的石头遗迹让那里显得像是一个小型的普玛彭古,而且在那里也发现了黄金工艺品,那个地方被叫作楚克派查,在艾马拉语中的意思是“液体黄金汇聚之地”,这样看来,一个黄金工业加工厂比祭祀坛的解释要合理一些。
蒂亚瓦纳科及其周边遗址的黄金储存之丰富,不仅是从传说、神话和地名中得知的,更重要的是考古学的发现。许多黄金工艺品被学者们归类为“古典蒂亚瓦纳科”,因为它们的形状或装饰(如惯例中的黄金眼泪的神祇、楼梯、十字等)在20世纪30年代~50年代的考古过程中被发现于邻近遗址和岛屿上。特别值得一提的是,这场探寻是由美国自然历史博物馆的威廉·C.本尼特,皮博蒂博物馆的阿尔弗雷德·基德二世和瑞典民族博物馆的斯提格·莱登、马克思·博图加,之后还有拉巴斯考古博物馆的馆长完成的。
这些物品包括杯子、花瓶、盘子、管子和钉子(后者中有一些有6英寸长,头部像三片羽毛)。在这两座神圣的岛屿──的的喀喀(太阳岛)和高迪(月亮岛)上,于更早的发现中得到的黄金物件在波斯南斯基和A.E.班德列的《的的喀喀和高迪岛》中也有记录。的的喀喀的发现大部分都出现在已无法识别的废墟中,它们位于神圣岩石的近郊和它的山洞中。学者们既不同意这些工艺品属于蒂亚瓦纳科的早期,又不同意(有一部分人同意)它们来自印加时代,因为大家都知道,印加人曾来过这些岛屿朝圣并立起圣坛,当时是印加第四任统治者梅塔·卡帕克统治时期。
出土于蒂亚瓦纳科的黄金和青铜工艺品说明,在这个地区,黄金是先于青铜出现的。波斯南斯基犹豫地将青铜时代降级为蒂亚瓦纳科的第三个时期,并显示出了从黄金时代开始,用青铜夹具修复建筑物的可能性。由于附近山脉中的矿井以强有力的证据证明矿石和黄金是在同一地点开采的,说明有可能在的的喀喀区域,黄金的发现以及随之而来的开采引出了锡矿石的存在:它们被发现混在同一个河床和溪流中。在提潘尼河以及那些从伊延普峰流下来的河流中,一部名为《玻利维亚和巴拿马运河的开放》(1912年)的玻利维亚官方报告显示,除了锡矿石之外,“这两条河都因河沙中富含黄金而闻名”。在300英尺深处,岩石底部都还无法找到黄金。值得注意的是,“含金率与砂砾深度呈正比”。这个报告指出,提潘尼河的黄金是22~23.5克拉的──几乎是纯金。玻利维亚砂积金矿床几乎是取之不尽的,哪怕是在被西班牙征服后历经数个世纪的开采。仅在1540—1750年,单是西班牙人,就从玻利维亚带走了超过1亿盎司的黄金。
在19世纪独立之前,今天的“玻利维亚”被称作上秘鲁,是西班牙人秘鲁殖民地的一部分。我们已经在之前的章节中讲到过,西班牙人从秘鲁拿走了大量的黄金、白银和铜,欧洲人甚至相信,西部美洲,无论南北,所有金矿的“母矿”都位于秘鲁的安第斯区域。
一张南美洲矿产地图可以让这变得更直观。三条宽度不断变化的地带象征着黄金、白银和铜的矿脉,它们如三条大蛇在安第斯山脉蜿蜒而行,从西北方一直向东南方倾斜,从北部的哥伦比亚到达南方的智利和阿根廷。在这整条路程中,分布着世界上著名的矿点,一些被公认是纯度极高的真正的矿山。
毫无疑问,自然的力量缓慢却有力,还有大洪水的巨大冲击,这些都使金属及矿石被推出了它们原本所在的镶入岩石里的矿床──它们暴露了出来,从山的一侧被冲刷下来进入河床。由于南美洲的大江大河绝大多数都是从安第斯山脉向东流去,经过巨大的巴西平原进入大西洋,这也正是黄金和铜在大陆的这一侧很丰富的原因了。
