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着陆地球
我们只在月球上踏出过自己的脚印,我们的无人飞船也只能探测离我们最近的行星。在我们的邻居们后面,无论是星系类的还是外层空间的探索都在我们的能力之外。而有着超长轨道的纳菲力姆的行星,它本身就像是一个旅行中的天文台。这个轨道带着它飞过所有的更外层的行星,并让他们能够直接地观察我们的星系。
当他们登陆地球的时候,他们带来了他们伟大的天文知识。纳菲力姆人,地球上的“天国之神”,教导人类看向苍天——就像耶和华让亚伯拉罕做的一样。
甚至是在最古老、最简陋的浮雕和绘画上,我们都能看见星座和行星符号;当神被描绘或是被祈求的时候,他们的符号就被用一种图画简写。通过向这些符号祈祷,人类不再孤独;这些符号连接着地球人和纳菲力姆人,也连接着地球和天国,以及人类和宇宙。
这些符号中的一些,我们相信,同样还表达了空间旅行的含义。
有大量的讲述这些天体和他们与各天神关系的古代文献和列表。古代人为天体和天神取多个名字的习惯让我们的分析变得困难。哪怕在已经建立好的关系中,如金星是伊师塔,也随着众神中的变动而变得混淆。所以,在更早的时候金星被认为是宁呼尔萨格。
E.D.范布伦在《美索不达米亚艺术中众神的符号》一书中,分类整理了超过80个这样的符号——神和天体的符号。它们在圆柱图章上、雕塑上、石柱上、浮雕以及界石上——更加详细清晰,例如亚甲的库都鲁——被发现。在这些符号被分好类后,不难看出,除了一些代表南部或北部星座的符号外,还有一些符号若不是代表黄道十二宫的话,那就是代表着12个天地众神,再不然的话就是代表着太阳系的12个成员。美里西帕克——苏萨之王——立下的库都鲁,显示了黄道带的12个符号和12个星形神的符号。
亚述王伊撒哈顿立下的一个石柱上,描绘了这位统治者在面对天地十二主神时手举生命之杯。我们可以看见有四位神祇站在动物身上:伊师塔站在狮子身上,阿达德拿着叉状闪电,这很容易就能鉴别出来。另外有四位神用带有他们特殊属性的工具来表示,比如用狮头锤来代表战神尼努尔塔。剩下的四位神则是用天体来表示——太阳,是沙马氏;带翼天球,是第十二个天体,阿努的住所;还有月牙与七星。
虽然在后来辛才是月亮,用月牙表示,但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在“古老的时候”,这个符号所代表的是一位年老的长满胡须的神,他是苏美尔真“老神”之一。他常被描述在水流环绕中,这位神毫无疑问就是艾。月牙同时还与测量和计算科学有关,而艾正好也主管这一块。海洋之神艾是非常适合用引起潮汐的月亮来表示的(见图121)。
那么七星符号的意思是什么呢?
许多线索都将我们的视线集中到恩利尔的身上。在阿努的门廊前,用月牙和七星来表示艾和恩利尔。一些最清楚的符号已被亨利·罗林森爵士在《西亚的楔形文献》一书中,一丝不苟地拷贝了下来,这些符号中最重要的“三人组”是阿努在他的两个儿子之间;这些代表恩利尔的符号不是七星就是有七个顶点的“星星”。数字七是恩利尔的符号中必不可少的(有时还包括他的女儿宁呼尔萨格,代表符号为脐带剪,见图122)。
学者们曾无法理解拉格什王古蒂亚的一段陈述,“天上的7是50”。试图用算术来解决——根据一些准则将7变为50——的尝试无法理清这段陈述的含义。然而,我们却看到一个简单的答案:古蒂亚所说的这个“7”天体代表的神是“50”。恩利尔,他的代表数是50,而与他对应的行星是第七个。
哪颗行星是恩利尔呢?我们回想起那些讲述诸神第一次来到地球的文献。当阿努在第十二个天体上的时候,他的两个儿子来到了地球。艾被给予了“深处的统治权”,恩利尔则是“大地的统治权”。
现在这个问题的答案突然出现了:恩利尔之星就是地球。地球——对纳菲力姆而言——是第七个行星。
