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国的王权
对《创世史诗》及类似文献——如S.朗盾的《巴比伦创世史诗》的研究显示出,在大约公元前2000年之后,恩基之子马杜克,在与恩利尔之子尼努尔塔的竞争中获胜,成为众神之中的大神。巴比伦人由此修改了原版的苏美尔《创世史诗》,从中删掉了尼努尔塔和大部分有关恩利尔的内容,并将这颗侵入星系的行星改名为马杜克。
马杜克的地位在地球上明显提高,最终,“众神之王”的称号被戴在了他的头上,就像他至高无上的天文意义所指向的,是纳菲力姆的家园,第十二个天体。作为“天神(行星)之主”,马杜克由此成为“天国之王”。
一开始,一些学者相信“马杜克”既不是北极星,也不是能在春分之时从美索不达米亚天空看见的任何亮星,因为马杜克被描述成一颗“明亮的天体”。但是艾伯特·肖特通过其著作《马杜克和明星》,证据确凿地向我们表明,所有古代天文书籍凡是提到马杜克,都将它视为我们星系的一员。
自从那些词语将马杜克描述为“伟大天体”和“照亮的”,有理论进一步认为马杜克是巴比伦的太阳神,相当于埃及的神太阳拉(Ra)。文献中这样形容马杜克,“审视着遥远天国的顶点……穿戴着光环,他的荣光让人敬畏”,这再一次支持了这种理论。但是文献中接下去却说:“他像沙马氏(太阳)那样瞭望着大地。”就算马杜克与太阳是极为相似的,也不可能是太阳。
如果马杜克不是太阳,那会是哪颗行星?古代天文书籍没有将它指为任何一颗行星。一些学者将他们的理论基础建立在诸如“太阳之子”等词汇上,他们指出是土星。火星也变成了候选人,因为马杜克有着同样暗红的外表。只是文献中将马杜克放在了一个较为尴尬的位置(“在天国的中部”),这一点又让大多数学者认为最适合它身份的是木星,它位于众行星轨道的中部位置:
但这个理论很快被它自己反驳了,持这种理论的学者们不相信迦勒底人会知道在土星之后还有行星。他们还主张说,迦勒底人相信地球是天体系统中的一个中央平面。而且他们还忘掉了月球的存在,而月球却是美索不达米亚人最明确肯定过的“天神”中的一员。将第十二个天体等同于木星很明显是不可行的。
《创世史诗》很清楚地陈述道,马杜克是从外层空间进入我们星系的入侵者,在撞击提亚马特之前经过了其他行星(这已经包括了土星和木星)。苏美尔人称这颗星为尼比努,“十字行星”。在一部巴比伦版本的文献中,保留了如下的天文信息:
尼比努星:
它占领了天地之间的十字路口。
自上而下,他们无法经过;
他们必须等他。
尼比努星:
天上的光辉之星。
他占着中央位置;
他们要向他致敬。
尼比努星:
是他不知疲倦
在提亚马特的中心留下十字
让“十字”成为他的名字——
占领着中央的那一位。
这几行文字为我们提供了额外的、同时也是让人信服的信息,显示它将其他行星分为两部分。第十二个天体“不停穿越在提亚马特的中心”:它的轨道让它一次次回到提亚马特曾经所在的位置。
我们发现,这些天文文献对行星时代的叙述是相当成熟的,就像是按照顺序排列星表一样,说出马杜克出现在木星和火星之间的什么地方。看来苏美尔人知道这些行星,认为第十二个天体出现在“中央部位”,这便证明了我们的结论:
如果马杜克的轨道将它带去提亚马特曾在的地方,相对接近我们(火星与木星之间)的话,我们为什么从未看见过这颗又大又亮的行星?