然而,在安第斯山脉中的矿床才是真正取之不尽的;看着这些在地图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的缠绕在一起的矿带的时候,很像是在看一个双螺旋结构的DNA链条与RNA链条缠绕着。在这些链条中,还分布着其他有价值,甚至是稀有的金属──铂、铋、锰、钨、铁、汞、锑、钴、铅、锌;还有对现代及古代的冶炼和精炼非常重要的物质:煤和石油。
一些含金率极高的金矿,部分被冲到了河床里,堆积在的的喀喀湖的东部和北部。正是在那儿,在从东北一直环抱的的喀喀湖到东南部的东科迪勒拉山脉里,一条新的矿带加入了进来:这条矿带主要是以锡石这种形式而贮存的锡矿。它在湖东岸变得很显眼,顺着蒂亚瓦纳科盆地向西弯曲,然后以几乎和德萨瓜德罗河平行的方向向南延伸。它在靠近奥鲁罗和波波湖的地方与其他三条矿带结合,并且停留下来,不再延展。
当阿努和他的妻子前来查看这些丰富的矿产的时候,蒂亚瓦纳科的圣域、黄金围场、码头,都已经建成了。在公元前大约4000年的时候,阿努纳奇是得到了谁的帮助,来修建这一切的?那时,苏美尔周围的高地居民已经有了入门级的冶金和石工传统,而且他们也可以与技师一起被带走。但是真正的冶金技术还包括了铸造、高位施工,按建筑蓝图进行建筑,以及精准明确建筑物朝向,这些技术都掌握在苏美尔人手里。
位于半地下密室里的中心塑像上的人是蓄须的,这与围场墙上的石刻头像一致。他们大多都包着头巾,和苏美尔贵族一样(见图133)。
人们不禁要问,印加人是从什么地方用什么方式来继续古代帝国的风俗,获得苏美尔(其实来自阿努纳奇)的继承方式的?为什么在印加人的咒语中,祭司用魔法语言Zi-Ana来求天,用Zi-Ki-a来求地?
──这两个词无论是在盖丘亚语中还是在艾马拉语中都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但在苏美尔语中,Zi-Ana的意思是“天国的生命”,而ZI.KI.A则是“大地及水的生命”。而为什么印加人从古帝国时代得到Anta这个词,用来泛指金属,具体指代铜──这是否是一个苏美尔词汇AN.TA,它正好与AN.NA(锡)和AN.BAR(铁)是一类的?
这些苏美尔冶金术语的残留因被发现的苏美尔矿业方面的象形文字而变得更为令人信服。A.巴斯蒂安带领的德国考古学家团队,在位于哥伦比亚金矿中心的玛尼萨莱斯河岸旁的岩石上发现了此类符号(见图134a);
一项由E.安德烈领导的法国的官方行动,在东部区域的河床进行探索,在洞穴前的岩石上发现了刻于其上的相似符号(见图134b)。许多位于安第斯金矿中心的岩画以及周边地区,都发现了类似苏美尔楔形文字和象形文字的符号或名称,如乌鲁这个词。在这些岩画中发现了放射十字符号(见图134c),这幅岩画是在的的喀喀湖西北处发现的,这个符号曾被苏美尔人用于指代第十二个天体尼比鲁。
分析过所有的可能性之后,可以看出,当时被带到的的喀喀湖的苏美尔人中的一部分,也许一直繁衍了下去。今天,他们也只有数百人还存在;他们居住在湖中间的一些小岛上,坐芦苇船在湖上航行。
构成这个地区最大居民群的艾马拉和科拉部落认为,他们是这个区域最早居民的残余,而这些最早的居民是其他地方到来的外族人,他们称这些外族人为乌鲁。这个名字被习惯性地解释成“古时的人”,他们最初被这么称呼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来自苏美尔首都乌尔?