在1971年2月,美国发射了执行至今为止最远任务的无人飞船。它航行了21个月,经过火星和小行星带,在很精确的时刻表内与木星会合。接着,就像NASA科学家们所预言的那样,木星巨大的引力“抓”到了它并把它扔到了外层空间。考虑到先锋10号可能会在某一天被另一个“太阳系”的引力吸引而坠落到宇宙中的某个行星上,研发这艘飞船的科学家们将一块刻有“信息”的铝板放在它里面。这段信息使用的是象形语言——与最早的苏美尔象形文字中的符号和标志没有太大区别。它试图告诉任何找到这块铝板的生物,人类有男女之分,大小和飞船的大小是成比例的。它描述了构成我们世界的两种基本化学物质,以及相对于某种宇宙射线来说我们的位置。它还描绘出了我们的太阳系——一个太阳九个行星的版本,告诉它的发现者:“你发现的这艘飞船来自这颗太阳的第三个行星。”(见图123)
我们的天文学家已经适应了地球是第三个行星这种说法了——事实上,它的确是。但那是在从我们星系中心太阳开始算起的时候。
但对某个从外部接近我们太阳系的人而言,第一个被算进去的行星是冥王星,第二个是海王星,第三个是天王星——不是地球。第四个会是土星,第五个是木星,第六个是火星。
第七个才是地球。
除了纳菲力姆,没有别人会经过冥王星、海王星、土星、木星和火星再到达地球,也没有人会认为地球是“第七个”。即使这样,仍然有人认为,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居民,而不是太空来客,有能力并需要从太阳系的边缘开始计算地球的位置,而不是从太阳开始算起,这样顺便也证明了这些古人的确是知道天王星、海王星和冥王星的存在的。不过这些行星的存在并不是靠他们自己得知的,我们已经证明过了,这些信息都是由纳菲力姆传达给他们的。
无论怎么说,结论都只有一个:只有纳菲力姆才会知道土星之后还有行星,而正因为这样,从外面数进来,地球成了第七个天体。
地球并不是太阳系中唯一一个数字位置被符号化了的天体。有充分证据证明,金星被描绘成了有八个顶点的星星;金星是第八个天体,当从外数到内的时候是在地球之后。八个顶点的星星同时还代表着女神伊师塔,而金星是伊师塔的行星(见图124)。
许多圆柱图章和图画遗物将火星描绘为第六个天体。一个圆柱图章显示火星的神祇坐在一个王座上,王座位于一个“六芒星”下面(见图125)。图章上的其他符号分别代表着太阳,和我们现在的描绘方式差不多;还有月亮;
十字,“十字行星”的符号,第十二个天体。
在亚述时代,一个神之星的名次通常用他王座旁的星星来表示。
由此,一个描绘尼努尔塔的牌匾将四颗星星放在他的王座上。他的行星土星的确是第四个行星,当然是用纳菲力姆的排序方式。其他大多数行星都有类似的描绘。
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最重要的宗教事件,是为期12天的新年庆典。
庆典中充满了第十二个天体轨道,太阳系的组成,以及纳菲力姆前往地球的旅程的象征。其中保存最好的“信任誓词”是巴比伦的新年礼仪;但有证据显示,巴比伦人仅仅是简单地复制了苏美尔文明一开始的传统。
在巴比伦,这项庆典是在非常严格和详细的礼仪规范下举行的;每一个部分、场次和祷告词都有着传统原因和一个特殊的意义。这些典礼是在尼散月——新年第一个月的第一天开始举行的,与春分刚好相合。有11天,其他神将按照规定的秩序到马杜克那里去。到了第十二天,其他每个神都回到自己的住所,马杜克将在他的光辉中再次落单。与马杜克在星系中的出现所对应,显然他要与太阳系中其他诸神“会面”,并在第十二天分离——让这第十二位神继续与世隔绝地做着众神之王。
新年庆典的礼仪与第十二个天体相关。前四天,对应的是马杜克经过前四颗行星(冥王星、海王星、天王星和土星),是准备日。在第四天的最后礼仪被称作是让行星依库(Iku,即木星)出现于马杜克的视野。马杜克快要走到天战遗址了;很有象征意味地,大祭司此时开始诵读《创世史诗》——天战的故事。这是一个不眠之夜,当天战的故事讲完之后,天刚刚破晓,第五天到了,这时的典礼是12次称马杜克为“上主”,肯定了在天战之后,太阳系有了12个成员。朗诵中接着就点明了太阳系的这12个成员以及黄道带的12个星宫。在第五天内的某个时段,神那布——马杜克的儿子及继承人从他的崇拜地博尔西帕乘船而来。但他只在第六天才进入巴比伦神庙内院,因为在那之后,那布成为巴比伦的十二大神之一,而属于他的行星是火星——第六个天体。