美索不达米亚文献说,马杜克到达了天上的未知区域,并去了宇宙中遥远的地方。“他审视着隐藏着的知识……他看着宇宙的边缘”。它被描述成其他行星的“监察员”,它的轨道包围着所有行星的轨道。“他稳住他们的带子(轨道)”,并制造了一个“铁环”包围了他们。它的轨道“最高”“最大”。这让法兰兹·库格勒想到马杜克是一个快速移动的天体,在一个巨大的椭圆轨道上航行,像一颗彗星。
这样的绕日椭圆轨道,有一个最远点——离太阳最远的位置,也是返程旅行的开端和一个近地点——离太阳最近的地方,并开始向外层空间飞去。我们发现马杜克的这两个点都在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有所表述。苏美尔文献形容这颗行星从AN.UR(天之基)飞到E.NUN(主之屋)。《创世史诗》说马杜克:
他穿过天国观察着这片区域……
他测量出了深处的构造。
他建起伊莎拉作为他杰出的住所;
他建起伊莎拉作为他在天国的宏伟住所。
一个“住所”如此“杰出”——于太空中遥远的“深处”。另一个则是建立在“天国”,在小行星带里,介于火星和木星之间(见图116)。
乌尔的亚伯拉罕在他的苏美尔祖先的教诲下,同样将古希伯来人的大神与地位最高的行星联系起来。就像美索不达米亚文献,《旧约》中许多章节都形容“上帝”在“天国的顶点”有着他的住所,在那里他“看着主要的行星升起”;
一个看不见的天上的主,“在天上,在一个圆圈上移动”。《约伯记》描述过这次天体撞击,并暗示了我们这颗上帝的行星到底去了哪里:
在深处之上他标出了一支轨道;
光和暗(混合)的地方就是他最远的边界。
没有隐瞒什么,赞美诗中写出了这颗行星宏伟的轨道:
天国展示了主的荣光;
打造出的手镯也是他的手工艺品……
他来到这里就像是揭开华盖的新郎;
他像一个运动员兴奋地跑上这条航线。
他来自天国的尽头,
他的圆也到了它们的尽头。
它被认为是天国里的伟大旅行家,飞往它极高的最远点,然后再“下来,绕着弯向天国行进”到它的近地点。这颗行星被形容为带翼的天球。无论在什么地方,一旦考古学家发现近东人的遗物,上面都会有带翼天球的符号,它们装饰着神庙和宫殿,刻在岩石上,印在圆柱图章上,画在墙上。它伴随着国王和祭司,标志在它们的宝座上,“盘旋”于他们的头上(在他们战斗的地方),印在他们的战车上。
泥、金属、石头和木质物件也装饰着这样的符号。苏美尔和亚甲,巴比伦和亚述,埃兰和乌拉尔图,马里和努济,米坦尼和迦南,都有着这样的符号。赫梯国王、埃及法老、波斯萨尔都崇尚着这样的符号,它代表着至高无上。它一直延续了上千年(见图117)。
古代的宗教和天文学认为这第十二个天体——“众神的行星”逗留在我们的星系内,并且它的轨道将带着它再次接近地球。第十二个天体的图画符号,“十字行星”,是一个十字。这个楔形符号,,同样代表着“阿努”和“神圣”,演变成了闪族语中的字母tav,,意思是“符号”。
的确,所有古代世界的人都认为,第十二个天体的周期性靠近代表着大动荡、大改变和新纪元。美索不达米亚的文献将这颗行星的周期性出现,描述为一种能够预知的可观测的事件:
伟大的行星,
他的出场,深红色的
他从中分开天国
他是尼比努。
许多讲述该行星到来的文献都预言这个事件将影响到地球和人类。R.坎贝尔·汤普森在《尼尼微和巴比伦的天文学家与魔法师报告》一书中复制了一些这样的文献,它们重现了这颗行星的前进:当它“包围了木星”并到达十字路口的中心,尼比努:
当从木星来的时候
这颗行星向西前行,
会有一段时间在安全的住所中。
安宁会降临大地。
当从木星来的时候
这颗行星放出荣光
在巨蟹宫成为尼比努,
亚甲将会丰收,
亚甲之王将变得强大。
当尼比努到达极点。
大地将是安全的,
敌人的君王将变得平和,
诸神将接受祷告并倾听恳求。
这颗靠近中的行星,被预言为可以停止大雨和洪水,如同它强大的引力被认为是:
当天国王座之星
变得光亮,
会有洪水和降雨。
当尼比努到达最低点,
诸神会给予和平;
麻烦将被解决,
难题会被解开。
雨水和洪水将至。