按照波斯南斯基的看法,乌鲁人命名了5位神祇:帕卡尼-马库,意思是古老之主或伟大之主;马库,即主的意思;还有地球上、水里的和太阳上的诸神。马库这个词很明显是源于近东的,在近东它的含义是“王”(它至今仍存在于希伯来文和阿拉伯语中,表示相同的意思)。一个研究乌鲁人的项目──见《美洲人类学》第四十三卷──由W.拉巴里带领,在报告中说乌鲁“神话”提到了“我们,这片湖的居民,是这地球上最古老的。我们在这里很长一段时间了,从太阳还被隐藏着之前……在太阳隐藏自己之前,我们就已经在这个地方很久了。然后科拉人来了……当他们为他们的神殿打地基的时候,他们用我们的身体来献祭……蒂亚瓦纳科是在黑暗时代之前修建的”。
我们已经确定了这个黑暗之日,“太阳被隐藏”,发生在大约公元前1400年左右。我们曾说过,这是一场全球性的事件,它留在了处于地球两侧的人的写作和回忆中。这个乌鲁传说,或集体记忆,告诉我们蒂亚瓦纳科是在这场事件之前修建的,而且乌鲁人是在那之前很久就到达了那个地方。
时至今日,乘坐芦苇船浮于湖面的艾马拉部落仍然说是乌鲁人教会了他们如何制造这种小船。这些芦苇船与苏美尔人的芦苇船有值得注意的相似之处,让托尔·海尔达尔重制了一艘这样的船,开始了康提基(维拉科查的一个称号)的旅行,来证明古代苏美尔人能够完成横穿大洋的远行。
苏美尔人或乌鲁人在安第斯区域分布的广度,能够通过慢慢搜集其他小线索而得来,例如乌鲁在所有安第斯语言中都是“日子”的意思,在艾马拉语和盖丘亚语以及美索不达米亚语中的意思一样,都是“白昼”之意。还有一些其他安第斯词汇,例如,uma/mayu是水的意思,khun是红色的意思,kap是手的意思,enulienu是眼睛的意思,makai是吹打的意思,相当明显,这些都是源于美索不达米亚的。帕布罗·帕特隆在《美洲语言学新研究》一书中指出,“很显然,秘鲁当地的盖丘亚语和艾马拉语是源于苏美尔-亚述的”。
乌鲁这个词常常出现在玻利维亚和秘鲁的一些地理名字中,例如重要的矿业中心奥鲁罗(Oruru,最后三个字母是u、r、u,乌鲁用拉丁语写作uru),印加的神圣河谷乌鲁般巴(意思是“乌鲁的平原/河谷”)以及它的著名的河流,等等,不胜枚举。事实上,在这个神圣河谷中部的洞穴中至今仍居住着一个部落的残留,他们自认为是的的喀喀湖的乌鲁人的后代;他们拒绝从洞穴中搬到房子里,因为他们宣称,他们的离去会导致山崩,导致世界末日。
还有其他一些明显的纽带存在于美索不达米亚文明和安第斯文明之间。事实上,正如蒂亚瓦纳科的情况,苏美尔首都乌尔也是被一条运河围绕,在北边有一个港口,另一个港口存在于西南方。这个如何解释呢?而且,位于库斯科主神殿内的黄金围场又该怎么解释呢?还有覆盖于库斯科墙上的金箔──这些正如普玛彭古和乌鲁克。还有位于太阳神殿的“图画圣经”,它描绘的是否正是尼比鲁和它的轨道呢?
西班牙人曾在他们身上看到了许多以色列10支部落的印第安后代的风俗。岸边的城市以及他们的神殿,让征服者们联想起苏美尔的圣域和塔庙。而且要如何解释靠近蒂亚瓦纳科的滨湖居民拥有装饰极为华丽的纺织物?这在美洲是唯一的。特别是将这些纺织物与苏美尔纺织物,尤其是乌尔纺织物进行对比的时候,会发现有太多的相似,而乌尔的纺织物在古代因为其设计和色彩而名声大振。为什么诸神的肖像都戴着圆锥形头饰,而且还有一位手持宁悌的脐带剪的女神?为什么他们也拥有一部和美索不达米亚相同的历法,拥有与苏美尔相同的黄道带划分方法,懂得岁差和黄道十二宫?