《创世记》告诉我们,在第六天,天地及其上的一切都完成了。
巴比伦的庆典同样在尼散月的前六天,纪念了这次创造地球和小行星带的宇宙事件。在第七天,庆典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地球。虽然第七天庆典的细节有些缺乏,H.法兰克福在《王权与众神》一书中表示,他相信他们参与了一场神的演出:在那布的带领下,解救被关押在“下层大地之山”的马杜克。
自从发现了详细介绍马杜克与其他对手争夺地球王位的史诗文献,我们可以推测,第七天的事情就是重演马杜克争夺地球(第七个天体)王权的往事,他最初的胜利,以及他的最终胜利并夺得权力。
在巴比伦新年庆典的第八天,马杜克在地球上取得胜利——也就是篡改过的《伊奴玛·伊立什》中的天国胜利,取得了至高无上的权力。在赞扬马杜克之后,这些神祇,在国王和百姓的帮助下,上了船。在第九天,按照规定好的队伍,马杜克从他在城市中的圣域前往位于城外某个地方的“阿基图之屋”。马杜克和前来拜访的11位神祇在那里待到第十一天;在第十二天,诸神各回各家,庆典也就结束了。
从任何一个方面来看待巴比伦的庆典,都让人想起它之前的苏美尔人的庆典。最具有说服力的是与阿基图之屋有关的部分。许多学说,例如S.A.帕里斯的《巴比伦阿基图庆典》,对这所“屋子”在公元前第三个千年的苏美尔宗教庆典中有过特别介绍。这个庆典的精华部分是:一支神圣的队列看见当政的神祇离开了他的住所或神庙,经过几个站点,到了镇外的一个地方。一艘特别的船,“圣船”,在这次行动中被用上了。这位神祇很成功地完成了他在阿基提之屋的任务——无论那是什么,坐着同一艘船返回了城市的码头,并顺着原路返回神庙,享受国王和百姓提供的佳肴和欢乐。
苏美尔词语阿基提(正是巴比伦词语阿基图的源头)字面上的意思是“以地球生命为基础”。与各种各样的难以理解的旅行联系起来,我们可以看出,这个队列象征着纳菲力姆人,从他们的家园来到第七个天体地球的危险却成功的航行。
在古巴比伦遗址上持续20多年的挖掘成果,与巴比伦宗教文献的记录有着惊人的吻合。F.韦策尔和F.H.维斯巴赫在其合著的《巴比伦的马杜克主神庙》一书中披露,由他们带队的挖掘小组能够在理论上重建马杜克的圣域。事实上也是如此:他的塔庙,前行之路的建筑特征,在位于东柏林的古代近东博物馆被重新架构了起来。
七个站点的具有象征意味的名字和马杜克在每个站点的称号,既有阿卡德语版本,又有苏美尔语版本——印证了它们的苏美尔起源及象征意义。
马杜克的第一个站点——在那里他的称号是“天国统治者”——亚甲名字叫作“圣屋”,苏美尔名字叫作“亮水之屋”。他在第二个站的称号现在还无法辨读;这个站本身名叫“分土之地”。第三个站点的名字有些部分已经破损,开头的几个字是“面对行星……的位置”;马杜克在这里的称号变成了“喷出火焰的主人”。
第四个站被称为“命运圣地”,在这儿马杜克被称为“安与基的水之暴风的主人”;第五个站的出场没有这么“震撼”,它被叫作“车道”,马杜克是“羊倌之话出现之地”;第六个站被叫作“行者之船”,马杜克的称号在那里变为“表示出的门廊之神”;第七个站是“比特·阿基图”,“创建地球生命之屋”。在这个地方,马杜克的称号是“休息室之神”。
我们认为,马杜克队列所经过的七个站点表示着纳菲力姆到达地球的空间之旅;第一个“站”,“亮水之屋”,代表的是经过了冥王星;第二个(“分土之地”)是海王星;第三个,天王星;第四个—— 一个太空风暴的地方——土星。然后是第五个,在那里“车道”变得清晰了,“羊倌之话出现的地方”,是木星。第六个,一个将旅行转到“行者之船”的地方,是火星。
而第七个站就是地球——旅行的终点,马杜克在那里提供了“休息室”(神的“创建地球生命之屋”)。
纳菲力姆的“航天太空总署”是怎样按照他们通往地球的飞行来认识太阳系的?