和美索不达米亚的学士们一样,希伯来先知认为,在这颗行星靠近地球并且能为人类所看见的时候,人类将进入一个新的纪元。与美索不达米亚预言中伴随着“天国王座之星”而来的和平相同的,是《圣经》中关于主之日后的地球将出现和平与公正的预言。这些可以从以赛亚的话中很好地读出来:
它会在最后的日子来临:
主将在国之间审判
责难众人。
他们会将他们的剑刺入犁中
将矛刺入钩里;
国与国不再有刀剑相争。
带着主之日以后的新纪元的祝福,这一天本身在《旧约》中被描述为伴随着降雨、洪水和地震的一天。如果我们此时将《圣经》中的文段想成是在描述一颗带有强大引力的巨大行星接近地球,那么以赛亚的话就能很轻松地理解了:
像群山中的噪声,
像是由无数人发出的狂乱声响,
所有王国和民族汇聚一起;
是主,
指挥着军队去作战。
他们来自遥远之地,
来自天国的边界
主和他愤怒的武器
要来摧毁整个大地。
因此天国震动,
大地被震离原有的位置。
当主的军队穿过之时,
他狂怒的一天。
而这时的地球“山被融化,河谷崩摧”,连自转都被干扰了。先知阿莫斯很清晰地预言道:
在那一天,
主说:
我将让太阳在中午落下
我将让地球在白昼的中心
变得漆黑一片。
“看,主之日来了!”先知撒加利亚告诉人们,地球自转将只持续一天:
在那一天,
没有光——一切反常地结冰了。
有一天主会知道,
既不是白昼也不是夜晚,
在前夕会有光。
在主之日,先知约耳说:“太阳和月亮将变得黑暗,群星将收回自己的光辉”;“太阳变得暗淡,月亮则是血红”。
美索不达米亚文献赞扬着这颗行星的光辉,并认为哪怕是在白天它一样能被看见:“日出时被看见,日落时消失于视野。”一个在尼普尔发现的圆柱图章,描绘了一群犁地的人惊恐地看见了被描绘成十字符号的第十二个天体(见图118)。
古人不仅预言了第十二个天体的周期性到来,同样还绘出了它的前进轨道。
《圣经》中的许多文段——特别是在《以赛亚书》《阿莫斯书》和《约伯书》中讲述了它移向众多星系的运动。“他独自扩展天国,踩踏着最高的深处;他到达了大白霜、猎户座和天狼星,以及南部的星座。”“他向金牛座和白羊座微笑;他要从金牛座去射手座。”
这些经文描述了这颗行星不仅是在天国最高点巡游,而且从南部进入,并顺时针移动——就像我们从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看到的一样。相当明确地,先知哈巴谷陈述道:
主从南边来
他的荣光布满大地
金星会发光,
它的光是主赐的。
在讲述这件事的许多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有一个说得十分清楚:
神马杜克之星
出现在其上:水星。
上升30度天弧:木星。
站在天战之地:尼比努。
下面,相应的图表将阐释,以上的文字不只是简单地将第十二个天体叫成不同的名字(如一些学者推测的那样)。这个图释是通过从地球上得来的观测,来讲述这颗行星的移动和三个关键点(见图119)。
当第十二个天体的轨道将它带回地球的时候,第一个观测到它的机会,是当它与水星(A点)——通过我们的计算,与假想中的日—地间最短轴线呈30度——呈一线的时候。靠近地球并由此出现了在地球天空中的“上升”(“30度天弧”,相当精确);然后,这颗行星在B点穿过木星的轨道。最后,到达曾发生过天战的地方,它的近地点,或者叫作“十字路口”,也就是说,到达C点,它成为尼比努。我们假想出一条轴线,它连接了太阳、地球和马杜克轨道的近地点,而这条假想的轴线,会与从地球上勘测时首先看到的马杜克与水星的连线呈30度夹角。再过另一个30度,马杜克在B点穿过木星的轨道。
接着,在它的近地点(C点)上,马杜克遇到了“十字路口”:重回天战遗址,这里最接近地球。然后它在它的轨道上继续飞往遥远的宇宙。
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和希伯来文献中,对于主之日的预测是基于地球上人们的切实体会的:他们在地球上见证了王权之星的周期性的到来。