在没有把充斥在之前各章节的证据仔细排列之前,就已经可以看出,我们已经将有关安第斯文明开始之谜的各个小碎片收集在了一起。万事俱备,现在只需要一点,那就是,如果我们一旦承认阿努纳奇的存在,以及公元前4000年左右苏美尔人在这个区域的出现,那么我们将会发现,我们所搜集的这些证据已经进入了自己正确的位置。
刻在太阳岛岩石上的有关创世者和他的两个儿子──太阳和月亮──升天的传说,完全有可能是对阿努离去时的场景的集体记忆。他的儿子辛和他的孙子沙马氏,曾从普玛彭古出发,乘船进行了一次短小的旅行,前往在某处等待着他们的阿努纳奇的航空船。
在乌鲁克的那个难忘之夜,正当尼比鲁能被看见之时,祭司们点起了火炬,作为给邻近村落的信号;篝火也点着了,作为给邻近居民的信号;紧接着整个苏美尔都点燃了,庆祝阿努和安图的到来,以及众神之星的出现。
接着人们就说了他们正在经历着的是每3600个地球年才会发生一次的事情,当然他们知道这在他们的一生中就只有这么一次。人类并没有停止渴望这颗行星的再次到来,并且将这个时代称为黄金时代:
不仅是因为它从实际上讲的确是黄金的时代,同时还因为这对人类而言是富足而和平的时代。
但在阿努和安图返回尼比鲁之后没多久(如果按照阿努纳奇的时间观),这样的时代被破坏掉了。那是在大约公元前3450年,在我们的纪年表中,是巴别塔事件所发生的时候:马杜克/拉采取行动,想让他的城市巴比伦取得在美索不达米亚的王者地位。虽然被恩利尔和尼努尔塔给挫败了,但这件事牵扯到的人类因修建一座发射塔成功,而让神做出了分散人类、混乱其语言的决定。唯一的文明及其语言被分裂了;然后在一个持续了350年的混乱时期之后,拥有自己的语言和初步文字的尼罗河文明形成了。埃及学家告诉我们,这是发生在公元前3100年。
在苏美尔称霸受挫后,马杜克/拉抓住机会重返埃及,并从他兄弟透特那里夺得霸主地位。透特发现自己是一个没人膜拜的神。好了,现在我们的观点是,透特带着一群他的追随者前往了一个新的国度──中美洲。
我们还认为,这不仅仅是发生在“大约公元前3100年”,而是切实发生在公元前3113年──这个时间,这一年,甚至是这一天,正是中美洲人长历的开始。
用大事件作为锚点来计算时间的流逝也并非少见。西方基督教的历法从耶稣诞生开始计年。穆斯林历法从大逃亡开始计年。纵观各地各国的诸多实例,我们应该会注意到犹太历法,它实际上是古代尼普尔的历法,而尼普尔是恩利尔的苏美尔城市。犹太历法的计年(1988年是5748年)是从“世界之初”开始算起的,但与通常的推测不同,它是完全按照尼普尔历法的开始日期而开始的,公元前3760年──这个时间,我们推测,是阿努造访地球的时间。
那么,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们所说的,中美洲长历所开始的时间正是羽蛇神奎扎科特尔到达他的新国度的时刻,特别是因为他正是那位将这部历法带入这片大陆的神祇。
透特在苏美尔文献中名叫宁吉兹济达──生命之树的主人。在被自己的兄弟打败之后,他成了自己兄弟的对手──恩利尔诸神及其战士和尼努尔塔的天生盟友。记录中说道,当尼努尔塔想要让古地亚为他修建一座塔庙的时候,是宁吉兹济达/透特帮忙画下的建筑图纸;也许他同时还详细注明了建筑所需要的稀有金属,并且还插手了货物供应。作为恩利尔集团的朋友,他不得不与伊希库尔/阿达德和安第斯国度保持友好的关系,在那里他很可能是一位很受欢迎的贵客呢。
我们可以肯定,的确有一位蛇神带着他的追随者们插手了蒂亚瓦纳科附近的一些金属工业遗址的开发。在蒂亚瓦纳科一期遗址和二期遗址之间所发现的一些雕塑和浮雕上,我们都找到了蛇的符号──这种符号在蒂亚瓦纳科本身是极为少见的,还有一些在附近遗址所发现的巨大半身人浮雕(见图135),后来被当地人移走,用于装饰蒂亚瓦纳科教堂(见图136)的入口,它们之上有很重的非洲人痕迹。
波斯南斯基为使用砂石来进行建筑和雕刻的一期阶段,到使用更为高端的安山岩的二期阶段定下一个时间。但事实上,这种转变标志着蒂亚瓦纳科的重心从黄金转移到了锡,我们相信,这是公元前2500年的事。如果正如我们所认为的那样,管辖近东山区的恩利尔集团的诸神(阿达德、尼努尔塔)到了这个新国度,忙于建立锡石殖民地,它揭示了为什么“在那段时间伊南娜/伊师塔夺得了近东的权力,并发动了一场针对马杜克/拉的血腥进攻,为她深爱的杜姆兹报仇”──她声称杜姆兹的死是马杜克干的。