逻辑上讲——事实上也是——他们从两部分认识这个星系。一个观测区域是飞船本身,它经过了从冥王星到地球等七颗行星占领的空间。第二组,在他们航线的前面还有四个天体——月球、金星、水星和太阳。在天文和神的谱系中,这两组被认为是分开的。
从谱系上看,辛(月球)是这“四个”中为首的,沙马氏(太阳)是他的儿子,伊师塔(金星)是他的女儿。阿达德(水星)是伊师塔的叔叔,辛的兄弟,他随时都与他的侄儿沙马氏和(特别是和)
他的侄女伊师塔在一起。
而另一方面,这“七个”在讲述人神及太空大事的文献中是被合在一起考虑的。他们是“裁决的七个”,“君王阿努的七信使”,而且正是因为这样,七这个数字变得神圣起来。有“七古城”,城市有七道门;城门有七个门闩;祈福要求七个丰年;饥荒与动荡的诅咒持续七年;圣婚通过“做爱七天”来庆祝……还有很多。
在这些严肃的庆典中,如阿努和他的伴侣作为来访的稀客的时候,代表这七颗行星的神祇将被选派出来。而另外四个却被当作隔离者来对待。例如,古代外交规定就有陈述:“神祇阿达德、辛、沙马氏和伊师塔将坐在院子里直到破晓。”
在天上,每一组都本该待在它自己的天域里,苏美尔人也认为在两组之间有一根“天条”隔绝了它们。
“一部重要的天文神话文献,”A.耶利米亚说,它讲述了一些引人注目的宇宙事件,当这七个“被卷在天条上”——在这次剧变之中(罕见的七星一线),“他们与英雄沙马氏(太阳)和勇敢的阿达德(水星)结盟”——意思可能是,所有的引力施加在一个方向上。
“与此同时,伊师塔寻找着一个和阿努一起的充满荣光的住所,想要成为天国女皇”——金星通过某种方式将自己的位置移向了一个更为“荣光的住所”。最大的影响是在辛(月球)的身上。“这七个惧怕的不是律法……光的给予者辛被凶猛地包围”。按照这个文献的说法,第十二个天体的出现拯救了黑暗的月球,并让它再次“在天国发出光辉”。
这四个位于被苏美尔词语称为GIR.HE.A的天域里,意思是“迷惑火箭的天水”,还有另一些苏美尔词语用来描述它,比如MU.HE,“飞船的困惑”,或是UL.HE,“混淆带”。这些奇怪的词语是讲得通的,我们曾认识到纳菲力姆人是按照他们的太空旅行来认识太阳系的。也就是前不久,通信卫星的工程师发现太阳和月亮会“玩弄”卫星并将它们“关掉”。地球卫星会被太阳耀斑产生的微粒雨或月球反射的红外线“迷惑”。纳菲力姆也是一样,在他们经过地球并靠近金星、水星和太阳的时候,火箭或飞船进入了一个“迷惑区域”。
因为天带而与另外四个隔离,这七颗行星位于苏美尔所说的UB天域里。UB包含了七个部分,在阿卡德语里被称为幽居地。无疑这就是古代近东人相信“七天国”的开端。UB的七个“天球”包括了阿卡德人的基什莎图(kishshatu,意为“整体,总体”)。这个词的原型是苏美尔的SHU,同样也有“最重要的部分”,至高无上的意思。因此这七个行星有时也被称作“SHU.NU”,七个发光体,它们居于“至高无上的区域”。
相对于另外四个,这七个有着更为详细的记载。苏美尔人、巴比伦人和亚述人的天体列表用了大量的词汇来形容它们,并很正确地排列它们。大多数学者都认为,这些古代文献不可能正确地认识土星之后的行星,所以很难正确理解这些文献中的行星。但是我们却发现,这些文献中的名字是很容易就能被认识的。
纳菲力姆进入太阳系的第一个看见的行星是冥王星。美索不达米亚将这颗行星命名为SHU.PA(意为“SHU的监管者”),因为这颗行星“守护”着太阳系的“至高无上的区域”。
就像我们看见的那样,纳菲力姆要到达地球,只能在最接近地球的时候从第十二个天体上起飞,这样他们就能不仅在第十二个天体上观察冥王星,同样还能在飞船上观察冥王星。一本天文文献说SHU.PA星是“恩利尔为大地制定命运之地”——在那个地方,神驾驶着飞船,制定了到达地球和苏美尔之地的正确航线。
在SHU.PA之后是IRU(意为“圈”)。在海王星,纳菲力姆的飞船可能开始了通往目的地的曲线或者“圈”。它的另一个名字是HUM.BA,暗指“沼泽植物”。也许在以后的某一天,当我们探索海王星的时候,会发现上面有着曾被纳菲力姆人看见的沼泽地?