这颗行星周期性的到来和远去,证明了关于它在我们星系有着永恒轨道的假想。在这一点上它跟很多彗星一样。一些已知的彗星——比如哈雷彗星,每75年接近一次地球——会消失很久才出现一次,以至于很多天文学家都很难说他们是否看见了同一颗彗星。其他一些彗星在整个人类历史中也就被看见过一次,据推测,它们的轨道需要上千年才回来一次。科胡特可彗星就是个例子,它在1973年3月被首次发现,在1974年的时候飞到了离地球7500万英里的地方,此后很快地消失在了太阳之后。天文学家们推测它将会在未来的7500—75000年之间在某个地方重现。
人类与第十二个天体的周期再现与消失的亲密联系来自这样的观点:它的轨道周期比计算中科胡特可的周期要小。如果这样,为什么我们的天文学家从来没有意识到有这么个行星的存在?事实上,哪怕只有科胡特可下半部分轨道一半大小的轨道,也将让第十二个天体比冥王星到我们的距离多上六倍——如果它只是反射太阳光,这样的行星是不可能在这样的距离下从地球上看见的。实际上,土星之后的行星被首次发现并不是通过观测而是通过计算。天文学家们现在已经知道,行星的轨道是受其他天体的影响的。
这其实不失为“发现”第十二个天体的方式。现在已经有了对“第十大行星”存在的推测,它同样是看不见的,而是从某些彗星的轨道上被“感觉”到的。在1972年,加利福尼亚大学的劳伦斯·利文-莫尔国家实验室的约瑟夫·L.布兰迪,发现哈雷彗星的轨道上的问题,可能是由一个木星大小、围绕太阳每1800年公转一圈的行星造成的。它被估计是在60亿英里之外,它的存在只能用计算来得到。
当这种轨道的可能性不能被排除的时候,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和《圣经》却为我们提供了强大的证据,证明第十二个天体的公转是3600年一圈。数字3600在苏美尔语中被写成一个大圈。表示行星的词——SHAR,意思是“最高统治者”,同样还有“完美之圆”“完整的圆”的意义。同时,还代表着数字3600。这三个词的一致性——行星/轨道/3600不能完全看成是巧合。
贝罗苏斯,巴比伦的祭司、史学家和大学者,提到了大洪水之前地球上的十位统治者。在总结贝罗苏斯的文字之后,亚历山大·波里希斯托写道:“第二本书里讲述的是迦勒底十位君王的历史,以及他们各自的当权期,它们由120个SHAR(下文将解释)组成,或是432000年的时间;直到洪水。”
阿比德纳斯,亚里士多德的学生,同样引用了贝罗苏斯笔下的十位前大洪水时代的120个SHAR的统治者。他弄清楚了这些统治者和他们的城市都是位于古代美索不达米亚的:
据说地上的第一个王是阿诺努斯……他统治了10个SHAR。
现在,一个SHAR被尊为3600年……
在他之后,阿拉普鲁斯统治了3个SHAR;来自盘梯-比布伦的阿米拉努斯继承了王位,他统治了13个SHAR……
在他之后的阿麦仑统治了12个SHAR;他是盘梯-比布伦的。接着是来自同一个地方的美加路努斯,统治了18个SHAR。
接着道斯,领导者,管理这片土地10个SHAR……
后来还有其他统治者,最后一个是西斯特拉斯;所以所有10个君王,加起来是120个SHAR。
雅典的阿波罗托罗斯同样以类似的方法来解读贝罗苏斯的史前记录:“10个统治者一共当政120个SHAR(相当于432000年),而且他们之中每一个的当政时间都是按照一个SHAR是3600这样的单位年来计算的。”
随着苏美尔学的兴起,贝罗苏斯所指的“古书”被发现并被破译了;这些苏美尔国王清单很明确地记录了十位前大洪水时代的统治者,他们从“王权由天国下落”开始统治着地球,一直到“大洪水淹没地球”。
一份被称作W-B/144号文献的苏美尔国王名单,记录了五个地点或“城市”的神圣统治。第一个城市,埃利都,有两位统治者。文献在他们两人的名字前加上了前缀“A”,意思是“先祖”。
当王权由天国下落,
埃利都首先有了王权。
在埃利都,
阿鲁利姆成为王;
他统治了28800年。
阿拉加尔统治了36000年。
两位王统治了它64800年。
之后王权传了出去,那些地方的统治者被称为EN,或者“主”。
我扔下埃利都;
它的王权被带到了巴地比拉。
在巴地比拉,
恩门路安纳
统治了43200年;
恩门加安纳
统治了28800年;
圣杜姆兹,统治了36000年。
三位王统治了它108000年。
清单上接着列出了之后的城市,拉勒克和西巴尔,以及它们的神圣统治者;最后,是舒鲁帕克,一个有着神圣血统的人类是那里的国王。这些统治者长得不现实的统治时间有一个很显著的特点,无一例外是3600年的倍数。