正是在那个时候,可能是旧国度的不稳定的一个后果,相关诸神决定要在一个很远的地方建立一个新的文明,即安第斯文明。当蒂亚瓦纳科的重点是供应锡的时候,安第斯区域还拥有着取之不尽的黄金。所有需要做的事就是,给予安第斯人必要的技术和工具来开采黄金。
然后在大约公元前2400年的时候,在的的喀喀,曼科-卡帕克被给予了黄金杖,并被送到了库斯科的黄金区域。
这个魔杖的形状和用途是什么呢?在所有针对这一课题的最完善的研究中,有一本被称作《印加光晕》的著作,是朱安·拉里的研究成果。在分析了工艺品、传说和对印加统治者的图画描绘后,他指出,魔杖是一把斧头,是一种被称为瓦里的工具。当第一次被给予曼科-卡帕克的时候,它的名字叫作土八-瓦里,即皇家斧头(见图137a)。然而,它到底是一种武器还是一种工具?
埃及语中对应“诸神、神圣”的词是尼特鲁,是“守护者”的意思。然而这也正是苏美尔( Shumer,而非 Sumer)这个词的意思──“守护者之地”;在早期传入希腊的《圣经》和伪《圣经》文稿的译文版中,纳菲力姆被翻译为了“守护者”。这个词对应的象形符号是一把斧头(见图137b);E.A.瓦利斯·巴吉在《埃及众神》一书中将一个特殊的章节命名为“斧头,神的符号”,其中指出它是金属制作的。他提到这个符号──如尼特这个词──有可能是从苏美尔语中借来的。这实际上还可以从图133里面看出一些端倪。
由此,我们的星球上出现了安第斯文明:通过给安第斯人一把斧头,从而让他们为诸神挖掘黄金。
曼科-卡帕克和艾亚兄弟的故事,同时还标志了美索不达米亚的终结和蒂亚瓦纳科黄金时代的开始。中间出现了一个间歇,它一直持续到那个地方重新成为世界锡都。锡人横渡太平洋来到这里,带来锡或青铜成品。后来,慢慢地其他路线也出现了。各殖民点出现的令人震撼的大量青铜,揭示出曾经存在过一条沿着贝尼河向东到达巴西大西洋海岸的路线,然后借洋流一直到达阿拉伯海、红海再到埃及,或通过波斯湾到达美索不达米亚。还可能有一条线路通过古帝国和乌鲁般巴河,因为在巨石遗址和马丘比丘发现了一大块纯锡。这条线路指向亚马逊河流经南美洲的东北角,在那里穿过大西洋到达西非和地中海。
再之后,出现了第三条更为快捷的路线,通过加勒比海连通太平洋和大西洋──实际上,西班牙人走的就是这条路。
这条路,在公元前2000年之后肯定成了首选,那时地中海人出现了;因为,在公元前2024年,尼努尔塔带领的阿努纳奇,害怕西奈的太空站被马杜克的追随者控制,用核武器摧毁了它。
然而,满是杀气的核武器制造的乌云向东飘动,飘往南美索不达米亚,摧毁了苏美尔和它最后的都城乌尔。虽然大势已定,但这片云又向南飞去,竟然没有进入巴比伦;而马杜克此时争分夺秒带领着迦南和亚摩利军队夺得了巴比伦的王权。
在极少数认为奥尔梅克人是非洲黑人的学院派学者中,有一个是尼奥·威勒,他是哈佛大学的斯拉夫语和其他语言学教授,著有《非洲以及发现美洲》。基于种族特征和其他因素,主要是语言学分析,他指出,奥尔梅克语属于源于西非的曼丁哥语种,而西非位于尼日尔和刚果河之间。但这个研究结论写于1920年,那时还没有发现奥尔梅克遗迹的真实年龄,他将这些语言在中美洲的出现归结于阿拉伯的航海家和中世纪的奴隶商人。
另一份学院派的研究成果在超过半个世纪之后出现了,是亚历山大·冯·渥森纳的《古代美洲的不可思议的脸》,它直接抓住了这个问题。在比较过诸多闪米特人图片和黑人肖像之后,他推测,新旧大陆最初的联系,发展于埃及法老拉美西斯三世所统治的时期(公元前12世纪),而奥尔梅克人是努比亚(埃及主要产金地)来的库希特人。他感觉,其他一些非洲黑色人种,可能会在公元前500—公元前200年之间的时候,乘坐“腓尼基和犹太船只”来到这个地方。伊凡·冯·瑟提玛在他的著作《他们早于哥伦布而来》中,着手要将这进行了超过半个世纪的学院派研究联系起来,并倾向库希特人:公元前8世纪,当库什的黑色国王登上了埃及王座,成就其第二十五个王朝的时候,他们──可能是航海技术发展的结果──在中美洲也具有支配力量。
得出这个结论是因为当时的观点认为,奥尔梅克巨头像是来自那个时期的。但我们现在已经知道,奥尔梅克的开端要追溯到公元前2000年。那么,这些非洲人会是谁呢?