天王星被称作Kakkab Shanamma(意为“成对的行星”)。从大小和外表上来看,天王星和海王星的确像是双胞胎。一个苏美尔列表将其称为“EN. TI.MASH.SIG”(意为“光辉的绿色生命之星”)。难道天王星也是一个布满湿地植物的星球吗?
在天王星之后的就是土星了,这是一个有着“光环”的巨行星(接近于地球的十倍大小),而“光环”与之的距离超过其直径的两倍。它们肯定会对纳菲力姆和他们的飞船造成威胁。这样的话就很好解释为什么他们叫这颗行星TAR.GALL(意为“强大的毁灭者”)。这颗行星还叫KAK.SI.DI(意为“正义武器”)和SI.MUTU(意为“替天行道者”)。
在整个古代近东,这颗行星代表着邪恶终结者。这些名字是不是意识到了这颗行星会对飞船造成威胁?
我们看见过阿基图之行,在第四天提到过安和基之间“水之风暴”——这是在飞船行驶在安莎(土星)和基莎(木星)之间时发生的事情。
很早之前的一份苏美尔文献在1912年被公开,被认为是“古代魔法书”,很可能讲述的是一艘飞船和其上的50名宇航员的丧失。它讲述了马杜克是怎样到达埃利都,告诉他父亲艾这个可怕的消息的:
它被创造成一个武器;
如死神般前行……
50个阿努纳奇,
被重击了……
如鸟般飞行的SHU.SAR
被击中了胸部。
文献中没有提到“它”是什么。而无论它是什么,它毁掉了SHU.SAR(意为飞行的“至尊舰”)和其中的50名宇航员。但是这种对于宇宙不幸的惧怕也只是在土星这里。
纳菲力姆在经过土星到达木星的时候一定得到了很大的宽慰。他们 将 这 第 五 个 天 体 称 为 Barbaru 星 ( 意 为 “ 明 亮 的 ” ) , 或SAG.ME.GAR ( 意 为 “ 伟 大 的 , 穿 上 宇 航 服 之 地 ” ) , 或SIB.ZI.AN.NA(意为“天国的真向导”)。同样,文献也描述了它在通往地球的旅程中所扮演的角色:这是进入火星与木星之间的地带,进入小行星带这个危险区域的标志。从这些名字上看,纳菲力姆人是在这个地方穿上了宇航服。
火星,很适当地被叫作 UTU.KA.GAB.A(意为“水域之门前的灯”),让我们回想起苏美尔文献和《圣经》中将小行星带描述为天上的“手镯”,它分开了太阳系中的“上水域和下水域”。更为精确的是,火星还被认为是 Shelibbu(意为“‘接近’太阳系‘中部’”)。
一幅刻在圆柱图章上的不寻常的图画显示,在经过火星之后,一艘前行中的纳菲力姆飞船与地球上的“太空航行地面指挥中心”始终保持着联系(见图126)。
这幅古代图画最重要的内容是第十二个天体的符号,带翼的天球。但这次看上去不太一样:它更加机械化,更为人造化。它的“翅膀”看上去非常像美国航天器上的太阳能板,将太阳的能量转化为所需的电能。还有两个天线是绝对不会错的。
这个圆形的飞船,带着皇冠状顶部,翅膀和天线,在天国里,在火星和地球之间。在地球上,一位神将手伸向一名还在太空的宇航员,他靠近火星。这名宇航员看上去戴着一副面甲和胸甲,他着装的下半部分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鱼人”——也许是一种需要,他们迫降在海里。他的一只手拿着一副器具,另一只手回应着地球上的问候。
旅行继续着,接着就到了地球,第七个天体。在“七天神”的列表中,它被称为SHU.GI(意为“SHU的正确休息地”)。它同样还代表着“SHU的结束之地”,在这个太阳系中的至尊部分——这次长途旅行的目的地。
在古代近东, GI这个音节常常被音译为 KI(意为“地球,干地”),GI的发音和音节的原始意义一直保存到了今天,和纳菲力姆人所表达的含义是一样的,就像: geo-graphy(地理), geo-metry(几何),geo-logy(地质)。
在最早的象形文字里,SHU.GI这个符号同样代表着SHIBU(意为“第七个”)。天文文献解释说:
Shar shadi il Enlil ana kakkab SHU.GI ikabbi意思是“大山之主,恩利尔神,与SHU.GI星是同样的”。
与马杜克到七个站点的旅行一样,这七个名字同样也在讲述一次星际旅行。在旅行的最后就是第七个天体,地球。
我们也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从现在开始的无数年之后,是否会有外星人找到并看懂我们放在先锋10号上面的信息。同样,我们也能在地球上找到类似的信息——告诉地球人第十二个天体的位置和信息的牌匾,而如此的证据确实存在。