阿鲁利姆——8×3600=28800阿拉加尔——10×3600=36000恩门路安纳——12×3600=43200恩门加安纳——8×3600=28800杜姆兹——10×3600=36000恩斯帕兹安纳(Ensipazianna)——8×3600=28800恩门杜兰纳(Enmenduranna)——6×3600=21600乌巴图图(Ubartutu)——5×3600=18000另一个苏美尔文献(W-B/62)将拉尔萨和它的两位神圣统治者也加入了这份国王名单之中,同样他们的统治时间也刚好是3600年的倍数。在其他文献的帮助下,我们可以发现,在大洪水之前苏美尔的确有十位统治者;他们分别统治了许多SHAR;总共是120个SHAR——和贝罗苏斯的记录是一样的。
这个结论表明,这些以SHAR来计算的统治时间与行星“SHAR(王权之星)”的绕日轨道(3600年)有着明显的关系;阿鲁利姆的统治时间是第十二个天体的轨道时间的八倍,阿拉加尔是十倍,以此类推。
如果这些前大洪水时代的统治者们是从第十二个天体来到地球的纳菲力姆,那么他们在地球上的统治时间与第十二个天体轨道拉上关系也就不奇怪了。这种王权的任期是从他们的降落开始,一直到他们再次起飞结束;当一个指挥官从第十二个天体上下来的时候,他的统治就开始了。因为降落和起飞必须是在第十二个天体靠近地球的时候才行,所以他们的任期就不得不与这颗行星的轨道周期有关,他们的任期只能用SHAR来计算。
人们也许会问——当然这也很正常——难道纳菲力姆中的一员来到地球上,竟然能够在28800或者36000年之后还活着执政?无怪乎学者们将他们的任期比喻为“传奇”。
问题是,什么叫一年?我们的“年”只是地球围绕太阳转一圈的时间。因为地球生命是随着地球而围绕太阳旋转的,所以轨道长度是地球生命的“模子”(甚至在有着更小轨道的情况下,就像月球那样,日夜的循环也有足够的能量来影响地球上几乎全部的生物)。我们活上这么多年是因为我们的生物钟已经适应了这么多次绕日的轨道。
几乎不用怀疑,其他行星上的生命也会与那颗行星的周期“同步”。如果第十二个天体的绕日轨道有那么长,那么它绕日一圈就相当于地球绕日100圈,那么,纳菲力姆的一年就是我们的100年。如果他们的轨道是我们的1000倍,那1000个地球年就是他们的一年。
而要是如我们所相信的那样,他们的轨道相当于3600个地球轨道的话,会怎样呢?我们的3600年在他们的日历上将成为仅仅一年,也就是他们生命中的一年。这样的话,苏美尔人和贝罗苏斯所说的王位的任期,将变得既不是“传奇”的,也不是不可思议的:他们仅仅是当政了五、八或是十个纳菲力姆年。
我们在之前的章节中讲过,人类的文明之路——处在纳菲力姆的干预之下——经过了三个阶段,都是以3600年为分界:中石器时代(大约公元前11000年)、陶器时代(大约公元前7400年)和突然出现的苏美尔文明(大约3800年)。不难看出,纳菲力姆会周期性地回顾(并决定继续发展)人类的进程,这些都发生在第十二个天体接近地球的时候。
许多学者——例如海因里希·齐默恩在《巴比伦和希伯来的起源》中——指出,《旧约》同样介绍了前大洪水时代的首领或先祖们,从亚当到诺亚,一共有十位这样的统治者。《创世记》第六章描述了人类的觉醒:
主懊悔在地上创造了人类
于是主说:
“我要毁灭我创造的人类。”
……
主说:
“我的灵不会永驻人类身上,
他有罪,是血肉之身。
他的日子有120年。”
一代代的学者都在解读这一段经文:“他的日子有120年”,因为这表明上帝似乎给了人类120年的生命。但这不是很讲得通。如果这段经文所表述的是上帝想毁灭人类,那为什么他同时还要给人类那么长的生命?而我们发现,大洪水是后来很久的事情,诺亚甚至还活过了120年大限,他的后代更长寿:闪,600岁;阿尔帕克沙德,438岁;示拉,433岁;等等。
为了应用人类有120年生命这一说法,学者们忽略了《圣经》没有使用将来时——“他的日子将有”,而是使用的过去时(英文时态)
——“他的日子有过”。很明显的问题是:这里说的是谁的生命时间?
