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动带来健康,也带来幸福
“谁应该负责运动委员会?”我问雷蒙德·福勒。
很少有人在50岁后还能有幸拥有导师。1998年,在我当选为美国心理协会主席之后,雷蒙德成了我的导师。10年前他就是协会主席,此后一直担任CEO。在就任最初的几个月里,作为一名涉世不深的学者,我被心理学界的政治弄得晕头转向。我曾经想说服顶尖的私人医师去使用以证据为基础的疗法,结果碰了一鼻子灰。很快,我陷入了困境。
我将这一切告诉了雷蒙德,他用他那轻柔的阿拉巴马口音,给了我最好的政治建议:“这些委员会有很大的权力。美国心理协会是一个政治雷区,他们已经在里面布了20年的雷。你不能刚开始就用交易式的领导方式来对付他们,在这方面,他们是顶级大师。你的强项在于转型式的领导。你的任务是改造心理学。运用你的创造力,想出一个新思路来领导美国心理协会。”
同时,我5岁的女儿告诉我,我不应该再做一个坏脾气的人,接着是大西洋慈善基金会的资助,于是积极心理学运动开始了。从那之后,我总是去向雷蒙德征求意见。
雷蒙德已经79岁了,还在跑马拉松,有着传奇般的意志力。30年前,他还是一名抑郁、超重的宅男,然后他决定要改变自己。虽然此前他从未长跑过,却决定要参加第二年的波士顿马拉松赛。他做到了。他现在大约重55公斤,都是肌肉。美国心理协会有个传统,每年夏天都会举办一次16公里的长跑比赛,而雷蒙德总是小组第一(他说,自己获胜的唯一原因就是这个年龄组的人都变弱了),现在这比赛被称为“雷蒙德·福勒比赛”。
雷蒙德和其他访问学者一起,在2008年1月与我一起进驻澳大利亚基隆文法学校。在一个非常热的晚上,他为学校教员讲了一次关于体育锻炼与心血管疾病的课,用数据说明每天步行一万步能显着降低心脏病发作的风险。在演讲最后,我们礼貌性地鼓掌,但真正的敬意体现在所有人第二天都去买了计步器。正如尼采所说,好的哲学总是会说:“改变你的人生!”
关于我提出的“谁该来领导运动委员会”这一问题,雷蒙德回应道:“马丁,运动方面的权威毫无疑问应该是史蒂夫·布莱尔(Steve Blair)。我所知道的运动方面的知识都是史蒂夫教的。尽量请他来领导这个委员会。”
我问了史蒂夫,他同意了。史蒂夫像雷蒙德一样,全身都是肌肉,但与雷蒙德不同的是,雷蒙德的体型像豆角,而史蒂夫像茄子——一个1.62米、86千克重的茄子。史蒂夫像雷蒙德一样,也推崇长跑、步行。从侧面看,你也许会认为史蒂夫很胖,而他的工作正是关于肥胖与运动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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