证据是在尼尼微的皇家图书馆的废墟里发现的一块泥板。和其他泥板一样,这无疑也是苏美尔原版的亚述复制品。但与其他不同的是,它是一个圆盘;而且虽然上面的楔形符号都保存得相当完好,但所有研读过这个泥板的学者都称其为“最难解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
在1912年,L.W.金在大英博物馆管理着亚述和巴比伦的古物,对这个碟子做了一个很细心的拷贝,它是被分为八个部分的(见图127)。
没有破损的部分上面有一些几何图形,它们都有着相当高的精度,这在其他古代工艺品、设计和图画中是从来没有见过的。它们包括了箭头、三角形、交叉线条,甚至还有一个椭圆——这是一种被认为古代人无法描绘出的精准的几何曲线。
这个不寻常的奇怪泥板首先是出现在1880年1月9日的一个科学组织的报告中,吸引了英国皇家天文学会的注意。R.H.M.博桑基特和A.H.赛斯,在一个最早的“巴比伦天文学”演讲中,认为它是一个平面天球图(在一个平面地图上表示球面的内容)。他们声称其上的一些楔形符号“似乎是一些带有理论意义的测量”。
牌匾中八个部分出现的许多天体的名字很明显是在讲述天文内容。博桑基特和赛斯对其中一个部分的七个“小星点”特别感兴趣。
他们说这些东西代表的可能是月相。这些小星点似乎是被贯穿在一条线上的,“群星之星”被命名为DIL.GAN,另一个天体被命名为APIN。
“这些神秘图案绝对有一个很简单的解释。”他们说。但是,可惜他们自己对于寻找这个答案的努力,并没有因为他们正确认识了这些楔形符号的含义,而且还理解了这是平面天球图而走远。
当皇家天文学会公布这个平面天球图的草图的时候,J.奥伯特和P.延森改进了一些星体和行星的名字的读法。弗里兹·霍米尔博士在1891的一本德国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古代迦勒底的天文学》中,注意到了这个平面天球图八个部分的每一个都是45度角,他指出整个天盘的度数是360度。他认为,这个被标出的焦点是“巴比伦天空”的某个地方。
这件事被放置了一段时间,直到恩斯特·F.威德纳,先于1912年在一篇发表的文章《巴比伦学:巴比伦人的天文学》上,后于他的一本主要教科书《巴比伦天文学手册》(Handbuch der Babylonischen Astronomie,1915年)上,十分彻底地分析了这个牌匾,但指出它是无意义的。
他的困惑的缘由,是这些写在很多部分里的几何图形和星体及行星名字是清晰易读的(哪怕是在它们的意义或者目的不明确的情况下),而顺着那些线条(互相隔着45度)的标注或题字是无意义的。
它们总是一些重复着的亚述语言中的词汇。比如这样:
lu bur di lu bur di lu bur di bat bat bat kash kash kash kash alu alu alu alu威德纳指出这个牌匾既讲天文学又讲占星术,是用来驱邪除妖的魔法书,和其他那些有着重复词汇的文献一样。因为这个解读,他不再对这个独特的碑刻感兴趣。
然而,如果我们用苏美尔语来读这段文字,而不是亚述语的话,它们则会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意思;因为这个泥板本身就是亚述人复制的原属苏美尔的内容。当我们看到其中一个部分时(我们设它为一号),上面有着这样看似无意义的符号:
na na na na a na a na nu(这是顺着下行线的)
sha sha sha sha sha(这是顺着四周的)
sham sham bur bur Kur(这是顺着地平线的)
如果我们用苏美尔语来分析这些重复符号的话,它们突然变得有意义了。
这里显示的是一张路线图,标注了神恩利尔“经过这些行星”,还伴随着一些操作指南(见图128)。
线条都呈45度倾斜,似乎是为了标出一艘飞船从“高高高高”的地方下降下来的路线,经过“水蒸气云层”和一个“缺水的下层区域”,朝着天地交接的地平点。
在接近地平线的天空中,对宇航员而言这些指南是有意义的:他们被告知要“调整调整调整”他们的仪器设备,好抵达最终目的地;接着,当他们接近大地的时候,“火箭火箭”被点燃以减缓飞船速度,火箭很显然应该是在其接近降落点之前就要升起(堆积,pile-https://homeofpdf.com https://homeofpdf.com https://homeofpdf.com更多电子书资料请搜索「书行万里」:http://www.gpdf.net https://homeofpdf.com https://homeofpdf.com https://homeofpdf.com up)的,因为它还要经过高耸或者崎岖的地带(山山, mountain mountain)。