我们的结论是,这个120年所指的肯定是神。
时间一直是苏美尔和巴比伦史诗文献中的重大问题。《创世史诗》以伊奴玛·伊立什(“当在天国之时”)开头。恩利尔和女神宁利尔的相遇是在“人类还没有被创造的时候”,等等。
《创世记》第六章的语言和意义有着同样的目的——将大洪水事件放在正确的时间上。
当人类
在地面上
繁衍壮大
他们生下女儿。
故事继续说道:
神的儿子们看见人类的女儿的美貌,
就随意挑选,娶来为妻。
此时是:
地球上有纳菲力姆
在那些日子及往后;
当神的儿子们
与人类的女儿们结合
她们怀孕了。
他们是永恒的强者
Shem中人。
就是在这段时间,人类快要被大洪水从地表抹去。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
《旧约》毫不含糊地告诉了我们:当他到了 120年的时候。
120“年”,不是人类的地球年,而是那些强者,“火箭里的人”,纳菲力姆的年份,他们一年就是一个SHAR——3600个地球年。
这种解释不仅理清了《创世记》第六章的混乱,还显示出了这些经文与苏美尔文献的相同点:120个SHAR,432000地球年,是纳菲力姆第一次着陆地球到大洪水的时间。
通过我们对大洪水事件的判断,我们将纳菲力姆第一次登陆地球放在大约45万年之前。
在我们再次回到讲述纳菲力姆飞进地球并开始殖民之前,有两个需要回答的基本问题:与我们没有明显差别的生物能在另一个星球上进化吗?这些生物有能力在50万年前进行星际旅行吗?
前一个问题触及了一个更为基础的问题:我们是否在地球附近的任何地方发现过生命?科学家们现在知道有着无数个像我们银河系一样的星系,其中包含有数不尽的如太阳般的恒星,它们携带着多如天文数字的行星,可以提供任何能够想象得到的温度、大气和化学物质,为生命的起源提供了无穷个可能。
他们同样还发现我们的太空并不是“真空”。例如,太空中有水分子,有被认为是在星体形成初期外围的冰结晶云的残余部分。这些发现支持美索不达米亚文献中不断提到的太阳之水,以及与之相混的提亚马特之水。
生命所需的基本物质同样被发现在星际之间“漂流”,而且认为生命只能存在于某些大气和温度之下的观点也已被推翻了。此外,认为太阳是生命组织能量和热量的唯一来源的观点也早已被丢弃。由此,先锋10号飞船发现木星虽然比起地球离太阳要远得多,但仍然十分热,可以断定它有自己的能量和热量来源。
一颗在自身深处有着充足的放射性物质的行星还会经历大量的火山活动。这些火山活动制造了大气层。如果这颗行星足够大,能产生强大的引力,它就能几乎永久性地维持着这片大气。这样的大气层,反过来又制造出温室效应:它将这颗星球与外层空间的寒冷隔绝开来,并保证行星自己的热量不会流失到外太空——就像衣服让我们暖和一样。有着这样的观念,古代文献形容第十二个天体为“穿着光环”,就不仅仅只有诗歌创作上的修辞意义。它一直都被描述成发光的行星——“众神之间他最光亮”,并说它有着能放出光束的身体。
第十二个天体能自己产热并能在大气层的保护下保住这些热量(见图120)。
科学家们还很意外地发现,在其他星球上(如木星、土星、天王星、海王星)不仅能够发展出生命,而且很有可能已经在那里出现了生命。这些行星是由星系中较轻的物质构成的,与整个宇宙中普遍行星的构成更为类似,它们的大气层中有着充足的氢、氮、甲烷、氨,可能还有氖和水蒸气。所有这些都是有机体所需要的。