我们相信,尼奥威勒的语言学研究是正确的,但并不认同他的时间论。当我们将奥尔梅克巨头像(见图138a)和西非人──例如这位尼日利亚领袖,I.B.班拉吉达将军(见图138b)加以比较,尽管相隔数千年,仍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只有在非洲的那个地方,透特才能带领他的追随者进行采矿,因为在那个地方,黄金、锡和铜是最丰富的。尼日利亚因它的青铜小雕像而驰名千年;
一些遗址被通过碳测龄方式进行检测,最古老的可以回溯到公元前2100年。
正是在那里,在西非,现在被称为加纳的一个国家,曾经被称为“黄金海岸”数个世纪,这个名字很形象──连腓尼基人都知道那里是一个黄金之地。那里的居民,整个大陆都知道他们的冶金技术;在他们的工艺品中,有黄金制作的块状物,和阶梯金字塔极为相似(见图139)──而这种建筑在他们那里并不存在。
我们相信,在旧大陆的持续突变之后,透特将他的追随者带走了。他们开启了一段新的生活,一个新的文明,以及一个新的采矿地。
最后,正如我们所阐述的,这些矿工,奥尔梅克人,向南移动,先去了墨西哥的太平洋海岸,然后穿过地峡进入南美洲北部。他们最后的目的地是查文地区;他们在那里遇见了阿达德的金矿工人,也就是手持黄金杖的人。
新国度的黄金时代并不会永远地持续下去,墨西哥的奥尔梅克遗址被摧毁了;奥尔梅克人和他们的蓄须同伴有了一个不太愉快的收尾。莫奇卡人的陶器,描绘了巨人和带翅的诸神用金属剑作战的场景。古帝国目睹了部族战争和杀戮。而在的的喀喀的高地上,艾马拉传说提到了侵略者从海岸向山上进军,杀了在那里的白人。
这些是阿努纳奇内部争斗导致的人类冲突,还是这些都发生在诸神升天离去之后?
无论它是怎么发生的,可以肯定的是,最后新旧大陆的联系被切断了。在旧大陆,美洲人变成了泛黄的记忆,只出现在古代作家们的记录里,以及从埃及祭司口中听来的亚特兰蒂斯的故事里,还有那些描绘着不知名大陆的奇怪地图里。最后,新国度成了失落的国度,不再引人注目。
再之后,来自西班牙的白人又来了,他们烧杀劫掠,安第斯人只能看着这些黄金围场被洗劫一空,并抱着一线希望,想再看见他们流淌着黄金眼泪的带翅膀的神(见图140)。
而在新国度本身,随着时间的流逝,过去的黄金时代成为传说。
但记忆却不会死去,它们在故事中延续着──它告诉我们这一切是如何开始的,以及奎扎科特尔和维拉科查将会用怎样的方式再回来。
我们现在找到了巨头像、巨石墙、被废弃的遗址和流泪之神旁边孤零零的大门。我们肯定会思考:这些美洲人是否在告诉我们,这些神就在他们之中,并期待着他们的回归呢?
本书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