这个部分的信息明摆着是在讲述恩利尔自己的飞行。在这第一个部分中我们被给予了一个精确的几何草图,两个三角形被一条带转角的线连接起来。这条线表示一条路线,因为上面的文字很清楚地说明这个草图想表达的是“神恩利尔去往的行星”。
起点是左边的三角形,表示的是太阳系之外的遥远地方;目标区域在右边,所有部分都指向这个着陆点。
左边的三角形,它的底部是开口的,和一个已知的近东象形文字很相似;它的意思可以被认为是“统治者的领域,多山之地”。右边的三角形是由注释shu-ut il Enlil(意为“神恩利尔的道路”)而被认识的;这个词,如我们已知的那样,指示的是地球的北部天空。
这条带转角的线,我们认为,它连接着第十二个天体——“统治者的领域,多山之地”——和地球天空。这条线路在两个天体之间经过——Dilgan 和Apin。
一些学者坚持认为这是遥远星球或者是星系中某星的名字。如果现代载人或无人飞船会用一个预设好的明亮星球引航的话,那就不能排除纳菲力姆人也有使用这种领航方式的可能。这两颗星星的名字不是很支持它们成为遥远的星球:DIL.GAN字面意思是“第一站”;而APIN则是“正确航向设定之地”。
这些名字的含义指出了他们经过的站点。我们趋向于同意一些权威人士的看法,如汤普森、艾平和斯泰斯玛耶尔,他们认为APIN是火星。如果这样,这个草图的意义就变得很清楚了:一条从木星(“第一站”)和火星(“正确航向设定之地”)之间连起王权之星和地球上空的路线。
在纳菲力姆人的星际旅行中,描写与之相关的行星的名字的术语,与七个SHU行星的名单中的名字和用词是相符合的。好像是要印证我们的观点,这个注释说,这是恩利尔在这一列共七个行星之下的出现路线——从冥王星到地球。
没有什么可惊讶的,他身下的另外四个天体,在“混淆区域”中,与七颗行星分开显示在地球北部天空和天带之后。
证明这是一张宇宙地图和飞行指南的证据,同样显示在其他每一个没有破损的部分中。顺着逆时针方向,一个仍然保持清晰的部分带有这样的标注:“拿拿拿投投投完成完成。”第三个部分,上面有一个奇怪的椭圆,标注的清晰部分显示着:“木星……安纳的使者……
神 伊 师 塔 ” ( kakkab SIB.ZI.AN.NA…envoy of AN.NA…deity ISH.TAR ) , 还 有 一 句 让 人 充 满 兴 趣 的 句 子 : Deity NI.NI supervisor of descent(意为“降落的管理者,神尼尼”)。
在第四个部分,表现的似乎是如何按照星群来设定自己正确的航向,这条下行线很明确地被认为是天际线:在这条线下天被重复了11次。
这个部分是不是在表示靠近地球和着陆点的飞行阶段?而这可能的确是这个传奇的进入地点——在地平线下面的标注:
山山山山顶顶顶顶城城城城
在中部的标注是:“遇到双子座是注定的:木星将提供知识”[ kakkab MASH.TAB.BA ( Gemini ) whose encounter is fixed: kakkab SIB.ZI.AN. AN(Jupiter)provides knowledge] 。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个部分是按照接近的先后次序进行整理的,那么人们肯定就能分享到纳菲力姆人接近地球航空港时的兴奋了。下一个部分,同样在下行线下有“天天天”,同时还有:
我们的光 我们的光 我们的光
变 变 变 变
看到轨迹和高地
……平地……
在地平线上,第一次,写下了:
火箭 火箭
火箭 升起 滑翔
40 40 40
40 40 20 22 22
下一个部分的上一条线上没有再写“天天”;而是写着“通道 通道 100 100 100 100 100 100 100”。在这个严重损毁的部分有一个图样还是可以识别的。在一条线下有着这样的注释:“Ashshur”,它可以被解释成“看见……的他”。
第七个部分由于损毁得极为严重,以至于我们都无法为其加上解释;几个可以识别的符号的意思是“遥远的 遥远的……视野 视野”和带指导性质的词“按下”。第八个也是最后一个部分,却是接近完整的。指向线箭头,以及在两颗行星之间标示出的轨迹。有指示要“堆起 山 山”,显示了四组十字,将两个命名为“燃料水谷物”,另外两个是“蒸气水谷物”。
这是在讲述为飞向地球做准备,还是在讲述为重回第十二个天体做准备?后者可能是对的,因为带箭头的线条指着的是与地球着陆点相反的方向,标志着传奇的“返回”(见图129)。
当艾为“阿达帕升天之路”做准备的时候,阿努发现了这件事,问道:
为什么艾,对一个无用的人类
揭示了天地的示意图——
让他变得卓越,
为他制造一个Shem?