因为如我们所知道的,水是生命发展必不可少的。美索不达米亚文献很清晰地告诉我们第十二个天体是一个充满水的行星。在《创世史诗》列出的这个行星的50个名字里,包括了一组形容它充满水的名字。基于A.SAR一词(意为“充满水的君王”),“他建立了水的分级”,这些名字将这颗行星描述为A.SAR.U(意为“崇高、明亮的充满水的君王”),A.SAR.U.LU.DU(意为“有着丰富内涵的崇高、明亮的充满水的君王”),等等。
苏美尔人一直坚信第十二个天体是一个充满生命气息的绿色星球;的确,他们称它NAM.TIL.LA.KU,意思是“供养生命之神”,他同样还是“耕作术的传授者”,“谷物和草药的创造者,是他让蔬菜发芽……他打开了井,分配大量的水”——“天与地的灌溉者”。
科学家们指出,生命不是带着它们沉重的化学成分在陆地行星上出现的,而是在星系的外缘区。第十二个天体从这些星系的边缘进入到我们的中心,一颗暗红的、炙热的星球,生产并放射出自身的能量,而它自己的大气层则提供了生命必需的化学物质。
如果还有一个疑惑,那就是地球上生命的出现。地球是在大约45亿年前形成的,而且科学家们也相信,在那之后的几亿年里,地球上就已经有了简单生命体。这也许太快了一些。不过的确存在30亿年前就有最简单最古老的生命的痕迹。这意味着,这些在地球形成后不久就很快地出现的生命,是先前就存在的生命体的后裔,而不是这些缺乏生命的化学物质和气体组成在一起的结果。
这些问题让科学家发现,地球本身是不适宜生命发展的,不过,事实上生命出现了。诺贝尔奖得主弗朗西斯·克里克和莱斯利·欧格尔在科学杂志《伊卡洛斯》(Icarus,1973年)中提倡这样一种观点:“地球生命可能是从遥远宇宙来的微粒物质。”
为什么所有的地球生物都只有一种基因密码?如果生命是在“太初汤”里开始的,如大多数生物学家相信的,有着大量基因密码的组织是应该出现的。同样,为什么钼在生命必不可少的酶反应中有着举足轻重的作用,而钼却是极为稀有的物质?为什么地球上充足的物质,比如铬和镍,在生物反应中却是不重要的?
由克里克和欧格尔提出的奇怪理论不仅是说,所有的地球生物都来源于外层空间闯进的物质,而且还认为这种“播种”是蓄意的——外星球的高智慧生命将“生命种子”放进太空船送到地球,以便快速开始地球的生物链。
在没有这本书的信息的帮助下,这两位知名科学家接近了真正的事实。当然,其实并没有这样预先策划好的“播种”;而是一次天体撞击。一颗承载着生命的行星,第十二个天体和它的卫星,撞上了提亚马特并将其切成两半,其中一半成为“地球”。在这次撞击中,第十二个天体承载着生命的土壤和空气“种”在了地球上,给予它早期的生命体,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解释。
如果第十二个天体上的生命的出现哪怕只比地球快上1%,那它就比我们早大约4500万年。甚至只有这一瞬间的差别,第十二个天体上的类人生物,早在地球第一只哺乳动物出现的时候就住在那里了。
有着这样的差别,第十二个天体上的人当然可以在50万年前进行星际旅行。
本书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