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塔芙
跟随着我爷爷的学院教学生涯,我也成了赫尔辛基大学的一名助教,被分配在这年秋季学期里开始用瑞典语教授《计算机科学入门》课程。 就这样,我遇上了塔芙。她对我一生的影响甚至比《操作系统:设计与执行》一书对我的影响还要大。不过,我不会用这种影响的细节来让你烦恼的。 当时,塔芙是我的班上十五个学生中的一个。她已经有了一个学龄前教育学的学位(不像在美国,芬兰要求学龄前儿童的教师要有大学学历),她还想学习计算机,却不能取得像班上其他同学那样的进步。当然,最后她还是?上去了。 我们交往的过程是如此简单。那是在 1993 年秋天,互联网还没有流行开来。因此,有一天,我在这个班布置的家庭作业就是给我发一个电子邮件(这要放在今天简直要笑死人),我对学生说:“今天的家庭作业:发给我一个电子邮件。”
其他人的邮件不是一些供记录的短语,就是一些没什么意思的笔记。 只有塔芙,她邀请我和她出去约会。 我娶了第一个通过电子方式走近我的女人。 塔芙是一个曾六次获得过芬兰空手道冠军的幼儿园教师。她的家庭很独特,尽管我认为还不如我们家那么离奇。她有许多朋友。从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刻起,她就像是最适合我的女人。经过了几个月的约会,我和我的猫兰迪就搬到她的公寓房间去了。 在搬进去后的最初两周,我甚至都没有动过一下我的计算机。 不算上我服兵役的时间,这两周是我自从我十岁那一年坐在外祖父膝盖上摆弄计算机以来 ,离开计算机最长的一段时间了。不必详细描述,但这确实是除去服兵役之外我离开计算机最长的时间的记录了。不知为何,我并不为离开计算机而难受(再次声明,具体情节对你来说并不感兴趣)。对于这一切,我曾经看见她有几次嘀咕过什么“母性的胜利”,而我爸爸和妹妹可能只是感到困惑罢了。
不久,塔芙去找了只猫来和兰迪做伴。 晚上我们都有很好的安排,或是就我们俩人在一起,或是找几个朋友一块儿玩。早上五点我们就起床了,她去上班,而我也好早点儿到学校去,在没人打扰的情况下读一读与 Linux有关的电子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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