在我们刚刚描述的平面天球图上,我们确实看到了这样一个路线图,一个“天地的示意图”。用符号语言和词汇,纳菲力姆人向我们画出了从他们星球到我们星球的草图。
除此之外的其他讲述天上的距离的难解文献,一旦解释为是从第十二个天体出发的太空航行的话,就都讲得通,而且充满意义。有一个这样的文献,在尼普尔的废墟中被发现,被认为有着4000年的历史,现存放于德国耶拿大学的希尔普雷奇特收藏馆。O.纽格伯尔在《远古的精确科学》一书中声称,这个碑刻毫无疑问是一个“更早的原版文件”的复制品;它给出了月球到地球、再到其他六颗行星之间的距离比。
这个文献的第二部分,似乎提供了解决各种星际问题的数学公式(按照某种读法的话应该是这样的):
40420640*9 is(是) 6 4013 kasbu 10 ush mul SHU.PA(冥王星)
eli mul GIR sud
40 4 20 6 40*7 is(是) 5 11 6 4010 kasbu 11 ush 6 gar 2 u mul GIR tab Eli mul SHU.PA sud这一部分文献的度量单位及内容的读法和理解,从未在学者们之间统一过。耶拿希尔普雷奇特收藏馆的管理员J.欧斯勒博士,在一封信中向我们提供了一个新的读法。然而,在文献的第二部分,却能很清晰地看出,这是在测量到SHU.PA(冥王星)的距离。
只有纳菲力姆,通过穿越过行星轨道,才能得出这些公式;也只有他们需要这样的数据。
考虑到他们自己的行星和他们的目标地球都是在不断运动着的,纳菲力姆人不得不瞄准他们到达时地球的位置,而不是他们在发射时的地球的位置。可以想象,纳菲力姆人如同现代科学家画登月地图或是到其他行星的地图一样得出他们的航线。
纳菲力姆的飞船很可能是顺着第十二个天体的轨道方向起飞的,但那远远超出了地球范围。基于这一点和大量其他因素,航空学与工程学博士阿姆·农西琴为这艘飞船提出了两个替代路线。第一条路线是在第十二个天体到达它的远地点(指星球轨道上离地球的最远点)
之前发射飞船。只用少量能量,飞船能够避免在减速时改变航向。当第十二个天体(虽然很大,但本身就是个“太空船”)继续在它超长的椭圆轨道上前行,这艘飞船降在一条短得多的椭圆航线上,于第十二个天体之前很久抵达地球。这个方案能为纳菲力姆带来好处,但同时也带来缺点。
以整整3600个地球年为他们自己的一年,这适用于所有在地球上的纳菲力姆统治者或其他纳菲力姆。而这一点的存在表明,可能他们更喜欢第二种方案,一个短途旅行,与第十二个天体一同待在地球上空。这表示,飞船(见图130,C)必须是在第十二个天体从它的远地点返回的路程中间发射。随着星球自身速度的快速提高,飞船必须有着强劲的动力才能超过它的母星,比它早几个地球年抵达地球(见图130,D)。
基于复杂的技术数据,如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提示的那样,似乎纳菲力姆的地球任务很像NASA的月球任务:当主飞船靠近目标星球(地球)的时候,它会进入围绕该行星的轨道,而不是直接降落。取而代之的,是一艘更小的飞船(登陆舱)从母船脱离出来进行登陆。
与准确降落同样困难的是,从地球上的撤退肯定更具有技术含量。登陆舱必须返回母船,要做到这一点,它就必须先发动它的引擎并加快到极高的速度,因为它必须要追上第十二个天体,当时第十二个天体会刚好以它轨道上的极速,经过它在火星与木星之间的近地点。
在这艘飞船的绕地轨道上有三个点,会将他们向第十二个天体方向猛推。这三个方案向纳菲力姆们提供了一种在1.1到1.6个地球年内追上第十二个天体的机会。
合适的地形,来自地球的导航,以及和母星方面的完美协调是成功抵达、登陆、起飞和离开地球的必要条件。
正如我们即将看到的,纳菲力姆人满足所有这些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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